王子晨勾起唇角,忍耐着身下的肿胀,声音愈加低迷醉人:“不用,老婆解药就在你身上。”他忍着征求怀里人的意见,毕竟是在车里...他得经过小家伙同意。
“我身上?哪里,我立刻给你。”夏雨琪觉得王子晨越来越奇怪,她身上哪有什么药啊。
哪知王子晨大掌抓住她的手腕撑在两侧,勾着唇角说道:“我的药就是你。”接着密密仄仄地吻铺天盖地吻了下来,不同以往的粗暴急切,王子晨狠狠地勾吮着小家伙唇舌吸取甘甜的津液,舔咬轻吮,一路滑下,吻过她的玉颈步步深入... ...
片刻,夏雨琪在凶猛的攻势彻底沦为娇嫩的小白兔,只觉纵身陷入了无边的狂潮浪海里,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绵绵不息。
... ...
夏雨琪捂着脸,浑身无力的瘫坐在王子晨怀里,任由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玉背,痒痒的,她想拍开他都没有力气。
她彻底心衰了,刚才竟然和王子晨在车里...想到前面还有一个陌生司机,即使王子晨一再强调隔音板挡住了前面人的视线和听觉,但是车体的震动还是会让人猜到刚才他们两个在后面做了什么啊,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子晨看着怀里人羞怯的模样,体内的药力再次发酵,刚才的运动顶多算打打牙祭。
“老婆,我们再来一次。”
夏雨琪瞳孔紧缩,咬牙回道:“药不是已经解了吗!”她现在深深的诅咒那个绑匪,绑架就绑架,没事儿下什么chun药,简直是道得沦丧了。
王子晨瞬间委屈的模样在夏雨琪胸前蹭啊蹭:“绑匪点的是药力最强的藏香,对男人的杀伤力是最强的,老婆,我难受的要死了。”说完开始上下其手。
“喂...唔唔...”夏雨琪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再次沦陷了。
她觉得那个绑匪不是和王子晨他们有仇,而是和她有仇啊。
两个小时后,王子晨抱着夏雨琪回家洗澡换好衣服后,神清气爽的去医院看望夏珍珍。
路上王子晨接到楚凌云的电话,看了眼副驾驶上催他快点儿开,急着去医院的夏雨琪,说了句一会儿回电话给他后放下电话认真开车。
前面红灯,王子晨踩下刹车等待,考虑了一下问雨琪口:“你和夏珍珍的关系好吗?”
算计他的人他从来不会轻易放过,但是和小家伙有关系的,他在处理时必须考虑她的感受。
“嗯很好,珍珍是我仅有的亲人。”夏雨琪奇怪王子晨怎么突然这么问。
她和珍珍从小一起长大,虽然珍珍有时候对她说话很冲,但是她知道珍珍其实心不坏。她们在孤儿院的时候感情很好,只是长大了日子过的太苦了,珍珍身体又一直不好,所以才容易发脾气。
王子晨没在说话,他体会不了两个女孩相依为命互相为伴的那种感觉,既然小家伙在乎那个女人,那他也只能暂且放下这件事,毕竟那个女人并没有对小家伙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只是王子晨不会知道,一时的迁就,在不久的以后给他和夏雨琪之间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了王氏的私人医院,这是夏雨琪第二次来这里,上一次是她脚受伤,这一次是珍珍,她们姐妹俩还真是轮流倒霉啊。
一进病房,夏珍珍已经醒了,强化洗胃后,体内的药力几乎不见,现在在挂点滴,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中了chun的无数人中,结果最奇葩的一个,好好地计划,居然让人给毁了。
“珍珍,怎么样,好点儿了吗?”夏雨琪不知道夏珍珍的想法,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打量了她一眼,没有之前看的那么奇怪了。
夏珍珍厌仄仄地看了一眼夏雨琪,朝后面的王子晨喊了声:“姐夫。”
王子晨冷睨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子晨,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有话要和珍珍说。”夏雨琪开口撵人。
珍珍和绑匪呆了一夜,心里现在一定缓不过神来,王子晨在这里好多话不方便说。
等到王子晨出了房间关好门,夏雨琪轻轻抱住了夏珍珍:“珍珍,这次的胡哥和王子晨他们有过节才绑架你的,都怪我连累了你。”在夏雨琪想来,绑匪其实最可能想要绑架的人是她,可是她最近一直和王子晨呆在一起绑匪没有可乘之机,所以才连累了珍珍。
夏珍珍没想到夏雨琪会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更不会解释事情本来就是她安排的,胡哥和王子晨有仇只是碰巧的事,任由着夏雨琪心里愧疚,说道:“对,要不是你突然嫁给王子晨和他扯上关系,我根本不会受这些罪。”
“对不起珍珍,以后我会尽量弥补的。”夏雨琪歉疚道,和珍珍相处这么多年,这是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八岁那年要不是她贪玩儿提出要去河边玩儿,珍珍也不会失足掉下去,更不会落得一身寒症到现在身体都很虚弱,十五岁孤儿院倒闭,她答应院长会照顾好珍珍,可是她从来没有让珍珍过上好日子。
夏珍珍推开雨琪冷笑的嘲讽:“你要是想弥补我,那就和王子晨保持距离,给我俩发展的机会。”
再一次的失败,夏珍珍想到王子晨抱着夏雨琪解身上的药,而她被洗胃折腾的痛苦时,所有的隐忍和耐心全部耗尽了。
“珍珍王子晨是你姐夫,你怎么可以...”夏雨琪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好像从来不认识一样。她之前并没有把珍珍说过要王子晨的话当真,一直以来珍珍总是会说些故意气她的话,但都是说说而已的,就算是陈天阳,珍珍说要抢走她的一切却从来都没动过心思。
“你不是我亲姐姐!”夏珍珍冷声道:“我说过我要王子晨,即便你们结婚了,我也要他。”
夏雨琪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她没想过珍珍会说这样的话,或许是她自作多情,自以为从小一起长大她们之间的情意一定胜过血缘亲情。
“夏雨琪,你不用一副受伤的表情,更不用假惺惺,不管我们什么关系,我都有权利争取我的幸福不是吗!”夏珍珍说的理所当然,觉得夏雨琪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应当的,因为是她害的自己落水落下病,即使夏雨琪赔上一辈子都不够!
夏雨琪看了眼夏珍珍绝情的脸,抬头,目光坚定的迎上她:“你得不到他,王子晨我不会让给你。”
珍珍说的没错,幸福是自己争取的,那她也不会因为和珍珍的关系就放弃王子晨,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她,喜欢的人。
SLEA和王氏国际的合作终于渐渐步入正轨,夏雨琪这个项目负责人忙的晕头转向。
她虽然也是大学学历,可是专业完全不对口,让她一个营销管理系的去处理关于设计规划方面的方案,她深感无力,只能每天午休加晚上搬动王子晨这个活的知识库,经过一系列的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后,终于在王子晨这个神级学霸的帮助下,在项目上渐渐有了控制能力。
今天忙了一上午,中午都没顾上上楼和王子晨吃饭,临近下班,终于开完会夏雨琪正想靠在椅子上养养神,手机响了起来,眯着眼睛扫了一眼,立马精神了,是王易谦!
夏雨琪猛地坐起来,那姿势比小学生听讲坐的都挺直,她天天呆在王氏国际,都差点儿要忘了给自己发工资的大老板了。
想想整个一个星期自己都没打回电话到公司汇报情况,一下子如坐针毡,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完全是主人不接那边儿就一直打下去的劲头,夏雨琪无法,颤着手按下接通——
“夏雨琪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王易谦那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不过看着话就知道绝逼生气了。
夏雨琪深吸了口气全力迎战道:“老板,看您说的,生死天定,不劳您费心了。呵呵。”她看了眼周围,SLEA的项目同事都好奇的盯着她看,脸上扯了个难看的表情呵呵干笑
她觉得自己上个班真是不容易啊,一边要忍受顶头上司的欺压,这边要承受王子晨因公徇私的“潜规则”,她身心都交瘁啊。
“明天上午回SLEA汇报工作,我在办公室等你。”
“诶,能不能不去啊。”
“嘟嘟... ...”
靠了,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夏雨琪放下手机爬在桌子上,想想她也没理由拒绝啊,老板发工资,她这个小员工哪能不随叫随到。
不过,去汇报之前,她得先找楼上那位报备行程。
自从王子晨知道王易谦是她的顶头上司并把她带到王氏后,严格勒令她每次见王易谦必须提前打报告,不然就四个字:军法处置。至于这军法为何,夏雨琪脑子里只有王子晨那浸染着无限内涵的邪笑。
夏雨琪简单交代了助理把手头的先整理好今天按时下班后,出会议室右转上了总裁专用电梯。
和陈秘书笑了笑打过招呼,夏雨琪轻手轻脚的打开办公室门,就看见王子晨正低着头看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