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纱上面纹路,全然是新的花样,并没有阿晏之前钩织出那样的纹路,但样式一样极好看,比张首领给的那一套鲛纱还要好看。
看来是她们用心钩织了,没有感情的钩织鲛纱,同样不会赋予钩织者的情感在。
南元灵抚麽着鲛纱,然后拿起了它将就套在了自己身上,竟然发现出奇的合适,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合身。
“把剩下一并放到梳妆台那边吧。”南元灵说到,命令起侍女把珍珠项链都放到那边。
身上随意套上的鲛纱裙,及这些珍珠,正好打算在几日后的皇家宴会上穿上,每年即将步入初春那段时间,都会有个地方官员带着贡品上朝都。
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
只是原主亲二哥,离开南宫朝都去南屿那边镇压反派的鲛人与地方人,迟迟未归,难免让着她有些担心。
这可是残留在原主记忆中最深,且对着她最好的亲人。
现在作为了原主,同样继承了她的情感,一样不希望他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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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朝都,初春乍入,寒雪悄无声息地融化。
温度没有以往寒冷,右腿骨折的情况虽还需要拄拐杖,但慢慢恢复,不过身体里的毒素,倒没有消退那般快了。
至少都是一个好结果。
在侍女的侍奉下,很快换上了原主最爱的雍华绸缎相配裙子,这一套服饰下来,配上上回偏殿关着鲛人送的鲛纱裙后,却变得清新脱俗了不少。
南元灵满意多看了铜镜里面的人儿。
“二公主,七殿下已经在外面候着您了。”这会,从门外进来的一个侍女,低谦地说着。
闻言,南元灵拄着拐杖,由着侍女小心跟随,出到了外面,便瞧见了胞哥南宫元峥,及他身后换了身侍卫服装的西野。
西野现在是南宫元峥的近身护卫之一。
南宫元峥见着今天特别不一样的,先是被她着装惊艳到了后,瞧见胞妹像极了她们母妃,不由傻笑道:“妹妹今天真好看。”
“七哥也很好看。”南元灵会心一笑,也夸起了他。老实说,他与原主是双胞胎,五官上多少有些相似。
南宫元峥不算是清秀一类,反而是莽夫中耐看的一类,眉目中有俊秀的感觉。
“没有妹妹好看。”南宫元峥微黑的脸颊上浮现了红晕,他羞涩的挠着后脑勺,瞧着她:“对了妹妹,最近怎么没见那一个叫阿渊的鲛人伺候你呢?他可是做错了什么?”
南元灵顿了顿,看向格外安分的偏殿处,便板着认真脸道:“对,他惹我生气了。我决定惩罚他!”
南宫元峥茫然看着她,只能无言继续挠着挠头。
“时辰快到了,两位殿下该出发了。”候在一侧的管事公公谦卑地提醒时辰了。
南宫元峥收手,伸出双手去护着她左手,直到扶到了她上软娇子,才松手。
来参加一年一度的皇家宴会的官员,自然都会带着不菲贡品而来,或是难以获得的礼品而来。
总不能空手而去。
记得原主每一年都能捞到不少,今年她可不能给原主丢人了。
刚一到了就位之地,早先到的三公主与五公主,及那些生母地位不起眼皇子与公主们早落座位置。
在见到了她与胞哥南宫元峥一到,纷纷都站了起来,并挤出笑容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