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却没有惊慌,他看着恶狼凶狠扑来,利齿嚎叫咬来,只手腕一转,手中笛子瞬间变成利刃,刺入狼的咽喉,大狼嗷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渐渐不能动,地面流了一摊血。
第纫姿看得目瞪口呆,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都没看仔细,老伯已经收回笛子,回到车前,对第纫姿说:“我们走。”
第纫姿非常震惊,看着袖里的笛子,说:“老伯,你的笛子怎么变成利刃?”
老伯说:“上车吧,我慢慢告诉你。”
老伯上车坐好,第纫姿也上车,两人坐好,老伯驾车往前走,继续走村过镇卖艺,途中,第纫姿求老伯教她笛子变利刃的绝技,老伯教了她。他们成了师徒,师徒俩一路走,到了瑟江城,两人的形象也大变,老伯浑身枯槁变得像一棵老树,第纫姿被装扮成一个盲歌女。第纫姿管老伯叫李伯,两人在瑟江城街中卖艺,直到第纫姿被叫进敖府演唱,后来笛子变成利刃刺杀敖正燮,却没有成功,被敖正燮捉住,绑在柱子上。
敖正燮认出第纫姿的身份,走到柱子边,给第纫姿松绑,笑着说:“你是郛城城主夫人,怎么能将尊贵的夫人这样绑着,真是失礼,夫人,请恕正燮不识之罪——哎哟,哪个混帐把夫人绑得这么紧,真是该死!”
敖正燮解开绳索,将第纫姿放下来。第纫姿从柱子下来,手脚发麻疼痛,过了一会儿才能用力。敖正燮看着她,轻声说:“郛城庾城主也太不爱惜夫人了,怎么放心让夫人你一个人去冒险,走这么远路来瑟江城,还装成卖艺女,这一路吃了多少苦,我想着都心疼,诶!庾城主是个不懂疼人的丈夫。”
第纫姿手能活动,突然向敖正燮抓来。敖正燮一把捉住第纫姿的手,双眼直盯着她,说:“夫人,你就这么恨我,你不远万里从郛城来到瑟江城,化妆成盲歌女来刺杀我,你是要为你哥哥报仇,夫人,你听我说,我跟你哥哥的冲突都是因一群不法暴民引起,我劝你哥哥把人送还给我,可是你哥哥不听,我不得已才用兵解决,我现在对这件事也很后悔,夫人,事情过去就无可挽回,夫人也不要老记在心上。”
第纫姿手被攥住,脚还能动,一脚踢向敖正燮,敖正燮让她踢几脚,然后手一拉,抱紧她,轻柔地说:“夫人火气还很大,这样,我先送夫人去沐浴,洗去心里火气,然后再设宴给夫人赔罪。”
敖正燮夹着第纫姿,他的力量巨大,第纫姿被夹得透不过气,又挣不脱。敖正燮夹着第纫姿走到沐浴室,才放开手,第纫姿瘫软在地上,沐浴室有几个侍女过来扶起她。
敖正燮对第纫姿说:“夫人,这些侍女都是衢城人,夫人家乡的人,我命她们来侍候夫人,她们如果没有侍候好夫人,我就治她们的罪。”说完对侍女说:“你们几个好好给夫人更衣沐浴。”
“是!大人!”侍女们神情紧张,内心都很恐惧。
敖正燮说完走了出去。侍女们请第纫姿更衣沐浴。第纫姿不去,侍女们全都跪下,哀求说:“夫人,念在我们都是衢城人份上,您就让我们为您更衣沐浴。”
第纫姿看着她们说:“你们都是衢城人……”
“是!夫人,我们都是衢城人,”一个侍女哭泣说,“夫人,衢城被攻破后,我们被抓到瑟江城,做下等奴婢,稍微不慎,就会受到惩罚,轻则挨打,重则用刑。夫人,大人命我们给您更衣沐浴,您如果不答应,大人会扒了我们的皮。”
“是呀,夫人,不光我们会被扒皮,我们的父母家人也都会受到灾殃,求夫人怜悯我们!”
“求夫人怜悯我们!”
侍女们跪在第纫姿面前哀求哭泣。第纫姿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这恶魔这么残忍的事情也做得出。第纫姿不忍心看这些侍女受害,只好随她们进去沐浴。沐浴完,侍女们给她穿衣,打扮好,拥着她来到餐厅。
敖正燮在餐厅,看第纫姿进来,没有明珠佩戴身上却流动着光华,一种与生具来高贵,眼睛都看亮,快步过去迎接,说:“夫人真是雍容华贵,光彩照人。夫人,庾城主不懂珍惜你,我珍惜你,夫人,你以后就住在我府上,我让这些侍女好好侍候你。”
敖正燮把第纫姿迎到座位,两人并肩坐下,敖正燮命人上菜。菜上了一桌,敖正燮笑着说:“夫人,这些都是瑟江城最好的菜,不知道夫人喜不喜欢吃?”
第纫姿拿起筷子夹菜。敖正燮见第纫姿夹菜吃,以为她转变态度,非常高兴,笑着说:“夫人爱吃这些菜,我命厨子以后每天都做给夫人吃。”
第纫姿夹菜吃,心中的仇恨并没有消失,她看身旁恶魔,怒从心里起,把手里的筷子当成笛子,猛地往敖正燮喉咙刺去。敖正燮以为第纫姿变温顺,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筷子直刺喉咙。一旁侍女都惊叫起来。
敖正燮的喉咙被刺中,却没有流血。原来筷子不是笛子,第纫姿没法将它变成利刃,虽然刺中,却没有刺破敖正燮的喉咙,敖正燮安然无恙,筷子反而折断。第纫姿再刺,手被敖正燮抓住,她动弹不了,用力挣扎着,脸都胀红。
敖正燮看着第纫姿暴胀愤怒的脸,叹气说:“夫人,我知道你恨我,我烧毁衢城、杀了你亲人,你当然会恨我,不过现在你也刺了我两回,我们就这样抵消了吧。夫人呀,你知道吗,换了谁,刺我一次,我都会把她绞碎,只有夫人你是例外,我喜欢你,我舍不得伤害你,夫人,我想要征服你,我攻下了衢城,征服了衢城,也肯定能征服你。”
敖正燮说完,猛地将第纫姿抱起,抱着第纫姿向内室走去。第纫姿惊叫反抗,使劲挣扎,可是没用,敖正燮双手抱住她,任她拍打,将她抱入内室。内室有一张大床,敖正燮把她放在床上,跨身压住她。
第纫姿动弹不得,敖正燮像座山压住她,她惊恐大叫,手抓齿咬,都无济于事,她越激烈反抗,敖正燮越兴奋,像在战场上敌人的反抗能激发斗志,他现在遭遇第纫姿的反抗,动作更加粗暴,扒扯第纫姿衣裳。他攻下衢城,现在要攻下第纫姿,衢城已经被他征服,他以为也能征服第纫姿。
第纫姿使劲挣扎,可是没用,她落入了恶魔的手掌,她挣脱不了,越反抗他越兴奋,渐渐地第纫姿没了力气,敖正燮过于强悍,面对他第纫姿毫无办法,她用尽力气,手无力垂下,任由抚弄。敖正燮也不再粗暴,但更加猛烈,不停冲击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