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座大殿之内,中年男子愤怒的咆哮着,将桌上的东西通通摔了个粉碎。
“冥无寂这厮可恶之极,居然敢抢我们三兄妹的生意,我王庆虎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坐在下手的老二王庆宇说道。“大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冥无寂,拿到祭天大法。”
老三王庆萱扭着自己的玲珑腰在大殿之内走来走去。“二哥说的不错,这件事必须要尽快。否则若是等冥无寂练成了这祭天大法,到时候他的实力突飞猛进,咱们就拿他没办法了。”
顿了顿,她又说道。“这冥无寂藏的可真够深的,居然无声无息就接近了这辰枫,成为了他的亲信,居然被他夺得了这祭天大法。
要我说,这辰枫也真是够蠢的,这么容易就让冥无寂得手了。”
老大王庆虎满含怒气的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冥无寂这种人,得到东西肯定跑到天涯海角去了。
而且像他这样的人,一闭关就是几十万年。现在连个人影都没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老二王庆宇也是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不甘。“那我们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要不这样,咱们加派人手,到斗罗大陆上四处探查,怎么说也要努力一下。”
王庆萱也只能无奈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做了。”
事实证明,辰枫这个办法很好用,此时斗罗大陆上已经传遍了他身死的消息,顿时引起了一片轰动,至于那个祭天大法则是他胡编乱造的。
他这一死,顿时让整个大陆都沸腾了,毕竟辰枫被誉为五十岁之前一定能成神的人物,是许多人心中高不可攀的天才。
他的陨落,让无数人为之惋惜,也让无数人鼓掌欢庆。
整个大陆都开始议论,不过不是关于他,而是关于被冥无寂夺走的祭天大法。
路人甲说道。“听说了吗,这辰枫乃是真正的绝顶天才,不仅创出了能够让普通人修炼的炼体术,更是创出了让他能够在超级斗罗就能屠神的祭天大法,这可是斗罗大陆万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天才啊。”
路人乙说道。“再怎么天才,这还不是死了吗,要我说,那祭天大法才是咱们应该关注的,若是被我们得到,那可就赚大发了,嘿嘿嘿...”
路人丙说道。“那辰枫不是有几个兄弟吗,你说他们身上会不会也有?”
路人丁反驳道。“你当辰枫傻吗?有这种东西那还不藏着掖着。”
路人甲说道。“这可不一定,毕竟他连炼体术都可以放出来。不过,这样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的那几个兄弟天赋都比他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比他实力强大。
虽然战斗力有些强大,可以越一两级而战,但是咱们都知道这是炼体术的功劳。毕竟他的这些兄弟跟在他的身边,学习炼体术的时间也比别人长,厉害那么一点也是应该的。”
像这样的场景斗罗大陆上随处可见,有一部分人是辰枫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制造舆论,用以混淆视听,最大限度的降低唐昊几人的存在感。
当然,这样做也不能万无一失,毕竟斗罗大陆还是有一些聪明人的。
不过这些人嘛,他们若真敢来,那辰枫可不会对他们客气?
这件事是他精心策划的,和他亲近的人都参与在内,倒也没闹出什么笑话。
此时,圣魂村内,辰枫的小院子里,摆上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几个人正喝的高兴,他们自然就是辰枫和唐昊几人。
赵无极猛地一口将碗中的酒喝尽。“今天真是痛快,狠狠的阴了这群家伙一把,很是解气!我倒是想看看,未来小枫完好无损的站在他们面前,这群人究竟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唐昊豪迈一笑。“这个不用说我也知道,他们什么样的表情我不知道,但咱们肯定是很高兴,对不对呀?”
他很久没有像这样高兴了,兄弟重逢,让他一扫以往的颓废。
玉小刚古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我就是喜欢小枫这种做法,把敌人说的团团转,你们记不得记得当年...”
玉小刚、赵无极、戴明翰、宁风致、唐昊和辰枫一共七个人。时隔多年之后,他们终于又聚在了一起,这一场酒宴注定是要喝得酣畅淋漓的。
第二天,几人醒了过来,在辰枫的小院子里席地而坐,不过他们毕竟是相熟的人,到也没那么多规矩,但是怎么舒服怎么办。
赵无极背靠一根柱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配合他那五短三粗身形,就像一只正慵懒睡觉的狗熊。
“唉!我说,小枫你为啥不去神界啊,毕竟那里才适合像你这样的人修炼吧。”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其他几人也是好奇的紧,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那就是一个好去处。
辰枫对此洒然一笑。“我也不是说不敢去,只是觉得一个人去那种地方怪无聊的,在者,我也没有什么要办的事,所以就没一直没有动身。”
他环视了一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相比于一个人去,我还是希望和你们一起去,到时候我们又可以一起闯天下了。”
戴明翰嘿嘿一笑。“相信这一天不会远,再过个几年,咱们都有这个实力了,到时候一定好好闯闯,去见识见识神界是何等的风采?”
玉小刚双臂环绕胸前,倚靠在一棵树下。“没错,咱们都没有去过神界,也想去见识一下这人人都向往的地方。”
几人都对这神界充满兴趣,当然除了唐昊之外,他现在心里的想法,那就是复活阿银,到时候给唐三一个完整的家。
众人都是看出了他的情绪不高,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都没有开口刺激他。
辰枫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他也是知道自己这个兄弟心里的想法,男人的心男人最懂,有些话不用说出口。
都说男人钢筋铁骨,但又有谁知道他们的心是脆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