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进娱乐圈了?”男人抬着阴郁的眼眸看了过来,脸上冷冰冰的,看着有些恐怖可怕。
温暖拧眉,煞气横生:“你威胁我?”
“帝温年!”
他居然监视她!
温暖气的手都在发抖,这个疯子!
帝温年靠在墙上,懒懒的笑道:“不,这只是忠告。”
“暖暖,你再不下来,就不只是说说的事情了。”帝温年眉毛一俭,手指蜷缩着,后槽牙深深的抵住牙根,露出森然的牙齿,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偏偏让她看出了几分寒意,眉间染着几分乖戾残忍。
毫无疑问,他不只是说说而已。
温暖狠狠的抿了抿唇,死命的瞪眼:“等着!”
说完她转身下楼,走到楼道间,她看着手机里的相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指飞快的按动着,发到自己的微博小号上,迅速的把登号的痕迹给删除,又登上了自己的大号。
她晃悠悠的走下楼,双手插兜,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像阅兵式的***一样,一步一步欣赏着家里的家具,仿佛在参观中国最美的天团一样,门外骤然传来几声狗吠,温暖全然当没听见,这时一声暴戾的声音催促着她:“暖暖!你是掉茅坑了嘛?”
帝温年手指的青筋跳动着,脸上沾染着深深的暴戾,眼底的诡谲越发的鲜艳了起来,一只大狼狗扑了上去,被男人一鞭子抽得血肉横飞,躺在地上呜咽的叫了几声就不停的抽搐。
帝温年喘着气,脸越发的苍白了起来,鲜血充斥在鼻间,激发了这些畜牲的血性,它们摆着进攻的姿势,嘴角挂着白森森瘆人的牙齿,齿牙利嘴的朝着那浑身没劲的男人嗤叫着。
它们知道,时间成熟了,猎物撑不住了。
在那电光火石间,一声悠扬的笛声隔空传了过来,焦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群狗们顿时散开了去。
“温年!”
温暖刚迈出的脚就这么停了下来,她偏头看着疾跑而来的任芷汐,再看了看那安然无恙的狗男人,霍的丢开了手里的长棍,嘴角微微嗤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这群狗,怎么就没把他给咬死呢?
帝温年惨白着一张脸,向前走了几步,胸膛里的恶心迅涌袭了上来,他忍住内心的恶心,脸色发白的看着任芷汐,声音低哑:“你怎么来了?”
任芷汐走上前去扶着他:“我看见了,就赶了过来,这些狗是我养的,对不起,温年。”
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眼睛里泛着潋滟的水光。
帝温年愣了愣,他发现女人都很爱哭,自家那个,就像个不会哭的孩子。
可这世界上,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帝温年抬起手,给她擦掉了眼泪:“别哭了,哭哭啼啼丑死人了。”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你一个人过来的。”任芷汐摇了摇头,她担心的扶着他:“我送你去医院吧。”
帝温年蹙眉,挣脱开了她的手:“今天的事情,走出去,谁也不许说!”
“听明白了?”
毕竟……这不是个什么光彩的事情,就算他再有病,也没傻到那个地步,平白无故让人看笑话了去。
“嗯,我不会说的”任芷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