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有路才对。”朱应潮环顾四周,没有任何通道可以到达对面。
“长老我们该如何是好。”一名弟子苦着脸说道,后面有蜘蛛,前面又是悬崖峭壁,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个涯下一片漆黑,看不见低,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飞过去看看。”朱应潮说道,他堂堂御空强者还会被这点困难吓到么?
朱应潮站在涯边上,一脚踏出,飞在半空。
“不好。”朱应潮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将他活生生压了下去,可是已经跳到了半空,身体在空中停留了一下,向下摔。
“长老!”一名弟子连忙甩出一根绳索,扑在涯边。
朱应潮见绳索摔了过来,一把抓住绳索,好在及时,不然就玩完了。
“快将长老拉上来!”弟子们纷纷上前将朱应潮拉上来。
“没有一条手臂真麻烦。”朱应潮看了看自己的断臂,断臂上还流着血,只有一只手拉着绳子还真是有些麻烦。
朱应潮看了看涯下面的石壁,上面好像刻着一些字。
“等一下,先不要将我拉上去。”朱应潮喊道,弟子们便没有在拉。
只不
缘畏
身浮
在云
最遮
高望
层眼
是什么意思?朱应潮思索了一会,动了动绳子,让弟子将他拉了上去。
“长老下面有什么?”一名弟子向着朱应潮问道。
“一句诗,大概是过去的线索。”朱应潮说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
“你们两个过来。”朱应潮叫了两名弟子。
这两名弟子立刻屁颠屁颠的就过来了。
朱应潮一个旋转飞了起来,站在了两人的肩膀上。
两人顿时觉得有些吃力。
站在两人肩膀上,向下望,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看见。
“不可能,难道是不够高?”朱应潮这么看,什么都没有,或许是不够高吧。
朱应潮下来,有叫来了几名弟子,让他们叠罗汉一般,朱应潮站在了最上面。
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就有些恼火了,难道要被困死在这,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能御空?
难道是在上面,朱应潮突然看向上面,只见上视乎有些莹莹弱光,好像是什么东西,这光线还很长。
仔细一看,这才看清,那是一根银线,而银线的另一端则是连接到对面。
可是这银线极高,以现在朱应潮的高度,至少还差几个人的高度才行。
应该有路,朱应潮望向四周,这里肯定有路。
果不其然,在这上面有一条路,不必他高还真的看不见。
在环顾一下这面墙壁,可以爬上去。
“我找到路了!”
……
云殇在幽深的通道内一直走,这通道内的石壁上全部都画着石画,云殇就这样一幅幅的看下去。
“啊切!”汉昭凌黛打了一个喷嚏,又将衣服拉紧了一些。
“怎么了,冷么?”云殇将自己的外套脱离下来,为汉昭凌黛披上。
“这鬼地方还真的有些冷。”云殇笑着说道,这里是冷了一点,还有点阴森,这火光也有些微弱。
“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样了?”汉昭凌黛有些担心的说道,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消息。
“放心好了,你父亲母亲那么强,坑定会没有事情的。”云殇掐了掐汉昭凌黛的小脸,不知怎么,就想去掐一掐汉昭凌黛的小脸,好像上瘾了一样。
“讨厌死了。”汉昭凌黛捂住自己微微泛红的小脸,躲到了一边。
“我们走吧,前面就是出口了。”云殇又继续边看壁画边走。
“夫……君,你为什么要一直背着这个东西。”汉昭凌黛走到云殇的身旁,看着云殇背后的黑棺,问道。
“这个嘛,等到有那么一天,你自然会知道的。”云殇笑着说道,又继续开始看石画。
汉昭凌黛发现云殇看着石画,眼神在不断的变化,有时候是怀念,有时候是那种有趣的笑,就像是回忆起了好玩的事情,也有时候是有些沉重。
不过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怀疑的目光,这倒是让汉昭凌黛有些好奇,好像云殇与这些石画中的人认识一样。
突然,云殇停留在了一副画上,久久的注视,没有移开目光。
汉昭凌黛看了云殇一眼,云殇这时如同失神了一般,顿时忍不住去看。
“不要看!”这时云殇突然捂住了汉昭凌黛的眼睛,让他不要看。
“我们走,这你现在还不能看。”云殇捂住汉昭凌黛的眼睛,牵着汉昭凌黛的小手,继续走,汉昭凌黛也只能跟着云殇走。
等过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这时汉昭凌黛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已经没有壁画了,而是走到了另一个通道。
“刚才那些壁画,看过的千万不要说出去,知道么?”云殇严肃的说道,汉昭凌黛乖巧的点了点头,云殇摸了摸汉昭凌黛精巧的头。
“刚刚那些画中的人,夫君你好像认识。”汉昭凌黛问道。
云殇看了汉昭凌黛一眼,笑了笑。
“马上你就会认识了。”云殇神秘的笑了笑。
“???”汉昭凌黛有些听不懂了,挠了挠小脑袋,样子极为可爱,云殇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他们就在这墓里面。”云殇说完,就没有在说话了,继续赶路。
汉昭凌黛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云殇指的是这个。
“凌黛,你以后有没有想过要干什么?”云殇问道。
“我?”汉昭凌黛想了想,说道:“我以后就陪着夫君身边就行了。”
云殇笑了笑,点了一下汉昭凌黛的鼻子。
“我是问你在修炼的路上。”云殇说道。
“这个嘛,我没有想太多。”汉昭凌黛想了想说道。
“凌黛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好好修炼,一会才能够帮到我。”云殇语重心长的说道。
“恩,我一定会努力的。”汉昭凌黛郑重的点了点头,“只不过我的天赋一直不是很好,现在我都已经十七岁了,才筑基巅峰。”
“听着,你的天赋已经很好了,有许多人在你这个年纪说不定连筑基境界都还没呢。”云殇说道,的确,先前在羽竹林,便看到了,王长治二十多岁了,也不过才筑基后期。
“凌黛,其实……算了。”云殇想了想,就要说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怎么了,有什么事妾身愿意为夫君分担。”汉昭凌黛将手放到了云殇的手上。
“好吧,我就给你将一个故事吧。”云殇握住汉昭凌黛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