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圣诞节快到了。每次下班,总能看到慢慢被装扮一新的店铺和街道,出门就能被各种店铺的促销活动砸个满怀。
雪花纷纷扬扬,漫天飞舞,她搓了搓冻的有点失去知觉的双手,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冒着满天的雪花往地铁站走去。
手机铃声适时的响了起来,她费劲的将手机从羽绒服口袋里拿起来。
“喂,怎么了?”
“到哪了,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马上到地铁站了,呼,这鬼天气,冷死了。”
她抱怨着快步往前走,“不说了,一会再说,我先挂了。”
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七柠嗯嗯几声,挂掉电话,将手套戴好,刷卡进站。
“唔,真暖和。”她将头上的帽子和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往厨房走去。
“好香啊,他们什么时候到?”七柠趁他不注意,偷偷的往嘴里塞了一块豆腐,满足的眯了眯眼。
林槿榆继续手上的动作,头也不回。“约定的是八点过来。”
七柠拿了一块,正准备往嘴里塞,正好被回头拿盘子的他看到。
林槿榆:“……”
她眨了眨大眼,无辜的看着他,面不改色的直接送进嘴里。
他盯着她泛着油汁的手指,“手洗了吗?”
她将手往背后一藏,谎话张口就来,“洗了,干净的。”
“我先出去了。”说完不等他回答,就溜了出去,穿着拖鞋哒哒嗒的四处走动。
正在她和沙发上的布偶猫较劲时,门铃响了起来,同时响起来的还有陈森标志性的大嗓门。
“槿榆,快开门。”
知夏抱着布偶猫从沙发上爬起来,将门打开。就看到穿的臃肿的陈森和穿着简单的叶桢。
“组长,虽然你已经结婚了,但是。。。。难道你和叶桢走在一起,不觉得太。。。”接下来的话没说出口,但意思不言而喻。
“去去去,我一大老爷们,不讲究这些,不需要招蜂引蝶。”
叶桢眼神直往他脑门上瞅,啧啧几声,“就这形象,你就是脱光了,也没妹子搭理你。”
“不对,脱光了,你那身肥肉会吓跑所有妹子。”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叶桢已经被陈森的眼神大卸八块了。他冷笑几声,“呵,万年单身狗没资格说我一个有媳妇的人,不解释。”
“搞得你脱光了就能有媳妇一样。”
七柠:“……”
“你们能不能开口闭口就是脱光。”七柠满头黑线,一脸无语的看着一见面就互掐的两人。
她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水,“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好,知夏越来越有女主人的自觉了。”陈森喝水还不忘调侃。
七柠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戳着布偶猫的丑脸。陈森看到她幼稚的举动,一脸嫌弃。
“多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的,和只布偶猫玩的起劲,我家三岁的小儿子都不屑玩这个。”
七柠:“……”手一僵,继续戳也不是,不戳也不是。
陈森说完也没再管她,端着茶杯晃到厨房,倚在门口,看着厨房里忙碌的男人背影,惬意的喝了一口热水。
“槿榆现在是越来越有家庭主夫的气质了,不错,这样看着别说还挺顺眼,人情味都浓了不少。”
林槿榆平静的用眼风扫了一眼悠闲的某人,“这么欠,要不你来。”
陈森摇了摇头,“过分了,兄弟,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哪有让客人自己做饭的道理。”
“不请自来的客不算。”
“啧,刚夸你一句就露出原型了。”说着就返回了客厅。
“来来来,我们一起喝一杯。”四人围坐在一起,陈森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两瓶红酒,嘿嘿笑了几声。
倒到七柠杯子的时候,林槿榆抬手挡住,“她不喝。”
七柠一急,“别呀,我喝。”
“听到没,她喝,你把手给我从她杯子上挪开。”
林槿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忘了上次喝醉后的宿醉了。”
七柠脸一红,“我这次不喝醉。你们都喝,我也想喝。”
叶桢也连忙说:“对对对,大不了喝醉了在这住一宿呗,自己家,没事。”
“就是,你别太过分啊,闪开。”
当然,七柠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美滋滋的喝完杯子里的半杯红酒后。
她脸色陀红,眼睛也迷离了起来。拽着林槿榆的手不放,直往他身上扑。
众人:“……”
陈森和叶桢一言难尽的看着冲着林槿榆撒娇的醉鬼,都不忍直视。
林槿榆面不改色的将她抱到次卧,等她睡着后,关上房门出来。
陈森和叶桢冲着他直乐,一边给他倒了一杯。“喝酒喝酒,知夏这酒量还真是浅哈。”
几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两瓶红酒已经下肚。陈森脸色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还嚷着要再来一杯。
林槿榆脸色微红,眼神也迷离了起来,不过好歹还保持着清醒。
只有叶桢,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脸得瑟的看着喝醉的几人,“你们这酒量真是弱啊,在外别说是我兄弟,太丢人了。”
他推了推醉的说胡话的陈森,冲林槿榆说:“行了,东西就交给你收拾了,我把他送回去。”
林槿榆点了点头,送走两人后,他强撑着将东西放进厨房,想起喝醉的七柠,还有她感人的睡姿。担心她蹬被子,连忙往次卧走去。
一推开房门,果然看到被子掉在一边,他甩了甩头,弯下身子,轻轻的将被子盖到她的身上。
正在这时,七柠迷茫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傻笑起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哥。”
林槿榆站立不稳,只感觉身下一片温软和馨香。身上的血液全部都沸腾了,叫嚣的厉害。
他一直都知道她对他的影响,连忙支撑起身体,眼珠都红了,氤氲着水雾,他哑着嗓子,“知夏,快放开。”
七柠摇了摇头,轻轻的噌了噌他的脖颈。林槿榆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他看着身下傻乐的女人。像被蛊惑的一样,慢慢的低下头。
在酒精的作用下,所有的理智崩塌离析,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也不知道是谁蛊惑了谁,两人一夜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