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情不愿的答应了景轩,可她心里早已有了主意了。
由于景轩和永琰一个是明查一个是暗访所以永琰就提前出发了。
第二天清晨景轩就来到了宫里找公主和她一起去扬州,可是公主早已留书独自出宫去了。
“景轩我先走了不等你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用担心我”。
“这个和孝等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景轩没办法只好自己走了。
公主想要做什么事没人能拦的住她,她即使知道这件事很危险她也要冒险尝试一下。
公主出了宫以后终于解放了天性,“哇!太好了终于自由了,我要不要去找十五哥呢,还是不了自己走吧”。
永琰和小贵子已经出了京城了,在路上走了一天一夜了,他们来到了直隶县。
小贵子说,“主子我们现在到了直隶县了,再往前走就出了山东地界了我们就进入扬州地界了”。
“嗯,大概还有五六天的路程吧,对了小贵子我们现在是微服私访你不能再叫我主子了,你主子,主子的叫我们不就暴露了身份了吗”。
“那奴才以后就叫你少爷”。
“可以,我叫龙十五家道中落准备去扬州做点小生意,你是我的书童小贵子”。
“是,奴才记住了,少爷前面好像是一家客栈,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来到客栈小贵子说,“小二准备一间上房再准备一些好菜”。
“好嘞客官,稍等”。
他们吃完饭以后就歇下了,第二天他们继续赶路,可天公不作美,这时只听天空打起了雷。
“少爷要变天了,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避吧,少爷前面好像有一间破庙”。
“走,我们快进去”。
来到破庙中,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小贵子拿出他们在城里买的烧鸡,拿着永琰的解手刀割了一个鸡腿给永琰。
永琰说,“小贵子你把那个鸡腿吃了,正好我们两个一人一个”。
“是,少爷”。
小贵子拿起鸡腿就吃了起来。
扬州城内,扬州知府朱风年听闻皇上派了扬州巡抚来扬州查察官吏,马上叫来了漕运总督商量如何应对。
漕运总督王宏达说,“这个扬州巡抚来头不小啊,他是去年的文武状元叫楚景轩”。
朱风年说,“原来这个巡抚是个新人,这个还不好办”。
王宏达说,“别看这个楚景轩是个新人可是他的背景不简单,他不到一年就被皇上封为了九门提督可见皇上对他的宠爱,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不仅是和珅的亲生儿子而且还是当今十公主的额驸”。
朱大人说,“那王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昨天和珅已经派人找过我了,说这个巡抚来了以后不许为难他,要我们收敛一点,我们现在就静观其变,他来了以后我们先看看他是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如果不是我们就...”。
“那和珅那里怎么交代呢”。
“哼!和珅他自己也是我们这条船上的人,查出什么来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由于公主比他们早走了一步,所以公主这时已提前到达了常州城,公主住在了常州城的客栈里。
公主此时正躺在床上,“不知道十五哥他们走到哪里了,景轩已扬州巡抚的身份来扬州不知道他走到哪里了,景轩发现我走了以后一定会很生气吧,如果和他一起走连一点微服私访的意思都没有,一点也不好玩了,这样多好啊隐瞒着身份才好玩呢”。
公主这样想着事情就进去了梦乡。
景轩因为走水路现在已快到了扬州城了,他一路上都在担心着公主的安全。
此时景轩正站在船头心事重重的,“哼!臭丫头居然敢私自出走,等我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雨上前说,“少爷大概我们明天就可以抵达扬州了,我已派人去通知扬州官员接待了”。
“嗯,我知道了”。
“少爷你是不是再担心公主”。
“哎!也不知道她到了哪里了,有没有和永琰遇上,真让人担心”。
“少爷我想公主他们走陆路应该没有那么快到扬州吧,少爷我想公主一定可以平安抵达扬州的,公主一向是吉人自有天相,少爷不必太担心了”。
扬州知府朱风年说,“王大人巡抚已派人传话来明日官船便可抵达扬州,那个巡抚明天可就要来了,如果那个巡抚真要查出点什么来那我们不就...”。
“朱大人你怕什么,他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好歹我也是一省的督抚他还能把咱们吃了不成,再说了圣旨上是说让他来整饬吏治的,我们只要小心点不就没事了吗,对了那种东西你放好了吗”。
“放好了你放心吧”。
“放好了就好,到时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第二天官船如约抵达扬州,扬州所下辖管制的官员来到码头迎接景轩。
景轩换上官服,小雨进到仓内说,“少爷我们到了”。
景轩出了船舱,漕运总督王宏达说,“下官漕运总督王宏达带领扬州的所有官吏迎接扬州巡抚楚大人,拜见楚大人”。
景轩说,“各位大人免礼”。
“楚大人巡抚馆驿已收拾妥当,请大人下榻馆驿”。
“还请王大人带路”。
“楚大人请”。
景轩已在馆驿住下,然而公主这边遇到了麻烦事还被抓进了牢里。
永琰和小贵子在破庙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他们就启程上路了,永琰不小心把他的解手刀遗失在破庙里了。
其实当时在破庙里还有一个人,只不过他正躲在暗处睡觉呢,没有遇上他们。
躲在暗处睡觉的那个人醒了,伸了伸懒腰,“好舒服啊”。
他叫钱文宥是个读书人,家道中落沦落至此,他想去江南扬州投奔他的舅父。
忽然钱文宥看见地上有一把匕首还有一只没有吃完的烧鸡,拿起来一看还挺好看,索性就把匕首收了起来。
钱文宥拿起那只烧鸡,“老天还真待我钱文宥不薄啊,知道我饿了”。
说着钱文宥就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