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深,究竟是谁把谁当傻子?”
席靳冷笑着说,手指更加用力的收紧。他现在恨不得捏碎李深深的下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呵。
明明是她先把自己当猴子一样耍着玩儿,还胆敢欺骗自己,现在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质问自己。谁给她的胆子呢?
“看来今晚在云菲哪儿受的惩罚还不够。”
“你果然是故意的!”
李深深气愤不已的说。
她就知道,就知道自己不该相信席靳这种冷漠无情的变态王八蛋。
他怎么会有什么好心肠。
“没看到我被羞辱,所以你失望了吗?怎么样,要不要我重新回去,让云菲跟她的那帮好姐妹好好的羞辱羞辱我?”
李深深梗着脖子说。
“呵,你就这么喜欢找虐吗?”
席靳轻佻着性感的薄唇,锐利的眼神冷的吓人。
“你不是最喜欢虐待我吗?最喜欢看我被羞辱的样子吗?”
“的确。”席靳笑着凑近,压低的嗓音明明听起来像是恋人最亲密的呢喃,然而说出的话却如同魔鬼。他说:“你本来就是个玩物一样的地下情人,如果不能肆意玩弄羞辱,那还有什么意思。”
“看吧,你自己也承认了不是吗?”
李深深用力咬着唇,恶狠狠地盯着席靳。
“席靳,你最好祈祷我早点忍受不住不堪去死。否则,只要我活着,就绝对不会停止报复你。只要被我找到一丝一毫的机会,我就会毫不犹豫的扑过去,狠狠地咬掉你的一块肉来。”
“是吗?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这么久都没看到李深深凶狠的如同小兽般的眼神,现在终于看到,席靳觉得特别快意。
他就喜欢露出锋利爪子的李深深。
“那么,你先来感受一下什么是羞辱。”
说完,席靳一把拉过李深深,粗暴的把她翻了个身。
……
疼。
她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在车子里,冷空气让皮肤表层立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明明两人在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却丝毫没有温情。
因为这是一场毫无感情的情事,是单方面的发泄跟羞辱,是漫长而绝望的惩罚……
把脸埋在座椅里面,李深深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音,死死的瞪大了双眼,不让自己流泪。
在这种时候哭,她会觉得生不如死。
“知道吗?这才是羞辱。”
席靳俯身,薄唇贴着李深深的耳朵,恶劣的用温柔的嗓音说着最尖酸刻薄的话。
“明明我这么羞辱你,你的身体却还忠实的给予我反应。李深深,你说,是不是你自己犯贱呢?被羞辱就这么有感觉?你很享受吗?”
“席靳,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深深咬牙切齿的说。
“那就等你能杀了我的时候再说吧。”
席靳冷声说。
他挺身,更粗暴的品尝着她的味道。
砰。
车门被打开后再次被关上。
席靳面若冰霜的站在车子旁,倚着车门,伸手从魏麟的手里接过一根烟。
点燃,狠狠地抽了口。
他抽烟的时候喜欢咬着烟蒂,微眯着眼,看起来格外的痞气。修长的手指夹着烟,骨节分明,显得愈发性感,引人注目。
直到席靳一根烟抽完,魏麟才开口。
“已经警告过云小姐了,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不会善罢甘休。”
席靳沉默了半晌,开口:“合作商该换了,让市场调研部的人好好筛选一下新的合作方。”
“是。”
魏麟站在原地,看着准备拉开车门上车的席靳,突然开口。
“席少,您为什么不跟李小姐说清楚?”
明明做错事的是李深深。
是她自己让席少过去接她却又上了别的男人的车子,甚至还撒谎骗了席少,这才激怒了席少,让席少取消了以云菲不再计较自己被烫伤的事情为理由而约的、跟云家的饭局。
怎么看做错的都是李深深不是吗?
可魏麟不懂,不懂席少为什么不解释,不说出来,反而让李深深误会自己。
“没必要。”
席靳说完,拉开门上车。
不过是地下情人罢了,在他的生命中根本什么都不算、根本微不足道。
她爱怎么想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等自己腻了她的身体,契约自然会结束,而此后跟她也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她是恨自己还是爱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车子里,李深深太过疲惫,正在昏睡。
对于车外的对话,她自然也听不到。
……
“嘶。”
李深深醒来,发现自己浑身都疼的厉害。像是被大卡车给碾过,疼的让她怀疑自己的四肢是不是罢工,不再属于自己。
“禽兽!”
在车子里那种逼仄的空间竟然还能做那么久。
撑着身体去浴室飞快的洗漱了一番,李深深早餐也没吃,直接离开帝业去工作。
她不想看到席靳,哪怕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能避免见面就避免的好。
餐厅。
“席少,李小姐出门了。”
魏麟说。
席靳没有反应,依旧动作优雅的吃自己的早餐。
W。
“让法务部那边尽快找云家解约,按照当初签订的合同划分过错。该赔付多少违约金,就赔付多少,不要让云家揪住话柄。”
席靳进办公室之前,冷声吩咐魏麟。
“是,我现在就去办。”
魏麟恭敬地点点头,等席靳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后立刻离开去法务部那边交代。
“跟云家解约?可我们这次的合约不是才刚刚签订不到半年吗?如果解约的话,公司至少要赔偿云家一个亿。”
法务部的负责人一脸头疼的说。
赔钱倒是小事,毕竟W财大气粗。一个亿对W来说简直九牛一毛,席少还不放在眼里。
可问题是以什么名目解约,W会不会因此有什么负面影响。
“之前不是让市场部调查过云家提供的原材料吗?跟那边沟通一下,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解约的事情用最快的速度搞定,别怪我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