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我的人?深深跟我签了协议,在结束这段关系之前,她一直都是我的人。”
席靳回答的理直气壮。
“呵,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手段逼迫深深给你签订那种根本就毫无公平可言的契约,逼迫她成为你的情人。席靳,这是你身为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吗?堂堂席少,还真够令人不齿的。”
陈安霖气愤填膺的指责。
“可是,这跟你陈安霖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深深地什么人?恋人?家人?似乎都不是吧。”
席靳不以为然的说。
毫不在意陈安霖的那些指责。
“席靳,你以为你真的能够在名城手眼通天吗?你用什么威胁深深,我就有办法让那东西变得无效。”
“是吗?那陈先生尽管去好了。等你真的做到的时候,再来我面前张狂。”
席靳完全一副无动于衷的姿态。
就好像,他对陈安霖根本不屑一顾。
无论他做什么,对席靳来说都无所谓,反正也造不成丝毫的威胁。
“那就等着瞧好了,我会让你拿来威胁深深地东西变成一堆废纸。到时候深深会被我带走,她在你身边受到的所有伤害,我都会一一讨回去。”
陈安霖冷声说。
席靳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安霖,突然说:“深深不知道你喜欢她吧?”
陈安霖下意识的握了握拳头,没说话。
“呵,是深情吗?在背后默默地给人家做骑士,却从来都不表明心迹。陈安霖,你难道是喜欢这种默默付出的感觉,觉得自己很伟大?还是……你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更知道就算表白了深深也只是把你当朋友当亲人当哥哥,所以宁愿像个懦夫一样隐藏自己的感情?”
被席靳说中心思,陈安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那又怎样?跟你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威胁深深,逼着她签订了情人契约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席靳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根本没把陈安霖的话放在心上。
“陈先生如果是来放狠话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
“深深呢?我要见她。”
不亲眼看到深深安然无恙,他不会离开。
陈安霖攥紧了双手,脸上满是坚决。
“那可真是抱歉,深深是我的情人,我不乐意让她见你。所以陈先生,请回。”
席靳说完,抬手摁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电话,对着说:“魏麟,送客。”
很快魏麟就敲门进来。
“陈少,请吧。”
陈安霖冷着脸看向席靳:“我要见深深。”
“你觉得我会让她来我的公司?”
席靳冷笑着反问。
陈安霖抿唇,目光锐利的盯着席靳,里面仿佛汹涌着狂风暴雨。
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最终,他冷冷说道:“希望席少以后还能像今天这样硬气。”
“当然。”
面对陈安霖的威胁,席靳丝毫不以为然。
没见到李深深,陈安霖心有不甘,然而很显然他也没想到席靳会真的把深深带到公司来。毕竟按照陈紫妍的说法,她跟席靳签订的是地下情人的合约。
席靳又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带李深深来公司呢。
不甘心离开的陈安霖并不知道,他想要见的人就在一门之隔的休息室。
此刻,李深深正不停的用力拍打着休息室的门,不停的对着外面大喊大叫。
她担心席靳会对陈安霖做什么。
喊到喉咙沙哑,然而外面却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混蛋,席靳。你开门,开门让我出去。”
安霖哥突然来找席靳,该不会是要跟他打架的吧?
虽然陈安霖性格温润,但涉及到自己关心的人,他就会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这里是席靳的地盘儿,他怎么可能站着挨打,万一安霖哥……
李深深不敢想下去。
她更加用力的拍门,不顾自己已经红肿麻木的掌心。
“席……”
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李深深拍门的手也被席靳一把抓住。
他皱眉看向她红肿不堪的掌心,眼底闪过一丝怒火。
“李深深,我说过的吧。你身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弄伤。呵,你倒好,为了一个陈安霖,把我的东西弄的遍体鳞伤。”
“这是我的手。”
李深深咬牙说。
她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却始终纹丝不动。
“安霖哥呢?他在哪儿?你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算了,先不管手腕了。
李深深一心只想知道陈安霖怎么样了。
她一边问一边要推开席靳往办公室看。
然而席靳却始终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一般,牢牢地遮挡着她的视线,根本看不到办公室里的情况。
“安霖哥?安霖哥你在吗?”
李深深不得已,只好大喊着陈安霖的名字。
她完全无视席靳,还在不停喊着陈安霖名字的行为惹怒了席靳,他的眉头皱的更紧,眼底冷若冰霜。
“李深深。”
席靳冷笑着,把李深深拉近自己。
他低头俯视着她,幽暗的瞳孔仿佛看不到底的深渊。
“在我面前却不停地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吗?”
李深深不由打了个寒颤。
“你……”
席靳怒极反笑。
他伸出手,指尖温柔的略过李深深的脸颊。明明是令人心动的美好,可李深深却只觉得冷,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你……你别乱来。”
“乱来?什么叫乱来。”
席靳说。
他的脸一点点凑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李深深的脸上。
她的心脏像是坏掉似得,突然加快速度跳动。
“席靳,你别……别过来。这里是办公室!”
对这里是席靳工作的地方,他肯定不会胡来。
李深深这样想着。
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自欺欺人。
“你刚才不是试过了吗?这里的隔音很好,就算是在里面杀人分尸,外面也听不到丝毫动静。”
听着席靳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出‘杀人分尸’四个字,李深深狠狠地打了个寒颤,眼底满是恐惧。
就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被席靳拿着锋利的刀子,毫不客气给大卸八块的画面。
她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颤抖着嗓音说:“杀……杀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