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李深深背对着席靳,无力的趴在前座的椅背上。
她的身体屈辱的拱起来,被迫承受着席靳的力道。
两人之间正在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而刚才陈安霖打给李深深的那通电话,赫然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接的,所以她才会无法克制的发出闷哼,才会那么着急的想要把电话给挂了。
“满意?不能让陈安霖亲眼看到此刻你正在跟我做着什么,让他知道你从头到尾都是在撒谎骗他,我怎么可能满意。”
席靳冷笑了声,说。
他的大手紧紧地掐着李深深的纤腰,禁锢着她的身躯,让她无法挣脱。
说话的时候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反而惩罚似得更加用力更加凶猛。
“唔。”
李深深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她急忙咬唇,阻止自己发出更多更羞耻的声音。
双手用力的抓着座椅,防止自己的身体滑落。
此时,李深深的眼底写满了羞辱。
她没想到席靳那个变态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居然逼她在这种时候接安霖哥的电话,还撒那些谎。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安霖哥!
她真恨不得把席靳给咬死。
这人怎么可以如此变态?
“席靳,我恨你。”
她忍不住开口,狠狠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恨?好啊,那就恨吧。”
至少这段扭曲的关系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摇摆不定,在不停地自我折磨跟自我纠正。哪怕是恨,至少也能证明李深深也会被束缚其中。
多好。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李深深咬牙切齿,一遍遍的说着自己对席靳的恨。
席靳勾着唇角,笑容带着几分扭曲。
“明明说着恨我,可是你的身体却如此的需要我。李深深,这样的谎言,你自己信吗?你真的恨我吗?其实你是爱我的吧?对吗?”
“爱你?哈,你别开玩笑了。”
李深深冷冷的嘲讽。
“我会爱上你?做梦!席靳,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爱你。绝对……绝对不可能。啊……”
在席靳不间断的动作下,李深深克制不住的发出声音来。
她连忙用手死死的捂着嘴巴,不允许自己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呵。”
席靳冷笑。
不会爱上他吗?
那就让他看看,李深深是否真的能够做到说话算数。她不想爱上自己,那么自己就偏偏让她爱上。让她无法自拔,让她根本无法逃离。
这样想着,席靳的心底突然一阵激动。
他一把拉开李深深的手,另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亲吻她的唇。
……
帝业的夜晚是如此的安静。
席靳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李深深从车子里下来,一路穿过充斥着花香的走廊,上了台阶,迈步踏入客厅。
李深深的身上只裹着席靳的西装外套,露出的纤细手脚上遍布着紫红色的吻痕。
一颗颗,显得格外醒目。
他一路抱着李深深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
弯腰,把人轻轻地放在床上。
席靳没有起身,而是俯视着闭着眼睛的李深深。沉默片刻,伸出手拨开她脸颊两侧的短发,露出整张俏丽的小脸。因为刚才的运动,她的脸泛着健康的红晕。
无声的注视了她很久,席靳这才起身,步态优雅的走进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显然,席靳在洗澡。
确认房间里再无其他的声音之后李深深才慢慢睁开眼,她的眼睛里毫无睡意,显然从最初昏睡过去开始就在假装。
因为她不想看到席靳,更不想面对无休无止的索取,所以干脆装晕。
双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李深深的思绪一片空白。
今晚的一切,让她再次感受到席靳的变态跟冷漠,也再次回想起自己被关在警局的二十四个消失,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做的一切……
李深深,你一定是傻了,所以才会对这样一个禽兽变态产生感情。
幸好,幸好现在还不深,所以很快就能够忘掉。
以后只要记得席靳有多变态,记得他对你的伤害有多深,这样你才不会迷失,才会永远都保持着清醒警惕的心,永远不陷入魔鬼设下的圈套中。
绝对绝对不能爱上席靳。
在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警示过后,李深深缓缓闭上眼。
她知道,就算自己选择回到自己的卧室也无济于事,因为席靳一定会下楼去再把她带上来。
所以她要赶在席靳从浴室出来之前逼迫自己睡着,只有睡着了才可不用看到席靳不用面对他,才不至于让她每一份每一秒都恨不能跳起来把席靳给杀了。
很快浴室里的水声就停止,席靳裹着浴袍出来。
看到床上的李深深,他犹豫了一下,居然又转身毁了浴室。等席靳再出来时,手上居然端着盛了温水的盆子跟干净的毛巾。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拧了毛巾之后,弯腰仔细给李深深擦拭起来。
显然席靳是第一次照顾别人,所以就显得笨手笨脚。最初动作很僵硬,也很慢,力道也控制不好。但渐渐地竟然适应起来,动作越来越熟练。
擦完后,席靳又端着盆回去。
李深深这会儿并没有真的睡着,应该算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她只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替自己擦身,却又有种在梦里的感觉。
等席靳再次回来,他没有躺床上睡觉,而是出去打了个电话。
“席少,您真的要这么做?”
魏麟在电话另一端有些犹豫的开口。
“去安排。”
“好吧。”
魏麟不好再说什么。
在外面抽了根烟之后席靳才回到卧室,看着床上彻底睡着的李深深。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晦涩的冷意,在心底无声说:“这是你不听话的代价。”
凌晨时分,院子里忽然传来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
席靳给李深深换好了衣服,抱着她出去。
很快,两人就登上飞机,在夜色中离开。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李深深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哪怕是听到了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她也没有醒。身体实在是太累了,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