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爸爸相信你。我的晴晴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恶毒的事情来。”
李东成心疼的搂着李欣晴,语气温和的哄着她。
“可深深都把所谓的餐厅视频给爸爸看了,爸爸您真的还相信我吗?”
“哼,谁知道那视频是不孝女怎么弄到的。她心眼那么多,还对你跟我有误会有怨恨,肯定是想看着我们父女俩反目成仇,所以才故意诬陷你。我看这个不孝女的心机深的很,你以后可得小心提防她。”
“谢谢爸,谢谢您肯相信我。”
李欣晴一脸孺慕的看着李东成,满足了他心里极大的自我满足感。
他欣慰的搂着女儿,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爸爸不会相信她的挑拨离间的。你听话,先把脸上的伤给处理了。哼,那个小畜生,下手居然这么重!”
李东成冷笑了声,气恼的说。
“伯父,晴晴。我来的时候看到有车子从家里开出去,是深深回来了吗?”
顾严玺大步走进客厅,语气急切的问。
“哼,那个小畜生!我就不该让老李把她放进来,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
李东成气愤的指了指李欣晴红肿的脸,咬牙切齿的抱怨:“那个小畜生,下次再看到她,我一定狠狠地教训她一顿,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目无尊长。”
“晴晴,你的脸。”
顾严玺惊呼一声,连忙走上前,看着李欣晴的脸心疼不已的说。
“我没事。”
李欣晴有些尴尬的把受伤的脸侧过去,想要避开顾严玺的目光。
她现在的样子肯定特别丑,可顾严玺偏偏这个时候来,让他看到自己这么丑的样子让李欣晴对李深深愈发怨恨。
这一笔,她记下来了,总有一天会找她清算的。
“别动,我帮你上药。”
顾严玺皱眉,心疼不已的说。
看到他眼底没有对自己的嫌恶,李欣晴瞬间好受了许多,也颇为感动。
“那就麻烦你了。”
“对,让严玺给你上药。”
李东成很识趣的把位置让出来,让顾严玺坐。
“你刚才说,看到有车子从家里开出去?”
李东成忽然问。
“是啊,两辆宾利。”
“两辆宾利?”
李东成的语气里带着惊讶。
“我起初以为是别人家的车,但看到其中一辆里面坐着深深才敢确定真的是从我们家开出去的。”
顾严玺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
“怎么可能?那个小畜生去哪儿开的起宾利,而且还是两辆!”
想到那个拦住自己的保镖,李东成的心神闪了闪。
“难道是在外面住了这么多天,她找了什么靠山?”
一想到李深深好好地大家闺秀居然跟那些下贱的穷苦家女人一样为了钱去出卖自己的身体李东成就觉得厌恶不已,更是懊悔自己怎么没有在李深深出生就把她给掐死。
“真是丢人现眼!”
李东成气的涨红了脸,厌恶不已的说。
“不会的,深深不是那样的人。”
李欣晴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早已认同了李东成的话。
甚至在她看来,像李深深那样的,就算是找个有钱人也一定是那种满脑肥肠的老男人。
想到李深深在自己面前嚣张的耀武扬威,私底下却被一个年龄都可以当她爸爸的老男人给肆意玩弄,李欣晴就觉得畅快不已。
她有什么脸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自己还不是个下贱的烂货!
“你就不要替她说好话了。”
李东成没好气的说。
“爸,说不定只是有什么误会。”
“哼,我看就是真的。她一个要能力没能力的废人,凭着自己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坐上宾利车。我早该出一份跟那个不孝女断绝关系的声明,也省的她做的那些恶心事情被人知道丢了我的脸!”
李东成气愤不已的说。
他开始后悔当初派去照相的那个狗仔把一切事情都给搞砸了,否则按照他的计划,李深深这会儿早已不是他李东成的女而她。
所谓的股份也好,资产也好,都不用再给她一分一毫。
“处理好了。”
顾严玺说。
他起身去洗了手,重新回来坐下。
“伯父,其实我上次也看到有司机接送深深。当时我本来好心想要送她回家,但她拒绝了我,后来就上车走了。那之后我出于关心也调查过,但什么都没查到。”
“你怎么不早说?”
李东成有些不满的看向顾严玺。
“我也是想要查清楚弄明白了再告诉您。”
顾严玺叹了口气,自责的说:“可惜我能力不够,没调查出更多的内容来。”
“哼,有什么好调查的。丢人!”
李东成厌恶的说。
“爸,事情没绝对。万一咱们真的误会深深了怎么办。我觉得还是调查清楚的好。”
至少排除掉她是不是真的找到了不能惹的靠山,这样才好决定对她怎么办报复。
当然,李欣晴是万万不相信李深深能找到什么靠山的。
“也好。”
李东成皱眉想了会儿,说。
“那这件事就交给我,这次我会找更专业的人去调查。”
“好,就这么办。”
李东成点头同意。
……
“嘶,打人也不是好打的,手疼。”
李深深呲牙咧嘴的说着,心疼的对着自己的掌心吹着气。
前排的魏麟见状,差点没笑出来。
深深小姐总是这么可爱。
察觉到魏麟的眼神,李深深立刻正襟危坐,装作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深深小姐不难过吗?”
魏麟想了想,还是问了。
“没什么难不难过的,其实在来之前我就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魏麟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李深深想得到现在的局面。
“其实我爸从小跟我都不怎么亲,我就是单方面的尊重他崇敬他,毕竟我母亲去世的早,亲人就只有他一个。年幼的时候想不能明白,长大了就渐渐看清楚,我爸对我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因为是父女俩相依为命,我其实一直告诉自己,得过且过吧,天底下的父女关系都差不多。事实证明,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