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没享受够刚才的那个吻的话,可以再试试,你要走也好,要逃也好,我都不会拦你。”
严陌城语气轻松自然,虽然是笑着说的,却比面无表情时还要冷,话语间透着警告意味。
“我不走了,我哪儿也不去,我跟你回严家,我听话着呢。”叶安若认怂,她一点逃跑的念头不敢再有,生怕严陌城一个发怒,又把她吻得喘不过气。
看见叶安若这副样子,好像把他当做是豺狼虎豹一样,怕他会吃了她。
他又好笑又好气,之前的怒气也一并消了。
难道真的是他太可怕了?
先前他的确是带着气过来的,这个女人跑去跟别的男人喝酒不说,喝醉后还直接睡在了那里。
他才是她的丈夫,难道不应该来找他?
他真的很可怕?
严陌城这股无名怒火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他好像很在意叶安若和季航利在一起。
按理来说,他和叶安若只是协议结婚,没有感情可言。不管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接触也好,亲密也好,他都应该不在乎的。
可……
难道他把叶安若看作是自己的一样东西,不能让其他人碰触。
就比如说,他养的一条宠物,他就是主人,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也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严陌城接到一个电话,匆匆离开。
叶安若心里不知有多感激刚才那个电话,不然还不知道严陌城会待多久,她早都想回家了。
终于回到家,叶安若刚躺倒在床,就又开始忧虑。
她差点忘了,严陌城让她收拾东西,明天就会派人过来接她去严家。
“啊!!”她仰天长叹一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既然老天爷不帮她,那她就……
唉,自己也想不了办法帮自己。那就只能自我安慰,看能不能想到更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如果她和严陌城结婚,就算得不到什么好处,只是被他利用。她同样也可以利用严陌城,利用他们的婚礼来对付叶安柔和陆言铭。
她已经想好了,叶安柔和陆言铭什么时候结婚,她和严陌城也在那天。
到时候,宾客们全都来参加她和严陌城的婚礼,而叶安柔跟陆言铭的婚礼上,一个宾客也没有,那还不气死他们。
就是这么想想,叶安若都觉得出气,大快人心。
她都能够想象得出叶安柔的表情是什么样的,还有陆言铭,他肯定会气得当场砸东西。
这么一想,竟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解气。当然,现在也只能想想,到时候才看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还是先收拾东西吧,应付明天的局面。
一想起这个,她就又头痛,烦呀烦!
晚上,林溪希下班回来,见客厅里都是叶安若的行李,疑惑地走到她的房间门口。
叶安若还在房间里收拾,看还有没有东西没有拿到。
“安若,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把东西都收拾起来了,是要去哪儿吗?”
林溪希已经有了猜测,不过还不敢确定。如果是要搬去跟严陌城一起住的话,不是应该等婚礼举行后再过去吗,怎么这么快?
“还不是严陌城啊,他让我收拾东西,明天搬去严家。”叶安若回头看向门口。
林溪希惊讶,“什么!不是搬去他的小区吗,怎么会去严家呢?严文洪那么讨厌你,怎么可能让你住进去,他能容得下你吗?”
“我有什么办法,严陌城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呗,反正他会安排。”叶安若摊手,表示无奈。
“那你走了以后,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舍不得你。”
“安若,你要是有空就多回来看看我,留下我一个人,我觉得我好可怜。”林溪希进去抱着叶安若,泪盈于睫,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睫毛都湿了。
“嗯,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你别难过了,我也舍不得你。但又不是再也看不见了,我只是搬去严家,又不是去什么很远的地方,以后我们还是可以见到的。”
她也舍不得林溪希,自从她和叶振知闹翻,从叶家出来后,就一直跟林溪希住在这里。
这个朋友她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是她不得不搬走。
她拍着林溪希的背,忍住眼里的泪花,努力挤出微笑,“溪希,如果你觉得孤独的话,就快点找个男朋友来陪你,这样你就不会感到孤单了。”
“不仅有人陪伴,还有人照顾你,保护你,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看,我都结婚了,你是不是也该有进展了?”
“呜呜呜……”林溪希突然就大哭出声,眼泪不断。
“安若,听你这么一说,我更难过了,呜呜呜……”
也只是哭了不到一分钟,擦干眼泪,立刻叶安若的怀抱,“安若,我决定了,我也要找一个男朋友。有钱,又帅,还要会照顾我,疼我爱我。”
“我要脱单!!”林溪希望着天花板,举起一只手,大叫。
“这就对了嘛,认真找个男朋友,记住要找一个值得托付的,对你好的。不管他有钱还是没钱,只要真心实意对你,其他都没有关系。”
千万不能像她一样。
只是后面这句,叶安若没有说出来,在心里默默补充。
林溪希又抱着叶安若不松手,依依不舍,“安若,你要好好的,如果严家的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出气。”
“如果你受委屈了,就回来,把这里当做是你的后家,我永远欢迎你回来。你的房间我会一直为你留着,你随时都可以回来住。”
叶安若感动,眼泪都快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露出笑脸,玩笑道:“就算我被严家的人欺负了,你怎么帮我出气,严家是你惹得起的?”
林溪希不服气,“严家再厉害又怎么样,他们欺负你就是不行。打不了,我提刀去跟他们拼命,劫持严文洪,威胁他们以后不能再欺负你。”
“傻丫头,这是犯法的,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
林溪希吐舌,“我知道。”
“我现在不是一名记者吗,我可以把他们欺负儿媳妇儿的事报道出去,再加点他们家其他的丑事,闹大点,让整个喻海市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