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兔真有办法,大姐家在金边市的地址电话发过来,是家台资企业的电子工厂,蓉儿来电话说那是个分厂,总部设在中国湖南。
妞妞姐联系到了湖南的那家电子代工厂,调取来金边分厂的情况和古思思的档案,她就是27岁的“鼻涕妹”思思,英文名字叫kk。
思思任分厂总经理。
蒙姐也在,普通工人。
照片上的女人很陌生,蒙姐穿着生产线的工作服,中年妇女的身材略显得胖胖的,思思身着职业装,清秀优雅气质的总栽女。
“宁宁,和董先生说好了,你可以以外贸经理的身份过去,不要随便确认,当然我希望她们真的是大姐和小妹儿”。
“嗯,妞姐,我明白”,接过兔兔手里的机票抱抱,听她说:“真想也去见见大姐,为我做主去”。
“等我回来一定告诉你大姐咋说的,哈哈”。
玉曼分开我俩,推着我说:“走啦,就等你一个了”。
玉果和高大帅都在,告诉我他们送我去香港,接上展爸和我妈再公路去曼谷,安顾好病重的展爸。
曼谷四喜楼属南亚菜系,出示“白金卡”时才给我打九九折,当贵宾会员卡用了。
“白金卡”只有八张,特殊用途使用。非常时期能调动几百亿资金或者是重要人员,因为它刻着我的银行户口和八个股东的电子密钥。
我是想见这里的总经理,需要他们的帮助,等了一天也没见有人来,也不想惊动玉依,这些年太麻烦人家了,再说她的老公一直都在误会我。
问酒店前台:“请问怎么样才能约见到阿美女士?”。
“您是来应聘的吗?”
“你们在招工?,招什么人?”我问。
“会讲流利中文的司机,给我们总经理开车”,她说完递给我一个表格说:“您的泰语中有北方口音,是学习的吗?”。
“哦,也不是,我不会写你们的文字,我是阿拉伯华人”。
“好的,请跟我来吧”。
阿美的办公室在后厨的地下酒窖里,灯火通明简直就是个酒吧,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儿在桌子后转椅子,回头用中文讲:“先生请坐”。
“中国人?”我问。
“嗯,上海人”,她起身倒杯红酒来又说:“我叫马丽美,泰国华侨,在这里长大的,但是我确实是中国人,相信吗?”。
“当然,中国姑娘,多大了?”。
“18岁”。
姓马的中国上海人,在曼谷开酒店,想起了老马,茜拉的继父和美丽善良的艾希嫂子。
她是老马的小女儿,太巧了。
“好吧,工资三千泰铢,包吃住,你可以带家人住在我的家中,不扣工资,可以吗?”。
“嗯,可以”。
“嘻嘻嘻,好的,去看车”。
白色现代,已经跑了十万多公里,马丽美告诉我说:“偷偷买的二手车,拿到驾驶证才一个月,爸爸不让我开车”。
“我们公司的总裁在中国,过几天要来这边儿寻找亲人,他是我家的恩人,我想帮助他,所以才要请位懂中文的司机师傅”。
我明白了,说:“你怎么确定你的老板不懂泰语呢?,也可能是个全球通”。
“不是,通过电话,萨总没有来过”。
说的是萨妞,李晓也不会说泰语。
进入加克力市区,又行驶了几公里,小镇太熟悉了,老样子无变化。
进车库走后门到客厅,嫂子头发都白了,没抬头说:“洗手吃饭去了,这么晚才回”。
“哦,妈妈,我爸爸呢?”。
“在店里面,他不回了,你茜姐在………路上”,慢慢地站立起来,带好眼镜伸出手。
“宁…弟弟,是你吗?”。
“哈哈哈,都老了”,拥抱嫂子,分别二十年怎么会不老。
五十岁的女人还像以前一样的哭,又弄了我一脸泪水,兴奋的打电话叫老马回家,介绍她的中国公公婆婆,包括家里的一切。
“我,我,还没说我”,阿美挤过来。
“李宁啊,叫舅舅”。
阿美捂着脸说:“好难为情,请的司机师傅,哈哈哈哈哈”。
五天后的晚上萨妞和李晓才到,没聊什么话题,查看着思思的情况。
她们沟通过,思思拒绝了和我们相认,那个胖胖的女人是她的养母,大姐古蒙儿出来后住进了医院,精神康复医院。
但是思思想见我。
展爸爸知道这些后原本喜悦的心情低落到谷底,几天几夜未睡眼角细纹突显出来,他自责当年没有能力照顾母女三人,也没说清楚为什么能把我送到沈阳。
我妈告我们,古蒙儿和古思思是展爸的女儿,展爸是我亲生父母的战友,他们六个人曾经一起执行任务,护送“萨苏儿公主”。
晓晓和妞妞画了半个夜晚也没弄清晰,李玲的一句话点透了迷团,这位“萨苏儿”是来自中国北方的萨满教法师。
又是那座神秘的“海牙群岛”。
展爸爸说的不多,告诉我们“海牙岛”上有十几万的中国人,他们为了回归祖国,祖祖辈辈的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几百年,直到新中国建立后才有了结果,展爸爸的小分队是第一批特派人员,可是遭遇不明身份武装袭击。
展爸爸说:“绝秘档案资料封了许多年,自从海湾上让火狐打了下来,我们才被通知召回,宁宁,你们兄妹仨的母亲就是萨满法师,出事后我护送你回东北,不得以才放弃母女三人,因为他们说宁宁是天眼,事实证明了宁宁确实是个异能人”。
“啊?,长了三只眼睛吗?”。
晓晓过来抓我额头。
李玲儿说:“我知道些,真的通灵人是小弟弟,死了”。
老马拍拍展爸爸的肩膀说:“放心,兄弟,金边老弟还行,这事儿要时间,父女连心,没啥”。
阿美“哼”了一声,抱着沉默的茜拉说:“不干,我也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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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边市没有我们的酒店,台湾加工区位于古老的湄公河南岸,阿美找到“奔朵”,我们混进了工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