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宋依儿就和齐晨住到了一块。
这速度,用齐晨老妈的话来说,进展简直是一日千里。也不知道齐家那一座祖坟冒青烟了,齐晨这个傻小子能被宋依儿这个大美人看上。
齐晨与宋依儿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宋依儿依偎在齐晨的身边,轻松地说:“喂,死鬼。你在想什么呢?”
“快过年了,我当然在想婚礼的事情。”
“你在骗我!”宋依儿在齐晨的脸上拧了一下,久久不愿意松开。
“怎么会呢。你一个月收入4万块,是我收入的十倍,又不要车,也不要房。我妈不知道多高兴呢,恨不得把你当菩萨供起来。我妈不止一次和我说过,女人的感情都是朝三暮四的,完全靠不住,应该先搞出一点成果才行。”
“人家哪里靠不住了,你妈说的成果什么意思?”
齐晨搂住宋依儿柔软又纤细的腰肢,掐了一把,惹得宋依儿娇笑起来。
“傻瓜,就是生一个小baby啊。”
宋依儿兴致勃勃地看着齐晨:“你怎么想呢?”
“切!我老娘懂个屁啊。他们老一辈人根本不理解爱情啊。爱情是灵魂之间的吸引,而不是生育为目的的交配。当然不能要小孩啊,你现在这么宠我,生个孩子和我争宠,当我姓齐的是傻瓜吗?”
宋依儿看着齐晨,眼神十分宠溺。这眼神分明在说:要不要孩子无所谓,她在乎的只是齐晨这个人。只要齐晨高兴,怎么胡闹都好。
齐晨道:“人生需要规划啊,依儿。”
“什么意思,婚礼我们不是设计好了吗?”宋依儿问。
齐晨道:“其实我说的规划呢,和婚礼怎么办,蜜月怎么渡一点关系都没有。总觉得这样的人生毫无趣味啊:我们相亲相爱,生一男一女,把他们抚养长大,看他们结婚生子,然后白头偕老。结婚六十年的时候,儿孙满堂恭喜我们金婚?三十岁不到就能看到八十岁的样子,想一想都觉得十分压抑,了无生趣呢。”
“那你的意思呢?是打算去外面旅游吗?”宋依儿含笑看着齐晨。
“反正我齐晨是不会过这么无聊的日子的。旅游这么无聊的事情又怎么能打动我呢。我是这么想的,明天我就去辞职。后天呢,我带着你去做一件坏事。我可是齐晨啊,如果不做点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怎么对得起这个名字呢?”
宋依儿看着齐晨,眼神显得愈发的有趣,“那你打算做什么坏事呢?欺负小姑娘我可不允许哦。”
“当然不会啦,有你陪在身边,我怎么会想别的姑娘呢。”嘴上这么说,齐晨心里想的是,要不是你把我看得这么死,我早就去咖啡厅找小湘陵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坏事呢?”
“我看身体最近都快生锈了,不如去抢银行吧!”
“噗……就你?”
“难道真的打算我做一个良民,每天上班,四十岁熬成一个秃头,做一个小领导,每天在新来的女大学生身上揩油?这么无聊的人生,不如去死啊!”
宋依儿看着齐晨,眼神里有难以形容的宠溺。
她已经完全被齐晨所蛊惑。
齐晨托起宋依儿的下巴,“我说过我会成为魔王大人的,小女子,你现在怕了吗?”
宋依儿的明眸大胆地看着齐晨。
从宋依儿的眼神里面,齐晨看到了****的火焰。
“从你啦,从你啦,看你眼神这么真诚,不和你困觉都不行啦!”
两片唇瓣叠加在一起……
齐晨是一个很有行动力的人。但是抢银行这么简单粗暴的事情,当然做不出来。而且就这么直接和********机关对抗,也太不用脑子了。
在绝对的黑与白之间,其实有一个灰色的地带。
而齐晨要做的,就是在这个灰色地带中游走。
宋依儿名牌大学毕业,工作后遇到一个欣赏她的老板,加上本身能力就很强。没几年就爬到了很高的位置。虽然待遇很好,但是很忙,要经常加班。
而且最近宋依儿她们公司忙着上市的事情,不用到三十岁,宋依儿就能小发一笔财。
要配上这样貌美、多金又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老婆,不加倍努力怎么行。不然就会和齐晨一样——每天听到这样的话:“齐晨真是****运好,找了这么一个极品老婆。”
说这话的人是不断变化的,但是说出来的句子差不多相同。
齐大教主活生生被说成了软饭男。也多亏老妈没有把齐晨生得太英俊潇洒,不然一定坐实了小白脸的称呼。
齐晨朋友圈里一直都有人炫富,还说赚了不少。齐晨本来没当一回事。没想到这一天齐晨在家里打游戏,这个炫富的混蛋朋友居然打来一个电话,问齐晨要不要见见世面。
去了才知道,所谓的见世面,就是去一个地下赌场。
不管赌不赌,去一天就发两百块。这个混蛋朋友介绍齐晨过去,拿了四百块,如果日后齐晨在这里赌博,朋友还有抽成。勉强算得上一个经纪人。
原来炫富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看这小子当年读书的时候挺老实的,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想不到出了社会头脑这么活泛。
齐晨看了两天,赌的都很简单。这里的赌博行业还发达不过玄洲。这当然嘛,玄洲的赌博行业是合法的,合法又赚钱的产业自然能玩出许多新鲜的花样。
两天后,齐晨终于坐上了赌桌。
第一个下午就赢了十万。
大家都不出老千。纯粹靠牌技和心理较量,这些人怎么能赢得过齐晨呢。
身为一个千年老怪,管理过万里江山。齐晨早就宠辱不惊。
这些市井小人能赌得过齐晨才不正常呢。
到了第二天,齐晨赢了三十万。
这一下子为齐晨聚了不少人气。当齐晨在赌桌前面坐下来的时候,不少好事的赌客都凑过来,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赌神。
齐晨出牌的时候,样子很闲散。好像浑不在意的样子。虽然桌子上堆积了上百万的现金。
齐晨的样子当然不是装出来的。这么多的现金摆在这里,对于这些赌客来说是了不得的大钱。对于齐晨来说,不过是蚊子腿上的肉,根本不能刺激到他的神经。
打了一个哈欠。
翻开自己的底牌,一章梅花A。
比荷官的牌正好大一点。
齐晨又赢了!
看到有人能赢赌场的钱,赌徒们都欢呼起来。
而齐晨赢的这一场牌只是开始……
齐晨越赌越大,没多久,有个西装男恭敬地送来一张银行卡,密码六个八。还带来一句话:希望齐先生高抬贵手。
赌场的这句话和这一百万相当于赌场服软,交给齐晨的保护费。同时也希望齐晨不要再来赌博了。先礼后兵,在哪里都是这个规矩。如果齐晨再来赌,就是齐晨不懂规矩,赌场找人砍齐晨几刀也正常。毕竟人家开赌场是来捞钱的,又不是来做善堂的。
齐晨点点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不如我来你们这里上班吧?”
西装男脸上堆笑:“我们这里场子小,养不起您这尊大佛。要不您去澳门看看?”
算是委婉地拒绝了齐晨。
算了,齐晨站起身离开,身边跟了不少赌徒,都是想讨喜,吃点红钱。齐晨拿出五万块丢在空中,天上下起钞票雨,那些赌徒都红了眼睛去抢。
混蛋朋友跟在齐晨的身边,齐晨赢了这么多钱,他也拿不到赌场的佣金。不过齐晨早有准备,点了五千块给他,说:“你的烟钱。”
混蛋朋友见钱眼开,连客气都不跟齐晨客气,直接把钱收入怀中,笑开了花。五千块,可是他以前上班一个月的工资。果然还是捞偏门来钱快。
看着手中的银行卡,齐晨不禁沉思:这么多钱,要怎么花呢。
难道捐给希望工程?不行啊,那些慈善组织一个比一个黑,吃得脑满肠肥,透支大家的爱心。
算了,回家问问老婆吧。
回到家里,宋依儿刚下班准备做饭。齐晨开心地道:“今天我们出去吃吧。”
来到餐厅。
“你最近忙什么呢?”
“赌钱啊。赢了不少呢。”齐晨说着把银行卡上交,“卡里有一百万。密码六个八。他们不准我去赌了,还给了我这个。”
“噗……”宋依儿不是普通的女人,齐晨说赌钱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也不喜欢唠叨。收下银行卡,问:“那你打算做什么呢?还是要去抢银行吗?”
“我现在这么有钱了,当然不用。”
齐晨吃了两口饭,那个混蛋朋友又打来电话,惊喜地告诉齐晨找到发财的地方了。
“我刚赚了一百多万,要发什么财,你真是神经。”
“今天这个场子不是给你交了保护费吗?我们去另外的场子不是也能收到?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啊。”
齐晨扒了两口饭,这个混蛋朋友就很快地找过来。
宋依儿也刚好接了一个电话,要回去公司开会,走之前问齐晨:“你们去什么地方?”
“去赚点小钱。现在房价这么贵。我不努力哪有血给那些房地产商吸?”
来到市郊的废弃工厂里面。
混蛋朋友帮齐晨挑开门帘,里面虽然用着煤炉管道这么老旧的取暖设备,各种新式的赌台却一应俱全。
每一张赌桌前都围了不少的赌徒。
在这些赌徒中,齐晨却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小湘陵!
她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