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大将军聚会后几天的清晨,王家冢和血奴像往常一样准备带士兵们开始长跑时,发现两个穿百伍长衣服的人也站在队伍的前方,其中一名眼熟,是自己经常见到的人,也是巴结中将然后嘲讽自己的百伍长之一,至于另一名百伍长从来没有见过,可能哪一个百伍长成功上位到了少将,然后新提拔上来当百伍长的人,现在来摸摸门户,看看自己这位传说的百伍长,顺便来嘲讽一番的吧,出于礼貌王家冢带着血奴走了过来。
“真是少见,军营中还有百伍长会起这么早,二位,找我有事?”王家冢走到那两个百伍长面前嘲讽了一下,然后在问道什么情况。
“王百伍长真的像传说那样不近人情,我们两个没有什么事请,就是想回顾士兵的感觉,以后说不定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最后来体验一下。”那个看起来面生的百伍长答道。
“那行,你们两个自行跟上吧,我就不等你们两个了,不然会耽误后面的演习,耽误一下,后面的计划都要改变的。”王家冢也不去理会了那个面生的百伍长说的话,直接下令开始跑了。
刚开始,三个百伍长带着自己的亲卫兵在前头分成两排然后并列的跑着,但是到最后跑完时候,那名面生的百伍长已经跑成了长跑的长龙的压阵人员。
吃早膳,别的士兵都吃完早膳去了演武场,而王家冢还有血奴,加上那位比较熟悉的百伍长以及他的亲卫兵都把早膳吃完在桌子旁边时候,那位面生的百伍长才刚吃下一半。
等那位面生的百伍长用完早膳,王家冢和血奴也不去演武场,专门在这里等着那个面生的百伍长,王家冢将那两个百伍长带到一旁,因为他怕这位面生的百伍长在演武场将所有士兵的进度拖慢,那样士兵被受罚,自己有一部分责任,不如问清楚。
“你应该没有参加任何有关士兵的培训吧,专程过来找我的吧,有事就说,没事我就先走,至于想看我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还要去演武场,就不奉陪了。”王家冢见对方没有表示,转身就走,还说一句“看来又是一个裙带关系的百伍长,中看不中用,草包一个。”
“不是的,我不是裙带关系的百伍长,我叫禾白,我原来被人称为运气百伍长,我去军队的第二天就发生大规模战争,然后我是火炮手,最后我们快败了,火炮兵要毁炮,我不知道,就拿腰刀一直保卫大炮,我还真的坚持到支援到了,然后我被升为伍长,但是我从小特别胆小,连鸡都不敢杀,突然砍了几个人,吓得病倒,等我病好了,又发生战争,我就又上场,这次我用火炮打中敌军两个弹药箱,炸死不少人,毁炮两门,所以我就当上百伍长了。”那个面生的百伍长一听王家冢这么说,便马上着急的为自己辩解。
“额……你真是运气好,那你来找我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王家冢一脸无奈的问道,他想尽快把所有的事情问清楚,然后去训练。
“我听说有个和其他百伍长不一样的百伍长,感觉十分好奇就想过来问问,看看你到底有什么不同,我还想知道你身为百伍长为什么还要上战场?你不怕死?”禾白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因为几个原因,第一家仇,第二是做人不能忘本,我是士兵起来,不能说位置高了,就忘记这些兄弟,第三是我认为帝国需要的上战场的士兵,不是指挥者,第四我想早点结束战争,不想在看到生灵涂炭,家破人亡。”王家冢不假思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个答案他早已想好了,也对不少的人说过。
“我也想上战争杀敌,为国争光,但是我这个运气的百伍长,连长枪,弓箭都用不好,上去就是平添一个人头,可能连一个人都杀不死就死了,你这个想法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禾白接着问道,看来是多想了解王家冢一点。
“没事,好饭不怕晚,好将不怕练,你和士兵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一起练习,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和我一起杀敌,至于这个想法,是因为……”王家冢把王家寨,战场上兄弟为他赴死的事情还有送告家人书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出来,这些当过兵都经历过,所以没有什么忌讳。
“这个福禄妹子说的很对,这确实很大的问题和弊端,苦的和拼命地都是百姓,享福的都是上面的人,升职的也是上面的人,看来只有像这位血奴兄弟以前说的,只有尽快结束战争,才能给百姓一个家,结束这种苦,我一定要好好演习,早日可以上场杀敌,获得功勋,职位高了才能在圣上面前说上话,权利大了才能为百姓造福。”禾白在听完王家冢的话后,脸上露出特别心痛的表情,然后过了一会说道,看来这为运气百伍长被王家冢说的话深深震撼到了,内心十分痛苦。
王家冢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可以说上话,可以听见自己的话,而且思想和自己差不多的人,便和禾白两个人越聊越多。
直到士兵晚上从演武场练习完摔跤回来,王家冢和禾白两个人还在聊,聊的都忘记用晚膳和午膳,还是那一位比较熟悉的百伍长让火头营给二人单独开小灶做了两份简单的夜宵。
到了很晚了,两人要回各自的营帐时候,王家冢说了一句“我们聊得如此投缘,不如结拜兄弟,以后有个照应,如何?”
“好的,我正有此意,我比你年长一些,那以后我做个便宜的哥哥,还望弟弟多多帮忙,多多给为兄讲一些你的想法,让为兄多知道一些事情。”禾白边说边跪下,王家冢见状也跪下了。
两人以燃草代替烧香,将结拜的誓言一说,便叩拜黄天厚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