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道听到白起的话,心下自然大喜,便急忙对白起说道:“多谢二位前辈,晚辈出去之后,自会相机行事,助二位前辈脱困!”白起和项羽听闻,自然也很满意袁道的回答,当下对袁道的态度更加和蔼了许多!
袁道和二人寒暄一会儿,迟疑了一下,试探性的开口问道:“晚辈有一事不明,不知能否问问二位前辈?”“小友有话,问来便是。”“据晚辈所学的历史所知,白前辈被秦昭襄王赐自尽,项前辈也在乌江兵败自刎,二位是如何被封印到这里的?而晚辈听闻,此处似乎是某件法宝所幻化空间,不知又是何种宝物?”
白起和项羽听到袁道的提问,脸色都不约而同的沉了下来,一时半刻都没有出声,而袁道见此,心下猜到想必当年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眼前二人之间也相差了几百年,难道是因为同一种原因吗?又过了一会儿,白起才叹了口气地说到:“罢了,便和你说上一说,某家一生,为大秦斩杀六国百万人,时人称某家为人屠。因某家斩杀人数过多,身上戾气极重,与吾王身上的九龙之气竟成分庭抗礼之势,吾王也斩杀不得。后有一西方散人向吾王进言,将吾赚入王宫,以王宫龙气并借助那散人的异宝,将某家的戾气尽数剥夺镇压,某家失了戾气,抗衡不得,所以肉身才被赐死,而某家戾气是某当年施过秘法的,他们也驱散不得,才将戾气镇压于此,后经百年,方化形成某家。故而某家既非白起,然又是白起,你可明白?”
白起的讲述,实在是让袁道感觉匪夷所思,戾气是附着在人的神魂之上的,竟然可以剥离开来,而世上竟有秘法可以让这些戾气凝而不散,并且幻化人形,这一切都让袁道觉得不可思议。
白起讲完之后,项羽也在一旁冷冷的开口说道:“本王天赋异禀,小觑世人,当年便是秦皇大帝,本王也未放在眼里,自可取而代之!”白起听到这句话,眉头皱了起来,斜眼看了项羽一眼,项羽却仿若未见地继续说道:“秦末,龙气丧失,本王欲以戾气化为龙气,位列九五。但刘邦那登徒子,竟然一方面与本王结拜,另一方面暗使人去的西方,从一神秘之地学的秘法,挖断本王祖地施加了本王秘法的龙脉,使本王方形成的龙气,化为无形,渐渐飞散,意气尽失,这才使得本王兵败。但是本王天赋一对离火重瞳,凭此瞳与自身戾气呼应,本也可保持个不败之地,可那登徒子刘邦再后来竟然现出一丈六金身,破了本王重瞳,这才将本王封印在此!”
“丈六金身?那不是佛家秘法吗?莫非当年是西方佛教插手了?”袁道听完项羽的讲述,不禁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而项羽却点点头的说道:“你说的不错,不仅是本王,便是相助秦昭襄王对抗白将军的神秘散人,后经过我二人的推敲,也是西方佛教的手笔才是!”听到这,袁道不禁下意识的看了白起一眼,而白起却什么话都没有说,显然是默认了此事!
袁道见此,心中的震惊是可想而知的,便对二人说道:“据晚辈所知,汉明帝时期,佛教才传入的中原,当时又为何会对二位前辈下此阴手呢?”白起冷笑一声:“为何?若我二人一人在,你以为那西方胡教,能入的了中原不成?”袁道连忙问到:“前辈,此言何意?”白起冷笑一声,却并没说什么,项羽也阴沉着脸,指着远处一座青石屋说道:“好了,小友,接下来的事,你现在知道有点早了,日后再说吧,你现在那边的屋子里休息一会儿,明天我二人便施法,将你送出此空间!”
袁道见此,自然不敢违拗,便向二人再施一礼,离开了这里。而等袁道走后,项羽看了看那座青石屋一眼,对白起说道:“你说,这小子出去后,真能把贪狼救出来吗?不会让这小子携宝而逃,那你我可是竹篮打水了!”白起并未立即答复,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某家的那面天罗盘,被某家做了手脚,若是那小子十年之内都没有做到,那面天罗盘,就足以要了这小子的小命。”项羽闻言,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他自己也在那件黑蛟甲上做了手脚,白起要是没在天罗盘做手脚,就是打死白起,项羽也不信!
袁道躺在青石屋内的竹床之上,从被绿袍劫持一直到方才的一切,心中自然是五味杂陈,利用那绿袍的法力,突破闻道后境,可喜,但因此遇见了俩杀神,可悲;安然无事并且能得重宝的安然离去,可乐,但要去昆仑山释放贪狼,可怕!这般想着,袁道自己都忍不住苦笑自己,这都是什么命啊!
接着,袁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事,猛然坐起,后背靠着墙,伸直双腿的坐在床上,一手白光一闪,那把《化血刀》出现在了手上,另一只手在《化血刀》上轻抚而过,心里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