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来了月事,又因在来京路途中奔波劳碌,才导致的腹痛。”
“付太医说的对,本王妃从昨日就腹痛难忍,幸亏王爷肯来陪我,一直到现在才走。”沈策点头微笑。
沈策算是明白了,这付太医,压根就是郁瑾的人。付太医此行,就是要做戏给皇上皇后看。
她原本想着让相月制一种掩人耳目的药,可以让她瞒过宫里的太医。
可现在,她只需要配合付太医的话,走走过场就可以了。
“微臣给王妃开一副药,王妃服用七日便可痊愈。”说着,他摊开纸,蘸了蘸毛笔,就在纸上龙飞凤舞了起来。
“咳咳。”
待付太医写好,沈策轻咳了一声,让周姑姑把药方接了下来,特意让她按着方子去抓药。
沈策:“多谢付太医。”
付太医眉眼带笑地说:“这是微臣应尽的职责。”
刚把付太医送走,后院的那几个就都来了。
她意思意思地花了个虚弱的妆容,演戏,还是要走心的。
“妾身参见王妃。”
“起吧。”沈策侧身躺在塌上,虽然面容有些苍白,额头布满细汗,但仍冰肌玉骨,出水芙蓉。
连林妙言这样的女子,也在她面前提不起傲气。
“王妃,妾身听说你身子不适,便携着各位妹妹来瞧你了。”林妙言面露愁容,一张小脸儿忧心忡忡。
“付太医怎么说的?”林妙言惴惴不安地看向飞鸾相月。
相月自然是不愿意搭理她。
于是飞鸾便开口道:“付太医说是来了月事,加上将军在回京途中奔波劳碌,所以来导致的腹痛。”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仅让王爷陪着,还让宫里最好的太医瞧病,王妃真的好大的排场。”玉娘愤愤不平道。
“玉娘,不许胡说!”林妙言嗔怒道,“王妃许是一开始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听到王妃是因为月事而不舒服的她心里瞬间舒服了许多,那就说明,王爷昨晚待了那么些时间却并未动她。
看来王妃跟她们没什么不一样。
“来人,玉夫人以下犯上,逐出王府。”沈策玩味地扫视着这一干人等,“玉夫人,这才是本王妃的排场。”
玉娘只不过是一个纸老虎,一听到沈策的话,便吓得整个瘫软在地上,双眸含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林妙言正要开口阻拦,却被沈策抢先道:“替她求情的,可以跟她一起滚出王府。”
这时谁也不敢再说什么,都知道王妃是个什么人,倘若真的因为给玉娘求情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那可是真正不值得了。
可皇后派过来的周姑姑非得要刷一波存在感,仿佛自个儿比这些王府里的妾室还要尊贵呢。
“王妃,依老奴看,玉夫人虽犯错,但罪不至此,请王妃三思。”周姑姑言语之中带着一种鹤立鸡群的优越感。
“周姑姑,你回母后那吧。”沈策冷冷地说。
这话说得姓周的不敢再多置喙半句。
“带走。”沈策冰冷决绝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
“王妃!妾身错了!王妃……”玉娘万分惊恐地求饶,可是除了侍卫的呼喝声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片刻后,沈策在飞鸾相月的服侍下坐了起来。
“你们还有事么?”没有事她就要去用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