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李世民唤来的宫人,想必也是深得圣上之心。那么还是不要得罪的为好,于是姜子牙缓和了语气,说道,“只管前面带路便是,我跟得上呢!”说话间,足下生风,他好似迈步更轻快了,当然,这也只是姜子牙运了内功的缘故罢。
宫人只觉得来人气度不凡,穿着却是极其普通,丝毫没有往日进皇宫之人穿戴锦华,却能让人心生几分畏惧。于是便问起来,“阁下何许人也?怎的圣上让小的前来接驾,也不知道圣上此时等的如何了,宫里刚刚诞下一小孩,忙的很,有怠慢之处,还请不要见怪。”一句平常无波澜之话,说的姜子牙下一秒便刮目相看。
哦,原来祥云落在了皇宫上方呢!原来是皇宫里有祥瑞之人诞生哦,“敢问诞育下的是公主还是王子啊?”姜子牙掐指一算,如果他没有预算错的话,今天的日子刚好会诞生一名公主,可是既然是公主,为什么会有如此天相呢?这不免让人生疑了去。只因为在唐朝,公主只有联姻之用,既然是远嫁他乡之人,缘何又能生出如此天相呢!这就让姜子牙百思不得其解了。所以,此时此刻,姜子牙宁愿相信他指算的是个错误的结果。
宫人在前面走,姜子牙在后面走,宫人丝毫不敢生事,眼下见姜子牙问起公主还是王子,他心里只道,这来人也不报名讳,这让咋家如何说清楚啊!“是位公主,前面就是皇后的宫殿了,你进去以后要在外厅等上一盏茶的功夫,圣上才会有时间出来见你。因为皇后刚诞育,圣上又招见了你,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不好来,偏要挑这个节骨眼,抢了娘娘的风头,看你找谁认错。”交待完事情,宫人便挥了挥小鸡毛禅子,摆了摆臀部,扭着肥臀,一路一摇的走了。
一席话便把姜子牙的心说明了,原来在皇宫里,皇后是这样得宠哦。那么他今天冒然进访,岂不有违皇后的心意?幸好他是一个相命师,好歹也能给公主看个吉凶。到时候场子能圆过来便妥当了。
一想起那个小公主,姜子牙再次抬首看了看天空的祥云,这会儿已经消失怠尽了。天象是如此奇特,让姜子牙不得不叹服。既然皇宫中的公主有如此祥瑞之兆,那么他要好发给公主取个名字才是。
姜子牙的眼前浮现出婴儿的相,这位公主出生的时间是二月,二月寒梅开,如此孤傲的性格,有着野蛮气息,当真得叫“蛮娇公主”才是。
想着,人已经到了殿门前,看着皇后的宫殿,姜子牙觉得风趣横生。原来在皇后的宫殿前面,种着一排排的小草,而不是花。
果然是一个独特的皇后,如此的野草,她却如此执着的深爱。
野草啊,古有人言,野火烧不尽。可见她皇后的节操,是多么的孤傲。竟然把草喻自己,而非花。难道她也不喜欢温室里的花朵?嫌弃它们的娇弱?
这个问题,得会儿见着李世民不知可否能解得开,但这个皇后在他的心里面,可是已经有了第一印象了,真是个奇特的人啊!
从未见过阉人的姜子牙总算开眼界了,原来男性没有了那一根,便会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像这样不伦不类的人,在这深宫里,又是何其的地位低下。但在宫外,这些宫人因为能在圣上面前说话办事,自然也多了几分迷信色彩。
自古人常说,活的好谁知道呢!也只有别人的嘴巴和眼球说着看着而已,至于那些听来的风言风语,又怎么可能不让人啼笑皆非呢!
“门外姜子牙求见皇上!”有宫人上前报到,先前带路的宫人已经退下了。
姜子牙报了名去,知道里面李世民正欢喜,于是便在门外候着,直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姜子牙才出声报了名号。
里面李世民和王昭君一心在看着刚出世的小小,完全忘记还召见了姜子牙。这会儿听到门外有人呼唤,李世民这才记上心来,把小小交给一旁的奶娘抱着,自己则掀开了衣摆,起了身,离了王昭君的床前,温柔的低语,“朕去去就来,爱妾候着朕,一会儿,就一会儿。奶妈,好生照顾着,别让娘娘有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