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死了,但是故事的主角不是他。凉凉了,没有什么。
但问题是现在叶寒尘和上官清儿两人的气息全无,静静的躺在那里。
是死了了吗?这两人?魔天龙慢慢的走了过去,走到了两人的身旁,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就在魔天龙接近的瞬间,叶寒尘那个微弱的气息突然出现了。
“我去。”魔天龙倒退了一步,爆了一句从未说过的粗口,吓死龙了。
只见一直挂在叶寒尘的腰间的那两个玉牌产生了异动,其中一个刻着一个大大的“龙”的玉牌亮了起来。
一种说不出的威能充斥着这片空气,一个光圈将叶寒尘笼罩在内。叶寒尘的生机渐渐恢复了,气息虽然十分微弱,不过魔天龙这种存在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的。
更诡异的是紧接着,上官清儿那原本看似凋零的生命力,突然反向折了个线。缓缓恢复了生机,可以说是堪称奇迹,身上的气息比起叶寒尘居然还要强上几分。
这是什么鬼?神通吗?不是啊,之前也是看过不少人类强者,不可能有起死回生的啊。这小子是因为腰间挂着的那个玉牌保住了性命。但是这小美人是怎么回事?
这气息……
魔天龙不确定,再次感受了一下,半步法相境,和自己之前出去玩闹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一模一样。
一张龙脸顿时严肃起来了这是突破了啊,是同时冲破了什么禁技吗?
魔天龙也不愿多想,就静静的守在一旁,内心也矛盾。
看着那小子腰间挂着的亮着的玉牌,真的是莫名其妙就感觉很不爽,特别是什么那个字,有些力道和霸气。
龙,虽然这个字,魔天龙不认识,但是就是感觉有些不顺眼,毕竟它才是一头货真价实的龙不是吗?
而内心还有矛盾的就是,自己要不要一巴掌将眼前两个人类解决掉。
为什么自己要守在这边,魔天龙在思考中。
毕竟刚刚人类那肮脏的手段,还有背后捅刀子,还历历在目,咱作为一头猥琐的龙,可要知道好好保护自己。
虽然自己最近几天玩的很开心,魔天龙看着上官清儿那张精致的脸,还有虽然不是很高挑,却是恰到好处的身材,也是有些下不去爪。
是的,对于众人来说,是经历一次死亡,一次逃脱,一次真正的死亡,可在魔天龙的眼中,真的只是一场我强你弱的游戏罢了。
要不先将那小子拍死吧,魔天龙看着上官清儿的盛世颜值,怎么也下不去爪,决定转移目标。
对付叶寒尘吧,魔天龙刚准备抬爪,就感受一种压迫从那个亮着的玉牌中发出,似乎在警告它。
魔天龙发誓,它除了举爪子,什么都没干,还有这种压迫是怎么回事,自己都感受到了强大。
感觉上可以和兽王那种层次相提并论了,这是魔天龙的直观感受。
只能十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收回了爪子,顺带挠了挠自己那本就光滑如玉,没有一点毛发的脑袋。
算了,帮他们先守着吧,醒了之后,让他们陪自己玩一会就行了。似乎想到了什么,魔天龙叹了一口气,巨大的尾巴扫荡了几下,将地面灰尘除干净了,潇洒的坐下了。
自己这不是向实力低头了,自己这是被美色给耽误了的种子选手。
魔天龙在一旁看了一眼上官清儿那张甜美的面孔,内心一阵发酥,谁让咱是龙呢,不丢龙脸,真的。
守着,守着,口水就留了下来,口水成河……
……
一边的天罗城里。
大街上车水马龙,灯光闪烁,一片繁华,这座在大陆版图上谈不上的城池此时此刻正在悄然绽放属于自己的魅力。
夏凌和叶天龙在街道上走着,手拉着手。
看着眼前的高高挂起的灯火,夏凌笑得和一个不涉世俗的小姑娘一般。
“这么高兴?”叶天龙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一只夏凌刚刚选的彩色灯笼。
选择理由很简单,不过却是让叶天龙有些无语,很炫,够少女心。
而说话间,叶天龙自己嘴角也是不禁微微上扬,总是含着,笑意。
“当然了,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灯节原日啊。”夏凌笑了笑,理所当然道,真的是明知故问,你自己脸上的笑容收一收好不好。
这也是两人一起出去压大街的原因,是个好日子。这也是两人成婚这么多年来,除了成婚那天,最开心的一天了。
做了这么多年叶家家母,其实挺累的。
“买葫芦喽,冰糖葫芦喽。”一声干脆响亮的声音传来了。
同时夹杂着还有这街道边其它的吆喝声,都没有喊赢那位买冰糖葫芦的大哥。
“我要吃。”夏凌卖萌式的嚷嚷道。
而这时,身后的一个男子看着眼前的狗粮,再看看身旁的空空如也,心灵被爆击了十万个点。
被塞得满满的,吐都吐不出来的那种。
“老牛嫩草啊,我不服。”男子长得也不是很差,悲愤欲绝道。
这句话一字不落的进入了两人的耳朵中,这位兄弟你难道不知道有些坏话可以背地里说吗?
“想你这种的,我吃不下。”夏凌转过脸认真道。
男子落荒而逃:“……”
这话一出,叶天龙才想起来,夏凌还比自己大一两个月,但是因为被老牛吃嫩草说惯了,自己都差一点忘了。
看来这御姐气质不是空穴来风的。被夏凌这样直勾勾的望着,叶天龙略有一些尴尬。
说真的,他其实单独看上去也很年轻好吧,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左右。可是和这位看上去只有十八岁的夏凌站在一起,总给人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咳咳,那什么帮你买糖葫芦。”叶天龙转身走向了那位声音最响亮的那位大哥。
再次回来的时候,叶天龙手中多了一把糖葫芦,或者说,他是直接将那位大哥的货都接下了。
“……”夏凌。告诉我,你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以前你不会这样的。
“话说,你那玉牌是保命用的,到底有什么用啊,能用几次。”夏凌从叶天龙手中那跟糖葫芦柱子上从中抽出了一根,吃了起来,随意聊道。
“都说了是保命的了,只有在危机关头才会触发喽,可以在那小子快要死之际给他一个生机。也可以在紧急关头触发里面的攻击,不过都只能触发一次。之后就没有什么了,就是会有一段那玉牌所释放出的气势还是很吓人的,因为是我亲自动手,都要有玄境了,不过其实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威力。”叶天龙解释道,说完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自己也是拿起其中一串糖葫芦吃了起来。
“只是一次吗?”夏凌淡淡道。
“当然,玄境的真气和威能,那块玉牌接受不了那么多的,能够储存一点点就差不多了。”叶天龙挥了挥手中的糖葫芦,表示真香。
“不过,你怎么会问这个,你不也是用的这个玉牌吗?”那两个玉牌是配对等人。
“不是。”夏凌十分无辜的摇了摇头。
突然又凑到了叶天龙的耳边,口中吐着香气,因为吃的是糖葫芦还有,些甜。
“我还以为你会比我厉害呢。”一句话充满了多层含义,充满了无限可能。
说完,夏凌自己也是有些脸红了。
这次倒是叶天龙面不改色,虽然那已经红得发紫的耳朵出卖了他,一本正经道:“夫人,你撩到我了,要负责的那种。”
……
……
就在他们两人疯狂撒狗粮之际,魔天龙突然有些发闷。
总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忽悠了,算了,还是睡吧。
一只法相境中级的魔天龙就在这里静静的躺在那里,守着一旁躺着的两个人。
莫名的有些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