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夏文弘与柳青叶都在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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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阁主,处决之刑,耗时过甚,请移步前厅喝些茶水歇息歇息。”白寒炀十分客套的对他们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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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弘、柳青叶:“好……”
“不必了,白掌门,我们也是过来见识见识取缔诀的厉害的。”他们刚要接受,谁料想,江听雨自作主张没有听取他们两人份意见直接做出决定开口拒绝了白寒炀的邀请。
“现下也已大饱眼福了,那便也就不多停留了,告辞。”他丝毫不给白寒炀的面子,随意抱拳了一下,然后就转身带领着自家弟子要离开若水居。
待江听雨走后,白寒炀又看向夏文弘跟柳青叶,示意着他们的意思。
“白掌门,那我们也先告辞了。”他们二人略微有些尴尬,于是,只好也与江听雨相随而去。
“好,请。”白寒炀应着他们的意愿,露着笑脸,做出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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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三阁走后,白寒炀回到杨青的身边,看了看正在刑罚之中的杨逸。
“各门中弟子一定要牢记遵行仙门条例,切莫因为一己私欲误入歧途,断送了自己多年来勤苦修炼的修为道路。今日之刑,也当是一个警戒,让你们明白,背道而驰的后果。好了,都且散了吧。”白寒炀以今日杨逸的处罚作为事列,再一次的告诫着门中的子弟,希望从今往后门中再不启动取缔诀。
“是。”听完白寒炀的一番告诫,武场之上的所有弟子,全部都抱拳作揖,然后四散而去。
一瞬间的功夫,就只剩下他们师兄弟五人,与正在承受痛苦的杨逸。
“寒炀,你跟其他几位师弟也下去吧。”杨青萎靡不振,目光虽然是看向眼前,可却黯淡无光似乎没有了焦点一般。
白寒炀侧过了身子,冲着他们摆了摆衣袖,示意他们几人下去,自己却一直站立于杨青身旁,没有要移步的意思。
杨青长舒一口气,看着甚是疲劳,也无力与他纠结。
他们二人就这样,谁也不言,只是静静地站着。
而,此刻的杨逸虽然处在取缔诀两个时辰的空档期,可是琵琶骨处传出的剧痛感丝毫没有减弱。那感觉就好似有千万根厉刺在骨中横冲直撞。
“师傅,师傅……”杨言又返回到了武场之上,这次,他直接跪在了杨青的面前。
“师傅,我求求您,求您能不能让取缔两针之间的时辰延缓一些,好让师兄他能够少承受几分痛苦?”
谁料,杨青听完他的这番求情,并没有如他所说一般,而是狠狠地咬了咬牙关,似是强忍一般,然后拂袖转身向着身后高台之上的座位走去。
“杨言啊,你先起来吧。”白寒炀俯身伸手想要将他拉起来。
可是,杨言拽着他的胳膊:“师叔,师傅他若是不答应,那我便长跪不起。”杨言红着眼睛说。
“哎,你莫要怨你师傅狠心。”白寒炀长叹一声。
“他既为一居之主,那便就要一切以大局为重,你们以为他不顾情意,却不知道他比谁都要难以接受,而且,你应该知道,私练邪术的后果,现在只是废了他的功力留下他的性命,也是你师傅所极力请求来的。为师亦为父,天地之下哪有父亲会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白寒炀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跪在地上的杨言。
说罢,白寒炀在他的肩上之上轻拍了几下,然后,转身走向师兄的身边,让杨言自己之人冷静细想。
“啊……”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第二枚取缔针发出,杨逸难忍剧痛,发出声嘶力竭的声音。
正跪在地上的杨言听到以后,立马起身跑到他的身边。
“师兄,你怎么样啊,师兄。”他扯着嗓子,对着半空之中的杨逸问着。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唤着,杨逸都似乎听不到他的声音。他不知道在取缔诀开启以后,便会形成一到结界,将外界的一切全部相隔开来,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能煎熬的承受着。
他们的目光全部都在杨逸的身上,谁都没有注意到座位上,杨青不由自主伸出又默默收回的手,他将手紧紧的的握成拳还伴随着一丝微颤,看的出来是在极力克制。
杨言看到师兄不回应自己,心中实在焦急,于是,他想要运用法术,帮助杨逸能够缓解一些痛楚。
颔首闭目,伸出两指抵于额前,口中默念着咒语。只见在他念咒的同时,指尖上发出微光,接着,他将手腕一转那道微光在眼前扩大而成圆圈。然后手掌用力让光圈朝着杨逸推去。
谁知道,在快要接近到杨逸的时候,他周身的结界突然显现了出来,抵挡住了他的法咒,不仅如此,竟然还吞噬一体。在杨言诧异之时,却又转换为新的力量回弹出来,直直的向着他攻击而来。
杨言始料未及,并来不及躲闪,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击中。使得他脚下不稳,一个踉跄重摔在地。
“咳咳……”他捂着发痛的胸口。
“师弟。”这个时候,杨轩也来到了武场,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
“大师兄,我求师傅能够将受罚的间隔时辰延缓一些,师傅却不答应,看到二师兄如此的痛苦,我想要用我的法术帮他,可是,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自己中伤。”
“不管怎样都是无用功的,这取缔诀是一般的仙法道诀所不能比拟的。它在运行的过程之中,会展开一道结界,将受罚之人与外界所有相隔,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而里面却反之,既看不见,也听不到。如果,在此过程中,有人使用法术,都会被这道结界所吞噬,然后反攻,直到里面的人受罚结束为止。”杨轩对他讲述着,毕竟入门时间长,了解熟知的东西自然要比他要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