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关系吗?把它弄成了这样。”白丽问。
“没关系,他们很有钱的。”
“那他们会不会听到响声追过来呀?”白丽很担心这个问题。
“没事的,进来时,我已经在外面的房门上贴一张静符,不管里面怎样的喧闹,外面都是听不到的。”
“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啊!”
“是啊,还有更多神奇的东西呢?再有机会我表演给你看。”
白丽开心地点了下头,“嗯。”
“这里是储存更重要的药物的地方。暗恒森林没别的好处就是药材种类多,都是别的地方没有的,所以很珍贵很值钱,这也是暗灵之所以这么有钱的原因。”
在这小密室中有很多柜台,柜台上又有很多抽屉。夜行默默的数着,数到十二格,他蹲下将一个抽屉整个抽了出来,再将手伸进那个格子拿出了一个木箱。打开木箱,里面的东西是一种像木耳的黑色植物,但上面有很多短小的根须,毛茸茸的。
“果然还在这!”夜行自语,他将外衣脱下铺在地上,将暗参全部倒在了上面,包好,再将这个包袱跨在肩上。
白丽觉得很奇怪:夜行很熟知这里的一切,简直跟自己家里一样。经过这么事,白丽不得不那么猜想。
弄好后,欣喜的夜行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认为这一切都太过于顺利了,心中奇怪道:“咦!我记得这箱子上应该有条蛇缠着才对,小时候淘气还差点被它咬到,怎么会不在?夜息蛇只听他的命令。”夜行马上对白丽说:“我们快走!”
夜行和白丽走出密室来到药房门边,拉开门,就看到一大群人守在外面。夜行,白丽顿时惊异不已。
白丽小声地说:“你不是说他们听不到吗?”
夜行没有回答白丽的话,只是自语:“他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
看着前面的那些人,夜行眼神再次尖锐起来,观察四周看有没有围守薄弱的地方可突破。黑袍卫呈弧形围着他们,均匀而整齐的站着,大约有一百来人。看来不可硬冲。
夜魔清走了出来,带着一点轻蔑地笑说:“既然已经回来了,干嘛偷偷摸摸的呢?”
夜行笑了笑,说:“只是为了避开一些麻烦而已。”
夜魔清的脸马上板起来,说:“既然这次回来了就别想再走了!抓住他们。”
黑袍卫们冲向夜行和白丽。夜行马上拉着白丽往屋里跑。黑袍卫们也冲了进去。接着一阵黑风冲破屋顶,夜行抱着白丽站在到屋顶上。夜行准备跳向屋的另一边,却不知另一边也站满了黑袍卫。他只好放下白丽拉着她在房顶上跑。一部分黑袍卫迅速跳上了房顶。现在他们是后有追兵,下面也有追兵。这么多人追着他们,白丽并没有觉得害怕,因为夜行在她身边。
跑着跑着,白丽发现前面无路了,大楼的墙挡在了前面,不过墙上有一窗。夜行抱起白丽跃向窗户,一脚踢破木窗飞身而进。
楼里第二层,夜行落下刚站稳脚,看到一楼水空带着一大群人已经在那等着了。看到这幅情景夜行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吧……”
“他们在那,抓住他们!”一黑袍卫指着夜行和白丽说。
楼下的黑袍卫从两边的楼梯冲了上来。看情形只有硬拼了,夜行放下白丽,拔出黑刃剑,一手拉着白丽一手挥舞黑刃剑,向近的一边楼梯走。黑刃剑碰到实物则化为黑气,砍过后黑气再凝聚为剑身,武器,盾牌都不能挡,加上夜行动作如闪电,身形如鬼影,冲来的护卫不少倒下。夜行一边打一边拉着白丽跑下楼,就好似前面没有阻挡一样。他们到了楼下,另一边上去的黑袍卫到了楼上。一楼的黑袍卫却没了多少,夜行拉着白丽疯狂地往门口跑,快跑到门边时。水空拿着大斧从上面跳下,大斧劈向夜行和白丽的牵手处。夜行抬头见到水空拿斧急速劈下,被迫放开了白丽的手。水空落地,地板震裂。夜行立即转向冲向水空。水空大斧挥向白丽,在白丽脖子前停住,夜行见到惊恐地停下。
不知何时夜魔清已出现在大楼门口,“不想让那姑娘有事的话,把你的剑收起来,暗月!”
白丽没有因水空的斧子放在自己脖子前而恐惧,不知为什么她认为这些人不会真正的伤害她和夜行。听到黑魔王叫夜行暗月,她很吃惊,心中独白:“暗月!他是在叫夜行吗?那是夜行真正的名字吗?”
夜行带着三分愤怒的眼神看向夜魔清,他被迫收起了剑。
暗灵楼最高层
夜行双手被绑在身后。白丽没有被绑着,她站在夜行旁边。包着暗参的衣服和装着月芯草的包袱放在白丽旁边先前放酒菜的桌子上。夜魔清还是坐在他那高高的大椅上,水空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很多符,那应该是夜行身上搜出来的。猫头鹰老人没在这里了,但取而换之的是几百名黑袍卫,几乎站满了这一层,大部分在夜行和白丽左右。严密的阵型好像害怕他们会随时跑掉一样。
“找了你五年,怎么都找不到,今天怎么主动回来了?”夜魔清问。
夜行冷笑一下,说:“其实我根本不想回来的。”
夜魔清愤怒了,右手重重拍在椅子扶手上,这次扶手裂了。他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这是你的家!”
声音将白丽的耳膜震得发鸣,但与此同时她也很惊讶,心中想着:“怪不得他对这里如此熟悉,原来这里真是他的家!那那个人就是他的——”
“家?那是以前,娘亲还在的时候。”夜行眼睛直直地盯着夜魔清。
夜魔清听到夜行说到‘娘亲’二字的时候,表情突然变得有些辛酸,头略侧开,回避夜行的眼睛。但马上,他继续训斥道:“跟着你师父学了几年,觉得自己很有本事了是不?居然十三岁就出走。”
“在这里又能怎样?在你眼中我永远只是一个为了继承你的那所为大业的木偶。”夜行说着,表情有些伤心起来。
“这是属于你的责任。”夜魔清大声说。
“你就是为了你所谓这个责任,抛弃了你妻子的?”夜行也说地很大声,同时眼神充满恨意,眼眶中映着一点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