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老乙起来看到,放在院落中桌子上的酒菜。不过他的重点不在菜上,老乙的全部注意都被酒给吸引,老乙还从未过过这样的生活,一早就沉醉。
独自喝着酒,没过多久,看到了苏拿着扫把出来,“萧遥是不是还在你的房间里睡着,叫他出来吃早饭,在不吃都要凉了。”
苏婉没有说话,冷冷地看了老乙一眼,老乙还挺不适应这时候的苏婉,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什么话,怀疑今天这个丫头发了什么疯,一大清早的就闷闷不乐。
老乙喝着酒,看着在一旁扫地的苏婉,还不错,有几分欣赏舞蹈的感觉。苏婉穿的衣服还算不错的不仔细看会以为是大家的小姐,身披着浅蓝色的薄纱在风中飘荡,迎合着满头飞动的秀发。时不时弯腰,又站里,时而还会优雅的转身,这一切在老乙的眼中宛若舞蹈,酒舞相伴,人生逍遥也就这吧。
“累了吧,要不过来喝杯酒?”老乙看到一大清早苏婉就卖力的打扫卫生,本来早晨有还阵阵寒风,但看到苏婉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
苏婉并没有停下来,说道:“没空。”
老乙喝了杯酒表情仿佛在喝琼脂玉露,喝完又倒了一杯:“其实咱们在这待不了多久,不用刻意的打扫,到离开时又开始恋恋不舍那。”
“我只是,不忍心看着这落花被你给踩了。”
院中一棵怀抱粗的桂树,树头坠着一团团米粒大小金黄色的花朵,不是是昨夜的寒风无情亦或其他原因,一早起来桂花落了一地。
苏婉把扫成对的落花都堆在树根那,仿佛游女归家般。
老乙又喝了一杯酒,又倒了一杯,发现这是最后一杯了,对苏婉说道:“你确定不喝吗?”
“不喝。”
老乙准备把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那,又问道:“你之前不是挺能喝得吗,今日怎么了?”
“我会杀人,这能说我喜欢杀人吗?”
“不,不。挺喜欢看你这样的样子,挺可爱的……”
老乙看到苏婉就要走,赶紧喊住苏婉还想再聊会:“你别走啊,你这样真的挺可爱的。”
“我干完活了,去洗一下手都不行吗,”苏婉说着离开了,“一大早喝酒对身体不好。”
老乙看了看手中的酒要说倒掉真的不舍得,老乙犹豫的顷刻,决定放着这里不妨中午再喝。
“哇,好香啊,离老远我就闻到菜的味道。”萧遥现在满头是汗,在从外门走来。
老乙好奇地打问道:“一大清早的干什么去了?”
萧遥没有回答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烧鸡,撕掉了一条腿,放在嘴边大大地咬了一口后,说道:“我去晨练了。”
老乙摸了摸萧遥瘦弱的胳膊说道:“怎么才练成这个样子啊?”
萧遥手中的鸡腿已经吃了大半,嘴里塞着满口的鸡肉,含糊不清的说道:“慢慢来,这不是急于求成的。”
萧遥吃完了鸡肉说道:“再说了我连的是剑术,这是技巧活懂吗?”
老乙笑了笑没有说话,点着头表示“懂”。
“这酒坛子里还有酒吗,现在有点口渴。”萧遥擦了擦手,看到了放在桌子腿旁的酒坛子。
“没了,不过我这里又一杯,不过……”
也没有和老乙客气,看到桌子上的酒杯直接拿去来又要喝。
老乙看着萧遥快要放到嘴边的时候说道:“不过,这杯酒苏婉不让喝。”
老乙看到萧遥张开大嘴正要那杯酒水倒进去的时候,仿佛时间都静止,停在那里不动。
“苏婉说一大清早喝酒不好。”
萧遥放下了酒杯,苦笑说道:“其实吧,我也认为早晨喝酒不好,我还是喝水吧。”
老乙这一旁解释道:“早晨喝着一杯也没事,酒本是活血的,清晨是一天之始,喝点小酒反倒是一天的气血旺盛,有利于健康,这是那个,那个《黄帝经书》上说的。”
苏婉一旁说道:“那叫《黄帝内经》。”
“对,”老乙尴尬的笑着,“我就是想说那本书,苏姑娘也看过?”
“对啊,我全部看完啦,不知您想说的那一章。”
苏婉一直看着老乙,看的老乙发虚了,他刚才就不该给逍遥说什么经书的,这倒好遇见一个懂行的。
老乙低着头,笑着说道:“忘了。”
苏婉也跟着笑着说:“那你再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来。”
“好了,你们先别闹了,我要说个正事?”萧遥此刻已经喝完一木瓢水,他说道。
“今天早晨我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他们在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昨天,痴戒一个人去追查邪教教主钟无愁时候被钟无愁给重伤现在在疗伤。这个消息已经被段啸雪给压下去了应该不会散布出去,本指望少盟主去杀掉钟无愁,但这次少盟主不在,这里最大希望杀死钟无愁的就是痴戒,这次围剿行动有可能再次失败。”
萧遥一口气说出了很多的惊天的秘密,说完不由得有感觉到了口渴,这是这次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
萧遥又说到:“我的意见是离开吧,本来这次行动就没有咱们的名字,咱们要抓紧时间赶路。”
苏婉说道:“不好吧,咱们是自愿参加的,咱们既然话都说出口了,就不能在收回。”
老乙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咽了口口水说道:“我支持苏婉,咱们虽然没钱没武功,但咱们闯江湖,就不能让别人看不起。”
萧遥耸了耸肩说道:“听你们的,不过作为主持大局的段啸雪应该拿出应对政策的。”
果然没过多久就收到了段啸雪的要求所有人开会的消息。
逍遥他们三人到达指定位置的时候,看到已经到了好多人。开会的地方是村子中央的一块空白地,在人群的中央搭了一个简易的台子。
萧遥这是第一次见到好多门派的,好多穿着奇奇怪怪衣服的人成群结队的站在一起。有穿着架势的少林寺,有拿着青城剑的青城派,有穿着一身黑色道服的武当,有一身乞丐装的丐帮,有身后背着大竹筒的唐门,有身背药箱的百药谷……
还有很多萧遥认不出来的门派,比如那一群穿着白衣的女子,就不知是天山还是峨眉的。
不过最亮眼的是一群背后写着“剑”字的门派,他们人数最多,很冷漠的不跟别人说话,同时还与众人保持这一定的距离。
萧遥看到那群带“剑”字的有一个人的目光刚好看向萧遥,萧遥好奇的给他们挥手打招呼,谁是那人竟没有搭理萧遥的好意,萧遥尴尬的收起来自己的手。
“老乙,那个门派你见过吗?”萧遥给老乙指着。
老乙说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这个就是御剑山庄的人,不过我当年在御剑山庄的时候并不认识他们,应该是晚辈吧。”
“嗯。”萧遥听到这是御剑山庄后,原本的牢骚都没有了,不是害怕他们,而是因为不想让老乙这这两边为难,但要是说实话,萧遥对御剑山庄的印象一点也不好。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