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曹州可所谓风雨暗动,无数的江湖人士聚集到了曹州,就连朝廷上的隐贤王也来到这里凑热闹。
在州府的一间不显眼的暗室中两人对话道:“现在江湖上动静如何?”
“还不好说,之前的御剑山庄被灭了,现在蝶荣姬也来了,看来过不多久盟主也会来啊,不过有些好消息,武当、华山、少林、丐帮这几大门派都没有来的意思,最有意思的是少林的方丈虚济似乎远去北塞了。”
“嗯……”犹豫地说道,“虚济那老秃子是个明白人不用管他,至于那个蝶荣姬也不是咱们管的,他们不发话怎么就当不知道,唯一关心的就是那个《不齐心经》,一千年的东西了还好奇,恐怕他都是为了那个传说吧。白痴,白痴!”
传说古时有个叫单父的贤者,生前写了两本书,一《文》一《武》,据说得到了任意一本便可得天下,世人不许。羽化登仙时他托梦命尧找出了《文》,并传给了尧,尧得盛世五十八年,尧又将此书传给了舜,舜又得盛世数十年哉。后此书传到禹后丢失了,百年后天下开始大乱,为寻求安世之本,又开始寻找单父的两本书,此时的重点又聚集了《武》这本书上了,皆无果。一千五百年后,鲁国的单父宰——宓子贱得此书但未习之,有人问此书奇否?宓子贱道此书霸道异常不予常人所习之。后来传说宓子贱一次酒醉事把书给撕了,后来酒醒后恍然大悟,宓子贱随后写了一个《不齐心经》,说此书已得《武》之精髓,但此书也没有人见,随着宓子贱的死去也成为了传说。传说总是带着一份难以置信的神秘色彩,但终究还是有一大批人信的。
《文》据说在之后又出世了,结果得到后也是直接把书给撕了。还破骂道,过时废书一本。当时有人笑称此人已经把内容铭记于心了,的确那人最后成就了霸业,那就是帝国的开国皇帝,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在提这件事了。
那一个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他正在把握住话的轻重,毕竟关系着先皇。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他们爱打就打,不要碍了治安就行。”
两人简单的对了几句就匆匆的散了,这次只是简单的碰一下头,交流一下消息,并没有打算彻夜长谈研究对策。
在府中的另外一遍也在进行着对话。
“大人,这个太守也太过分了,咱们来这里也有几天了,他可没有一次来拜见过你?”这边说话的是云清山和隐贤王,隐贤王今天一早带着云清山拜见曹州太守宓伯霍,结果别告知太守一早有要事离开了,他们两个在府中已经等到夜色已经黑。
隐贤王坐在椅子上挑灯看着在小巷里淘来的武功秘籍,听见云清山的话,放下书看着气嘘嘘的云清山在来回的踱步走着,笑着说道:“不急我们在等会,等我看完这本书咱们再走也不迟。”
云清山说道:“你眼睛不好也不要这么强行看书吧,再说这中书里面有什么精髓那?”云清山说着把旁边的蜡烛都挪到隐贤王的周围。
“行了,我是眼神不好又不是瞎了。”隐贤王看着云清山把蜡烛都放到了自己周围的,搞得给某些祭祀的场景了,搞得氛围怪怪的。
隐贤王的眼疾就像是他的腿,根本都不算是秘密了,当年朝廷局势即将稳定,朝廷准备北上一举击溃叛军,那夜隐贤王和皇上在帐中谈了两天一夜的计划,两人把江山都计划好时,两人干脆卧底而眠。谁都不是那夜暗藏杀机,那是已经藏在外面的此刻已经等了好久,那夜夜很深,隐贤王却毫无困意,半夜隐贤王从梦中惊醒,周围的已经骚乱起来,杀手众多已经把这包围。本来为了隐蔽两人行踪特意挑偏远的地方,周围只有一些亲卫。
隐贤王在中众多杀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护送了皇上躲过了一劫,那一战隐贤王共受十七处刀伤,三处箭伤,其中还有一箭伤到了膑骨上,同时眼睛也收到了伤。
至于眼上众说纷纭,有人说当时隐贤王的眼睛是中毒,他是瞎这眼护送皇上的;更有人说那夜杀的太疯狂鲜血都溅到了眼睛里。不管怎么说隐贤王对于这个帝国的功绩是无人能及的,就连皇上对他都要敬畏几分,所以他才是宣政殿上唯一一个龙椅左侧一把椅子和皇上平坐的人。
对于隐贤王敢这样无理的恐怕曹州太守算一个吧。
隐贤王合上了书揉了眼,一脸可惜的说道:“我们走吧!改天再来会他。”
对于这个曹州太守,隐贤王挺感兴趣,不是因为他的傲慢,而是他之前就听说了宓伯霍的名气了,据说宓子贱的后代,而且他不仅继承了宓子贱的才华,还继承了部分文人的清高和“懒惰”。隐贤王一直认为他的才华在朝野中能够施展,一直对他都肯看好,不了最后还是被贬到了地方,他的无为的“懒惰”反倒在这几年中取得了不小的业绩。
隐贤王和云清山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从外面缓步走来了一个人影,夜色漆黑,只见那人有点微胖身影和手中拿着的一壶酒。
“没想到皇叔还在这啊,让您久等啦。”那人说道。
任隐贤王和云清山也没有想到那个人就是宓伯霍,在他们常规的印象中应该是那种清瘦傲骨的形象,拿着一直毛笔在风中屹立着体悟人生。
隐贤王问道:“你就是宓大人?”
宓伯霍走到隐贤王面前作揖,说道:“正是小人,只是大人二字在您面前可当不起!”
云清山小声在那嘟囔着:“这肥头大耳的一看就是贪官。”声音不大,故意亦或无意的让宓伯霍听到。
“你们难道也不认为我是宓伯霍吗?”突然见宓伯霍大笑道,“他们也说我长的像是一个贪官,要不然怎么肥头大耳那,他们的眼光太窄只见我长的胖,却没有见国家的富饶,只见我吃的多,却没见曹州的丰收,上年我把曹州的赋税私自提了一成上交了,百姓依旧安居乐业,依旧富饶,既然百姓都富饶我多吃点也有错吗,难不成只有父母官陪着百姓饿的皮包骨头了才算清廉吗?”
云清山听完了宓伯霍的更加不屑了,嘲笑道:“就你还清廉那,不知天天都喝谁家的酒去了。”
宓伯霍看了看手里的那壶酒,不好意思的说道:“说来有点不好意思见天有点高兴就自己一人喝了点小酒,自己不胜酒力喝了半壶就喝不动,只好提来改日再喝。”
云清山刚要准备说话那,被隐贤王伸出了手悄悄的挡住,云清山也只好作罢,隐贤王倒是和蔼的说道:“宓大人,真是节俭啊!”
宓伯霍挥着手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又说道:“皇叔来了也有数日,小人还没有为您们接风那,改日等有时间了一定为皇叔您接风!”
隐贤王听了这是到也没有生气,豪爽的说道:“大人这么忙,这等俗事还是免了吧!”
宓伯霍说道:“免不得,免不得。”
隐贤王故意转开话题说道:“还不知宓大人高兴的事是什么那?”
宓伯霍在那“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久才缓过来,道:“曹州今日有热闹可看了,王爷觉得此时好不好笑?”
隐贤王好奇的问道:“热闹?”
“您难道这点消息都不知道吗?”
隐贤王笑了笑现在他明白了宓伯霍想要说的事情了,说道:“那我相信以宓大人的能力这个热闹恐怕要被浇盆冷水了!”
“使不得,使不得!既然皇叔来了我这个小太守又可以偷懒几天了。”
隐贤王笑道:“此时还是要大人做主啊,这可关系到曹州百姓的安慰,这父母官可不能偷懒啊!”
宓伯霍又用手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道:“皇叔说的对。”
隐贤王说完就待云清山离开了,宓伯霍也没有送行,只是在后面对隐贤王再次行礼说道:“皇叔高举了!”
隐贤王听到后朗朗大笑。
“大人,这个宓伯霍太不识抬举……”待到他们到住处,云清山指责宓伯霍说到,谁知这被隐贤王给制止了。
隐贤王说道:“你看咱们像是土匪吗?”
云清山打量了自己一番,虽然来到曹州穿的衣服朴素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变成了土匪的打扮,云清山摇了摇头,他表示听不懂隐贤王的话。
隐贤王笑着说道:“可那个宓大人认为咱们像啊,他是宓子贱的后人,自然认为咱们此刻来曹州就是土匪。”
最近天晴的特别好,前几天的阴雨天已被晒去了痕迹,路边上已没有了水迹了,只留下了行人的痕迹。
这几天客栈里面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面孔,大概是赶路的在此落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