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王?怎么是你?”璟儿大吃一惊。
汶王平缓完情绪的第一句话便是“本王怕猫,很好笑吧?”
“......”璟儿并不觉得怕猫有什么好笑之处,倒是眼前之人让她诧异了好一会儿。
后来汶王见璟儿无作话便冷哼的笑了一下,这一笑倒是让璟儿不寒而栗。
“人人都有畏惧的东西,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璟儿淡淡的说道,确实,她真的不觉得怕猫这事有什么好笑的,她更好奇的是他汶王为什么会在这。
“刚才我觉得你很是面熟,便跟在你身后许久想要确认到底是不是你。”汶王看出了璟儿的疑惑。
“原来刚才跟踪我的人是你,那你现在没事了吧?”璟儿见汶王没回话,打算起身给他去附近的药堂请位大夫。
“能听本王讲个故事吗?”汶王眼神尽是黯然。
“我还是先给你请个大夫。”璟儿心想还是救人要紧,这汶王怕是真被猫吓傻了,这个时候还要讲故事。
汶王没理会璟儿,自顾自语的讲道“从前有个大户人家的妾室为了争宠,时常把她的孩子跟猫关在一屋子,时间久了,幼孩便患上了恐猫症,只要一看到猫或者听到猫声就会莫名恐惧浑身颤抖,可一会儿就又好了。计谋得逞后,妾室就时常以孩子莫名得病为由,留得夫君陪伴她与孩子过夜。”
璟儿听完汶王的故事,不禁被故事里狠毒的妾室颤了心,当然她也知道,这故事里的孩子便是汶王本人。
璟儿望着平日里傲睨万物的汶王,如今就像个受了惊吓无助的孩儿,她心中难免心生不舍“天道酬勤,那位妾室的所作所为我不做评价,但我想那孩子应该早就不惧猫了。”
“此话怎讲?”
璟儿干脆一咕噜坐在汶王面前,轻声说道“你想啊,那孩子如今也长大成人了吧?长大了自然不再受人控制能独当一面了,那为何还要怕本就无害的猫呢?”
听完璟儿的一番话,汶王似乎豁然顿悟“是有道理。”
“不对呀。”璟儿望了四周问道“汶王,你出门不带下属吗?”
“那倒不是,本王刚好让他办事去了。”汶王起身,顺便拉了璟儿一把。
“力道也恢复了,你应该是真没事了,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璟儿拍了拍身后的尘土说道。
当璟儿走远后,巷子顶跃下两人,汶王不紧不慢整理了下衣襟,瞬间意气风发。
“汶王真是演得一手好戏。”其中一身着墨色衣的男子说道。
另一人见他如此嘲讽汶王,立即拔起剑柄,但汶王却对他招手制止对墨子男子说道“你跟阁主报一声,计划可依旧,但不能伤竣王妃一毫。”
“汶王,现在可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很显然,墨色衣男子不赞同汶王的说法,毕竟直接处理掉竣王妃可比对竣王下手来得便捷又有成效。
“若不遵本王的命令,那本王与月牙阁的合作就此作罢。”说完汶王便同下属风尘仆仆的走出了巷子,留下墨衣男子一脸黑沉紧握刀鞘。
“王爷,属下不明白,您之前也是同意月牙阁刺杀竣王的时候连同把竣王妃一并处理掉以绝后患。”
“时平,不知你是否听过一句民间俗话,那话怎么说来着,流水的太子,铁打的太子妃。”
“殿下,您的意思是,处置掉竣王,竣王妃便会成下一任储君的王妃?”
听完时平的一番“豪语”,汶王不禁仰天大笑道“不瞒你说,本王确实很是欣赏竣王妃。”汶王走了几步又对时平凝重地说道“但不过是纯粹的欣赏与佩服而已,并无其他儿女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