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继续说:“我们有自己的消息网,也在全力搜索着你父母的下落。一有消息我会立即告诉你的。”
“所以,我现在要做什么呢?”辰舒问。
“不用瞒着伯父伯母了,你可以做自己的事,但对外人,必须一口咬定你就是司蓁。还有,就是好好准备下周的宴会,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辰舒点头,总结就是一句话,自求多福呗。
无所谓的耸耸肩:“那我现在是回去?”
“嗯,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白落问。
辰舒想了想,纠结着要不要开口问,最开始说的帮忙给钱算不算说。
话到嘴边,却又止住。因为面子拉不下来。
“有什么你就直说,不用吞吞吐吐的。”
“我,算了。等你说的那场宴会过去再说吧。我先走了。”
为了避免自己后悔,没出息的说出那句话,辰舒走的飞快。
到地铁站口,拿出手机看着那辆车,一阵痛心。
“等着爸爸,爸爸一定会把你买回来的。”
然后,她忍痛割爱,把房子,,卖了。
回到司蓁家,气氛有些尴尬,毕竟她是个外来人。没被拆穿前还能装装样子,现在这种情况,就有些微妙了。
司蓁父母坐在沙发上,她进门走到旁边,礼貌的打招呼:“伯父伯母好。”
“姑娘,你和我来一趟书房吧!”司祈开口。
辰舒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出,也没多惊讶,跟在司祈的身后去了书房。
“你是叫辰舒是吧!”
辰舒点头。
“辰舒啊,很抱歉把你拉入这里面,伯父和你说声谢谢。”司祈说完,对着辰舒鞠躬。
辰舒连忙闪开,从侧边过去扶起司祈:“伯父客气了。说实话,我和白落的约定,只是各取所需,您不必有任何愧疚。”
“话虽如此,但你到底被我们牵扯进来了,这样以后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会尽量满足你。
还有,下周的宴会,你定要小心些。”
都在说下周的宴会的危险,辰舒心里暗暗记下,对着司祈说:“我会的。还有,您和伯母节哀。”
“唉,”司祈叹口气:“出生在这种家庭,享受着最好的,肩上担负的,也是最重的。其实,死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嘛?”
“当然不是,”辰舒反驳:“人活一世,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为什么有人那么焦虑,就是失去了小时候对世界的向往,
都说这世道变了,有人活着不如死了好。其实,世界一点儿都没变,变得是人心。
本来纯真的心,被贪婪,欲望,嫉妒占满,活着当然累。所以,要学会舍去。”
一大段话说的辰舒自己都佩服自己,哲学家有木有。
“哈哈,年纪挺小,懂得到不少。”司祈拍了拍辰舒的肩膀:“看见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出去吧。”
“啊!哦。”迷迷糊糊的出来,辰舒还有点儿莫名其妙,搞了半天,自己是来净化心灵了。
耸耸肩,辰舒回到房间研究白落给的资料了。下周的宴会,听着这么可怕,她可得做好准备,多一份准备,就多一丝机会。
在她走后,司祈叫来了律师,和司妈妈一起,三人在书房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直到天色已晚,律师才匆匆忙忙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