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王爷被施了巫术
尼玛的,把我绑得结结实实,我是现代人,我会普通话,还会客家话,既然他们的话有点类似客家话,那我就用客家口音来喊:“王八蛋,给我松绑,我尿急。”
很快,马车停了下来,有一个人掀开了帘子,接着摘下了我眼部的蒙巾,两名月弥男子奇怪的看着我。
两人互相望了望,其中一人奇怪的问道:“会不会是抓错了人?”
另一名比较肯定的说:“不会错,主子说要带走蓝衣女子,她穿的是蓝衣。”
你个死西格,你有火眼金睛不成,知道穿蓝衣的才是真正的王妃,我服你还不行吗!
“叫你们主子过来,不是监视就是绑架,还真想往黑社会发展啊,你个挨千刀的西格。”我用方言对他们吼道。
两人惊讶了一阵,“你怎么会讲月弥话?”中个子怀疑的问道。
“因为我是你们的祖宗,当然会讲。”实际上,这是忽悠你们的。
“主子不在,到了月弥你自然见得到主子。”中个子说完把帘子一放,马车又开始行驶。
我继续喊道:“你们不放了我,我会诅咒你们月弥族,我不是好惹的,把我带到月弥,我闹你个月弥鸡犬不宁。不让我小便我更会咒你们两个喝水呛死,吃饭噎死。”
喊过后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尼玛的,我的头啊,痛死了。“你们就不会慢点停啊,我的头不是铁打的!”
“你再喊叫,我就把你嘴巴堵上。”高个子警告道。
“我尿急,你们不能剥夺我方便的权力,快给我松绑,我要去小便。”还好是两个男的,总不至于守着我方便,只有这个方法我才有逃跑的机会。
“要方便在马车里方便!”高个子发狠话说。
吾靠!
“你们虐待人质,我好歹也是王妃身边的红人。”我非常不满的吼道。
“你不是王妃?”中个子不确定的问道。
我是王妃,但现在我必须要说成不是。“你们抓错人了,王妃是个傻子,你们看我像傻子吗,有这么聪明,还会讲月弥话的傻子吗,你们两个猪头。”
中个子对高个子说:“难道她真的不是王妃?”
两人站着思考了一会儿,最终高个子决定道:“管她是不是先带回月弥再说,小心她使诈。”
“白痴!”我怒骂道:“知道错了还执迷不悟,你们主子有这样的手下干脆去撞墙死了算了。”
“再诋毁主子就对你不客气。”中个子威胁道。
“我要去方便,你们月弥人太没人性,就算是在马车里方便也得先把我松绑了才行啊,快松绑,憋不住了。”好难沟通的月弥猪。
中个子有些许无奈,高个子在一旁小声的鄙视道:“炎国女子这般粗鲁,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再说一遍,你们月弥男子更不像个男人,就是一群蠢猪。”气愤,吵架!你吵得过我么?
中个子把我的绳索解到一半,听我这样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他样子有再把我绑回去的冲动。
我立马说服自己,态度要好点,现在是身不由己的时候,不能耍横,要弱势些。
“我这是气话!”我放善了语气说,“其实月弥人名声还是不错的,纯朴友善不是吗,你们两个这样对我也是奉命行事,我理解,呵呵!”
把绳索解开后,我故意拖拖拉拉的挪动,脑子在想着如何逃走的法子。
“快点!”中个子催促道。
快尼玛的头,我就要慢点,越慢越好。
我瞪着他们两人道:“你们要看着我方便吗,别想占我便宜。把帘子放下,不许偷看。”
中个子一甩手,车帘飘落。
幸好是晚上,这片不算茂密的林子,藏身比较麻烦,把马车内比较重的坐垫用绳子绑牢。
“好了没有?”外面在催,催个魂!
我随口一应,“就快好了,光线不太好,快不了。”我边说边开始行动。
一切OK,把侧帘掀起,准备砸后窗。
随着“啪”的一声,后窗飞出了绑好的坐垫,我人从侧窗闪出钻进了马车下。
“追!”两人被一个抛出去的坐垫黑影吸引了注意。
我说是猪就是猪不是么,早知道我就呆在马车里,真是,差点害我闪了腰。
此地不宜久留,见两人追随黑夜而去,我取开马缰,扬鞭策马穿梭在幽暗的林中。
不要问我去哪里,因为我也不知道,只知拼命的往前冲。
貌似一个晚上我就在奔跑,马累了,我也累了,黑幽幽的一片,我似乎是黑夜里的天使,孤独的为眼前的迷茫而作停留。看着没有尽头的黑暗,心底升起一丝恐慌,我到底还是没出过远门的人。此时,我渴望的是回家,回到那个叫项越羽的人身边,起码有他在,我什么也不用害怕。
在迷茫之际,隐约听到了后方的马蹄声,伴着点点火光,我翻身下马,在马儿身上用力一拍,去自由奔跑吧。
跃身在一颗大树之上,过去的是那个西格混蛋带着两个手下。本打算安全着地,后面又接着一拨人马,只好继续呆在树上静观其变。这是通往月弥的要道,原来我离皇城越来越远。
这回却是项越羽那家伙,我内心顿时欣喜难掩,眼见他要从我眼前掠过,我折下树枝朝他扔去。发神经地念道:“天苍苍,夜茫茫,虎狼追糕羊。王爷别来无恙,好几个时辰不见,你是否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容麽麽?”
好吧,我是有点剧情混搭,那不是为了缓解一下激动的心情么。
跳下大树,来到大陆。上联:王爷那呆子傻呼,下联:王妃这傻女呆之,横批:金童玉女!
某人以为还在做梦,你梦游能这么劳师动众吗,面对现实吧,不要犹豫,不要徘徊,我就是真实,你如假包换的梦中情人!
“卿儿?”他的语调还是存在不真实的表达。
我眼睛一眨,“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呢!”
说着我奔进了他怀里,稍微改改剧情也是需要的,没必要那么费力的伪装坚强,他是安全的港湾,不收税的放心停靠,也可以办着VIP会员,免费停靠一辈子。
“这步棋双方都没赢,西格他是王八蛋。”我靠在他肩上说。
项越羽双手牢牢的环着我,久久才出声,“我输得比他惨,他确实是个王八蛋。”
“你知道在黑夜里没有方向感的策马奔跑是什么感觉吗?”我把内心的恐慌全盘倒了出来,“那就像是黑暗里的亡命之徒,只为寻找一丝希望而竭尽所能,那是我最真实的本能,可是,我害怕,因为我只是一个人,并不是有异能的天使。”
项越羽手中一紧,“卿儿,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它不值钱!我的心是明亮的,即使黑暗我的世界也是一片亮堂。”我退出他的胸膛,踮起脚尖,轻轻的在他唇上划过,“我们回家吧!”
项越羽把我一带,按靠在他的胸前,凑下唇,温柔的在我唇上辗转缠绵,随行的人也早已回避了去。在黑暗中缠绵着这份迟到的情,把黑夜衬托得如此知性柔和。
在数分钟的柔情安抚后,项越羽携着我跃身上马,这也是快乐似神仙的写照吧。
“这里是哪里?”我靠在他怀里问道。
“炎国西南地界,再往西便是月弥族地界。”他的回答似乎让我很疑惑。
“我失踪了多久?”照这样说,我醒来时不再是当日时间。
“一天一夜!”项越羽回道。
妈的,那两头下手也太狠了点,一劈就是睡个一天一夜,还真是一双安眠无敌手啊。
人生有太多的不可预知,正当我沉浸于幸福的归程时,麻烦的事又再一次华丽上演。
项越羽把我稳稳的护在怀,对着前面那两只王八厉目严声道:“王子对我们如此念念不忘,这围成一圈你们是打算狗急跳墙?”
若哈王子略带为难回道:“王爷见谅,我们并不想伤害王爷和王妃,也请王爷答应月弥请求,将混然珠物归原主。”
项越羽嘴边一丝嘲弄,威严问道:“如果不答应呢?”
若哈和布勒对视一眼,目光一转,冷了几分,决然道:“那只有得罪了。”
“那试试要如何得罪!”项越羽说着把我带下马,落下地,对我道:“不用怕。”
我很勇敢,我是女中豪杰,怕他们做什么!
“我也会打架,我有独门武器。”说着从腰部取出金丝细绳,试了试手感,对着他们戏谑道:“这是特制的抽狗金绳,专用来抽打那些讨厌的狗,当然有时候也会抽打那些不是东西的东西。”
项越羽听后露了几分笑感,不过,对面的人却怒了几分面色。
“王爷,月弥的巫术不是浪得虚名,若逼出我们使用巫术,恐怕会伤了王爷和王妃,请三思!”若哈最后提醒道。
说起这巫术还真是有些心中没底,那是我们的软肋处,谁知道他们的巫术是怎么个巫法,从越瑶到青青可以看出,最基本的一点就是让人产生不同的幻觉。
“那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左,我走右,谁也不为难谁,这样行吧?”我提着语调说得理所当然。
“当然可以!”若哈微微一笑,坚定道:“只需王妃将混然珠割舍归还,双方便无冲突可言。”
“这个——”我很为难,“我还是选择活,要不然王爷会伤心,是吧?”我询视着项越羽。
项越羽眼中柔光异彩,目光再一转,对他们果断道:“混然珠对月弥是个圣物,对本王来说也是个至宝,王妃缺它不可,在无其它办法之前,断不会归还月弥。”
“这话是如何说来?”若哈惊奇的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将族师挽留在皇城,也是想借他之力另寻它法。”
布勒不满道:“王爷何必说得这般堂皇,这分明是扣留。”
项越羽一声冷笑,“西格命人将本王王妃掳走,没有扣留几位王子已给足了面子,留族师在皇城最大原因也是应道长之请,合力解决混然珠一事,其中原由它日再细说。”
若哈二人困惑的互望,似乎是相信项越羽所说的话。
另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是吗,那请王爷和王妃到月弥做客数日,不知是否赏脸?”西格这混球也返回来了。
“我若是不赏脸,西格王子又该如何呢?”项越羽看到他态度更加冷淡起来,这就是冤家路窄的情形。
“你会赏脸的,我要请的人就必然请得到。”西格口气狂妄,眼中一抹玩味的笑意。
看他样子就是那种找抽型的人物,有点吊儿郎当又深藏税利沉稳。
西格眼一动,身旁的下属便跃身朝我们逼来,项越羽携着我腾空而起,玄文与另外两名护卫对付他们二人。
布勒见状与西格同时向我们出招。
我和项越羽一人招架一位,玄文抽身护我。
我一眼瞄向镇定自若的若哈,他眼中似有一丝怪异,莫不是施巫法的前奏?
不用接触也能施巫法?我闪身到他面前,“喂,巫公!你真要巫害我们?”
若哈看我一眼,对那群斗的人喊道:“二弟三弟住手!”
项越羽飘落在我身旁,“该走了,王子后会有期!”
西格有几分得意的笑道:“王爷以为能走得了?三弟的巫术最为诡异,你不妨运运功看是一种什么感觉。还有王妃,没想到混然珠竟会在你的体内,巫术对你不起丝毫作用。不过,也不要紧,只要你配合,王爷他便不会有事。”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这干人,抓过项越羽,紧张的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项越羽看着,眼中有一丝难过的意味,“没事!”
我怒视着那个杀千刀下油锅的西格,宇宙超级无敌的****人,难怪说他的厉害在他笑容里,阴险到骨子里去了。
“混蛋!”我冲着他狠狠骂道:“亏王爷还说你是个正直的人,你就是个祸乱分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西格不怒反笑,“这个王爷可就看走眼了,我从来就没以正直自居,当然,似乎也找不出我的劣迹,为了混然珠我从来没有不择手段,而是不惜代价。”
我隐约觉得项越羽有丝异常,但他却在努力的控制。
“你们想怎么样?”看来我们成了被动,迟早有一天我要灭了你们的巫术。
“三弟莫伤了王爷!”若哈心存顾虑的说:“混然珠一事,我想族师会想出办法,我明白王妃必须要混然珠的意思,混然珠它又称降魂珠,这是王妃需要它的原因。”
项越羽压制着难受,对几人解释道:“若哈王子所说不错,不归还混然珠并非是故意刁难,王妃自灾祸得救后就必须要混然珠护体。我如何能将混然珠归还月弥?”
布勒听着极不平衡的一甩手,靠,这样就解了,你们也太神了点,难道真有神灵?
怎么看都有点像是耍魔术,西格却还在乐着,表情神秘兮兮的对我说:“王妃有朝一日你会来月弥,我们不妨赌一赌。”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你这个阴险小人!”对他的印象降到了最低,我和老项品味达到一致。
看来越瑶的幸福有待考究!
西格耸耸肩,无所谓道:“那随你,但你只要记住,你会有求助我的时候,而且不会令王妃失望。”
切,谁稀罕,说得这么神秘,准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走吧!”项越羽不再理会他们,带着我翻身上马。
离去时,我扫了众人一眼,西格那欠扁的笑好想抡一拳上去,不经意间捕捉到布勒眼中的一抹阴笑,这人也是个欠揍型的家伙,唯有若哈比较有兄长风范,较为随和稳重。
行了一段路后,我才明白布勒那抹阴冷的背后是什么,项越羽被他解了巫法却又被施了另一种巫法,与青青那种症状相同。
他陷入了幻觉之中,口中时不时的念着混然珠,却叫我把混然珠给他,这绝不是项越羽正常的神智。
“停!”我勒紧缰绳,吩咐另外三人,“去取些水来,王爷他有些不对劲。”
“卿儿?”王爷一时清醒一时迷糊,甩了甩头道:“玄文带王妃先回城,幻术十二个时辰后便可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