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是一个特别的年份,中国申办了北京奥运会。
夏云要升大三了,大二这一学年,夏云很“沮丧”。她选修网球作为体育课,但是,每天早锻炼去体育操场打签到卡,她觉得好累。她睡觉也不踏实。
她高中的时候都是睡不醒,睡眠很好的,毕竟做作业要做到很晚。现在,住宿学校,她受不了一点嘈杂和光亮。清晨还要去早锻炼打卡,还要背诵英语小文章,听CNN听力练习,背诵单词,对付四六级考试。她觉得自己是“学习机器”。她最烦的是“背书”,现在,天天没有目的的背书,她很不开心。
4月份她压力非常大,她去校医院看口腔科,因为牙疼。口腔医师告诉她有可能是鼻窦炎,牙齿还是健康的。并叮嘱她注意保暖。她留意到,紧闭大门的心理治疗室。她问了一下挂号的护士,护士告诉她是指定时间才会对学生开放,建议去院系的心理工作室找辅导员预约一下。她有一些羞耻看心理医生。她也没有找辅导员李霞。
大二加了好多理工科专业课程,“机械设计”、“电工学”她根本听不了这样的“大课”,因为她此时的基础只有“工程力学”和“大学物理”,而且这些课程都是靠高考那段学习力学下去的。现在她心生浮躁,“电工学”和“机械设计”对她来说有些难。她后悔学“工科”,她跟不上教学进度。她也不准许自己对不起供他读书的父母。
晚上,同寝室的同学在看“电视剧”,同学“呵呵呵”地笑出声音。夏云有点不能容忍,她没有效仿其他同学,直接喝止。但是,她已经连续几天睡觉不安稳了,她哭了,又不敢出声大哭,她躲在被子里,放低声音抽泣。
第二天,她醒的很早。她有闹铃,但是,她比设置的闹铃时间还醒的早。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又听到床板被自己翻身压得响。她感到窗外寂静一片,天已经亮了,看了一眼钟,又不敢深睡。
这样她还是去操场打早锻炼的卡,只是,神情很木讷。学校的小河边上,有人在晨读,学校的地面喇叭放着学校广播,播音的同学声音很清脆。中午休息时,她又一次踏进校医院。
心理治疗室还是没有开门,她遇到一位值班医生,医生问她怎么了。她有些语无伦次。年轻医生把她请到一个科室,她跟医生说,自己失眠。以及最近压力有些大。医生告诉她,可以用药物助眠,但是,心理治疗是一项很专业的治疗系统,学校的外聘教授不一定在诊,也可以建议她再观察一下,主要是学会放松。学习压力不宜太大。医生给了她一板安眠药和一些安神补脑口服液,并嘱咐她用药的规范和药物副作用。最后,还告知她药物会作用大脑,所以建议她能自己入眠,就不要吃,靠自己生物钟睡觉。
下午刚好没有课,大二,有的时候,学生自主学习时间很多,因为选修课并不是很好“报名”上。夏云回到寝室,想着,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她没有吃安眠药,把口服液喝了一瓶。爬上床,准备“靠意志”就寝。
她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天气有些燥热,她睡的不安稳。门锁开了,她听到响动,同学也回到寝室午休。她们聊了一会天,门是一直开着的,突然飞进来一头苍蝇。门被风关上了,下面同学在拍苍蝇。这个时候,夏云醒了,她也没有和同学讲几句话,她整理了一下洗漱用品,她去了食堂旁边的洗澡堂。
洗澡堂的水温不稳定,水流量也有时忽大忽小。她草草地洗完澡,她有些冻,晚上,她决定吃半片安眠药。
睡不着觉,她已经试过听慢音乐、数绵羊等各种方法,都不太管用,而这半片安眠药,是确实“作用于”她的大脑。那一晚,她睡得尤其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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