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就是权。
握拳就是握权。
出拳有力就是权力。
男人不可一日无权。
我只相信我的拳。
这几句话是《神州奇侠》中号称君临天下的李沉舟所说,其霸气不言而喻。而这个世界的现状就和这几句话一样,人们每天为了权力,利益,金钱去拼斗、厮杀,胜者拥有一切,而败者有时连性命也会丢掉。
乾坤世界,分为南北两个大陆,两个大陆之间的人几十上百年来一直不曾互相走动。只因南北大陆之间有一道人力难以横跨的天堑,据相传这是一群顶尖强者在此战斗所造成的,当然这也只是相传,真相到底如何,谁也说不清楚。
故事就是从北大陆开始。
“黄沙堡。”
风尘站在距离这所城镇约摸一百米的位置,抬头望去,只见黄沙堡三大个字映在眼前。黄沙堡很旧也很破,这从它的城墙就能看出来,城墙有多处破损,却没有修补,这里的人们也很颓废。
行人进进出出之间走的很快,一个个也是面色焦黄,眼神有些麻木,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奔波,这些都是生活在最底层居民的现状。风尘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这个戒指上面刻印着好像是他的名字。
为什么说好像,是因为风尘失去了记忆。三个小时之前......
“我是谁?额...发生了什么事?”
风尘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荒漠之中,周围只有些许的仙人掌存活,可见这里多么荒凉。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谁!
失忆了?
风尘失去了自己的记忆,就连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他赤裸着露出修长的上身,皮肤白皙,和大漠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个人要是长期在大漠生活,那他的皮肤总会有些黝黑,可是风尘没有,就好像从上界下凡而来一样。双手撑地,慢慢的站了起来,观其身形大约有180左右,面目俊朗,眉宇间隐约透着一股贵气。
只见他锐利的眸子一眯,小声的说道:“名字!我的名字是什么?而这又是哪一年?”失去的记忆的风尘似乎有些暴躁。
这也难免,因为失忆的人往往会失去自身的安全感,周围的事和物对失忆的人来说无疑是陌生的。当一个人处于陌生的环境,他的脾气往往是暴躁的,就如同此刻。
“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起来!”双手抚着脑袋,用所有的力气,所有的精力去想,去回忆,结果终究是一无所获。
“啊!!!”
自己的记忆没有想出来,倒是头愈来愈痛,痛到极致不仅仰面朝天,大喊一声,发泄出自己的不满。
风尘猛地狂喝一声,周围皆都被他的吼声所震撼到了。
气势气势四处波及,空间大片开裂,狂风怒号,呼呼作响!
“到底是谁?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风尘随后又自言自语的问道,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不应该落到这个地步。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我的失忆是人为造成的,并不是意外,可这又是谁弄得!”
百思不得其解,风尘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怒。
“啊!!!”
紧接着又是一声怒吼。
伴随着这声怒吼,在他身上爆发出一股惊天的气势。
就在此时,天空之上飞行的鸟儿被这股气势震晕过去,纷纷从天空中掉落;大地上爬行的老鼠也被吓得惊慌失措,没了头绪一般乱窜。
满腔的怒火发泄出来,好像要把天给捅破。
仿佛在告诉世间的人们,如果有机会找出这个幕后黑手,他必定要将这个人碎尸万的,要用最残忍的手段让其饱受折磨,方能解他心头只恨。
“怎么回事?”
“那边发生了什么?”
“看来又要不安定了”
远在数十里之外的人们,不管是一些高手,还是普通人都隐约感觉到风尘的怒吼。
伴随着怒吼结束,随之而来的就是脑袋无尽的痛楚。
当所有的不满和怒火发泄出去,剩下的就是满满的思考,他要思考接下来,甚至是以后到底该怎么办,自己的丢失记忆该如何找回。风尘先是环视了四周,发现有一个正在冒火的机器,这个机器就好像他印象中的飞行器,不过看其烧毁的程度,应该没有有用的信息了。
除了这个烧毁的飞行器,周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了。随后风尘发现自己的手上戴着一枚戒指,戒指上印有两个字——风尘。
“这难道就是我的名字?那我暂且就叫这个名字了!”
风尘心里想着,抬头望向远方,发现大约三十里之外的天上有着光亮。
此时天已经下午,乌云却遮住了太阳,使得本就不明亮的天空更加阴暗。
“有光就说明有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暂且先去那吧!”风尘双手抱胸,抬头瞅着远方,目光坚定。
那些失去的记忆,就要靠他自己慢慢找了,在接下来的旅途中他需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从远处看去,这个黄沙镇很是破旧,脏乱的城墙,年久未修的城墙,怕是受不了一些高手随手一击。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这里也是有着一位在这乱世之中稍显不平凡的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黄沙堡的堡主——奇三。
奇三,十多年前来到黄沙堡的,一战便打败了当时黄沙堡的堡主,从而成为新的堡主。这一当就是十多年,这期间不乏挑战他地位的人出现,但都一一失败了。
以绝对的武力统治着这个地方,但他对自己人还是不错的。黄沙堡的中间有一座最高的建筑物,而这就是奇三的住所。这座建筑物中有一个人工喷泉,是奇三为了自己所派人建造的。
能在这黄沙漫野的黄沙堡打造出这么一座人工喷泉可见难度一般。只见我们的堡主大人泡在喷泉里,享受着水流带来的凉爽,这与在沙漠中为了生存奔波的人们形成了巨大而鲜明的对比。
“堡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