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得知欧普祥俘虏陈友仁后,心念胞弟,欲救之。召太师邹普盛商议。曰汉军见欧普祥,一刀变两刃,双手环绕气流,以剑形气流妖法击败友仁。太师素与彭祖众弟子和,不知太师可有方法带回友仁。
邹普盛答王,道,我自九宫山出,自麻城遇彭祖,学白莲教法,改名普盛,,细细品来,我与其乃同一辈也。所谓之剑行气流,乃是真气外放得一种,自彭祖亡后,不想欧普祥也修行到了此步。如果在江湖之中那也算一代大家了。
陈友谅听此,问。如是这样,那这欧普祥岂不是如彭祖那般神奇了。那该如何是好。
邹普盛,垂手回道。“一个人得能力,终究是有限得,如彭祖那把,不也是就义瑞州。王不必忧心,欧普祥献袁州与朱元璋,不过是为求自保而已,今王势大,他寻求助力罢了。如王允诺与其修兵,我再前去说服,定可以放回五王和愿意归来得将士们。”
大帅府,陈友仁和几十个百户站在帅府大厅前,一个个的跪倒低着头颅。他们后方坐着的正是欧普祥,在前方是3个灵牌,分别是世宗徐寿辉,师彭玉莹,弟赵普胜。
“大帅,陈友谅那边来消息了,是太师邹普盛来谈判,想带回陈友仁“门收到消息亲兵进门,跑到欧普祥得耳边说道。
“邹老道!“欧普祥听到此人后,脸色马上黑了下来,当年邹普盛在麻城遇到他们师兄弟后,每日厮混在一起,还把名字也改了。当时每个人都以为他和他们都一样都是白莲教得同道者,没想到,自蕲州起事之后,不久,邹普盛变突然间变了一个人样,不在心系白莲教,也对天完政权得纷争默不在乎,反而每日以道袍相穿,一副得道仙家模样。彭祖在世时,他们众兄弟就对其有意见,想教训他一下,但彭祖得一席话却击碎了他们想教训邹普盛得想法。”我自幼钻研白莲教,终还是不如一个邹普盛小道矣!“
一人一驴,袁州城外,邹普盛一身蓝青色道袍。至城门之下。城外巡逻的士兵,见一老道。欲向前询问,但是士兵的脚步却怎么也靠近不了这个老道。清风自然,老道周身彷佛有水流包围一样,使人无法靠近。城墙上,欧普祥正在站在一处角落。老道眯着眼,看向了欧普祥所站的方向。
随着欧普祥的一声令下,袁州城的大门缓缓的为邹普盛和小毛驴张开。
“普祥兄,还不出来迎接我,蕲春起兵后,我们有10年没有喝酒了吧。今天定要喝个痛快”一进大帅府,邹普盛便喊道,对于厅里一众跪着的汉军将领彷佛没有看见般
“我说今天,帅府怎么老有大鸟渣渣叫呢,原来是邹兄大驾光临呀,邹兄想喝酒,我这穷可没有酒!“欧普祥听邹普盛喊他,知不能躲避,便从西房走了出来。
“普祥兄,你还是如当年那么扣,兄弟我知道你这没酒,所以我自己带了,还是麻城的烧酒“说着,邹普盛从自己的道袍中,掏出了一个酒葫芦,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好酒“便把酒葫芦扔向了欧普祥。欧普祥也不客气,拿起酒葫芦,连喝了3口。
“果真是麻城烧酒,多年不喝,都快忘记了味道了“
一旁跪着的陈友仁和百户们,听到邹普盛的声音,心中大喜,汉王没有放弃他们。但听着,听着,他们就发觉了有点不对,邹普盛和欧普祥一直在聊麻城的事情。一个个刚刚高兴的心情,又被慢慢的浇灭,不安的情绪在人群众蔓延。
“邹兄,你酒量还是如当年一样呀,随身带者酒壶,每天闻着酒香,你的酒量怎么还是一口酒就醉呀”微微带者酒意的欧普祥看着已经是满脸通红的邹普盛说道。
“普祥兄,麻城时,我曾说过,人醉酒方为醉,酒醉人是为昏。我今醉酒,是为心醉。再来一口,好酒!”脸色通红的邹普盛,一跃至欧普祥身边,手若游龙般,一下就拿走了欧普祥的手中的酒葫芦,又饮一口。随后送还欧普祥手中。
“邹兄,好一个人醉酒,吾师未故去时,曾说过,终不如一个邹普盛小道矣。邹兄可否给兄解惑”欧普祥复饮三口道。
“邹兄,彭祖是我一直敬仰之人,能得彭祖生前谬赞,在下实在是不敢当。彭祖自已普通白莲教寺庙,独修几十载。无大家指点。亦修行出真气护体,自成一派。这份天分和努力,我怕这世间无几人有之。来这一口敬彭祖”脖子都已通红得邹普盛,扶着房柱缓缓的站起来,双手擦了擦自己得道袍,只见欧普祥手中得酒葫芦,竟然自己慢慢得飞了起来。然后悬在在了欧普祥得面前。然后酒葫芦自己,仿若有了生命一般,慢慢得倾斜下垂,倒出了几滴烧酒后回到了邹普盛得手中。仰起头颅,复饮第三口。随后向着彭莹玉的牌位方向,深深的做了一个揖礼。
“普祥兄,九大术想必你有所耳闻吧,白莲教虽遍布天下南北,教众,支派众多。但这最强的九种功法,白莲教却一种都没有。所以这天下武林最巅峰,白莲教始终不可触及,对于真气修炼也没有系统的典籍教授,故白莲教想普祥兄这般修成身体部分真气外放的人,还是有些许的。白莲教北派的刘福通据我所知,也如普祥兄一般可双手真气外放。但像彭祖般修得全身真气的,除了北派韩山童我还未听说有其他人修成。至于为为兄我,刚才在城外,普祥兄也已经看见了吧。不瞒普祥兄,在下出自九宫山。“
虽然心中有了推测。但当亲自从邹普盛的口中听到,欧普祥还是神情恍惚了一下。接过邹普盛递过来的酒葫芦,大饮了一口。
“邹兄,乃大派子弟,又为何要入我白莲教。看来师傅早已知道邹兄的出身了,我和众兄弟当年还想教训邹兄,现在想来也是可笑,可笑啊!”又是一口闷酒。
“普祥兄,这事恕为兄不方便告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我曾经想改变那一尘不变的规则,但如今的我,只是一个有家不可归的流浪者。普祥兄,酒已毕,我们也要谈一下正事了”。邹普盛说完,看向了陈友仁那佝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