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规则正在逐渐完善,朝着一个成业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展而去。
规则与魔力的交融,生命开始出现在这个荒凉的世界中,从微生物开始逐渐演化,从小如尘埃到庞然巨物,世界开始慢慢的多姿多彩起来。
又经过漫长的岁月洗礼之后,一种碳基生命出现在这个世界中。
他们相对于其他生命来说十分矮小,并且瘦弱,一开始是作为其他强大生命的食物而存在,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这种碳基生命开始抱团而居,对抗其他强大的生命,尽管他们非常瘦弱,但是团结并且十分聪明,开始学着其他生命的捕猎技巧,慢慢的强大自身。
时光还在推移,这种碳基生命终于在这个世界上站住了脚跟,还发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声音。
“人!”
“人!”
“人!”
碳基生命们说出了第一个字,从此,他们被称之为人。
时光又一次快速推进。
一座巨大的城池中,这里本来是用来对抗其他强大生命的,可是现在这个世界上过于强大的生命,都被人族的强者们联合起来宰杀了。
蛮荒的气息哪怕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依然挺立在这座巨城中。
巨城中有十二个雕像。
这十二个雕像是人族从蛮荒时代一路走来的见证,他们是人族的引领者,保护者,开拓者。
后人为了纪念人族先贤,在这座大地上的第一座人族巨城中竖立了属于他们的雕像。
杀人,是一种恶习。
黑夜下,一个身上穿着黑衣的青年,平静的抽出了长刀,平静的砍出去,哪怕是热血洒在了脸上,同样还是那般平静。
而被青年砍死的人,好像没有感觉到任何恐惧一样,瞳孔除了失去了往昔的色彩以外,竟然没有任何改变,就连临死之时,他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平淡。
青年擦干长刀上的血迹,隐入了黑暗之中。
画面再转,身穿黑衣的青年再次平静的抽出了他的长刀,热血撒向天空,再次收割了一个生命后,青年飘然离去。
“你就这么杀了他们?”
“他们该死。”
“该死也轮不到你去杀。”
青年淡淡的瞥了站在他旁边的人一眼,没有说话。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
本应该愤怒的质问话语,但是说出来却没有一丝愤怒的感觉,其中透露出一种淡漠与漠视,就好像,这句话就应该这么说一样,显得十分的怪异。
青年旁边的人挥了挥袖子,就这么转身离去了,仿佛他不是来警告青年的一样。
青年始终是那副平静的表情,就连他的内心都没有起一丝一毫的波澜,好像杀人,在他眼中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杀人,是一种恶习。
巨城是经过人族先贤抛头颅洒热血十几代人才建立起来的,每个人都有维护这座巨城的理由。
而青年,恰好就是维护巨城存在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极端的人。
对于损害人族之人,只有一个字,杀。
天空的色彩变得更加多姿多彩起来,好像在为青年欢呼,在为青年高兴。
而青年始终是那副黑衣长刀的打扮,站在巨城的城墙边上不为所动,远处,好像传来了隆隆巨响。
“兽潮又爆发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年都会爆发一次兽潮袭击巨城,而且兽潮的声势一年比一年大。
到底是什么,在驱使着群兽袭击这座人族第一巨城?
巨城很快就集结起了一支多达万人的队伍,打开城门之后,朝着兽潮来的方向前进。
每个人的脸上只有平静的表情,没有慌乱,没有惧怕,好像赴死的不是他们一样。
很快,兽潮与人族大军开始接壤,肢体纷飞,血液四溅,残肢断臂到处都是。
而那些死在兽潮中,或者宰掉几只野兽的人,都是一副生死早已看淡的平淡表情,哪怕自己的头颅被一爪子拍飞也是一样,显得极为恐怖。
战场上没有传来人族大军的呼喊声,只有雪亮的刀光剑影在告诉着所有人,他们在战斗,纵死也不退一步。
然而,一万人面对无穷无尽的兽潮,终究还是太少了,很快就有一部分突出重围开始向着巨城杀来。
天空中,遮天蔽日的都是一些无毛或者有毛之物,要么有着锋利的尖喙,要么有着寒光闪烁的铁爪。
地面上,要么就是体型庞大的攻城巨兽,要么就是善于掘地打洞的狐皮野狗。
兽潮的袭击持续了半个月,等到人族杀退兽潮之时,巨城中的人口减少了三分之一。
巨城中的人族开始出城收拾战死之人的躯体,他们一脸平静的收拾着,那些残肢断臂经过他们的手的时候,没有引发一点波澜。
好像,他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了。
入夜。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有人求饶,然而,一袭黑衣配战刀的青年表情十分淡漠,抽出长刀,没有理会跪地求饶的人,挥刀斩去,热血溅射而出,只留下了青年飘然离去的身影。
“我说了,这事轮不到你去管。”
“我不甘心。”
“不甘心也给我忍着,不管发生什么事,巨城自有一套运行法则,你已经逾越了!”
来人的语气很严肃,但却很平静,这种事应该发生了不止一次,他好像拿这个黑衣青年没有任何办法。
打得过吗?也许可以,只是,打过之后呢?要把青年杀了吗?没必要,毕竟青年所做的事情虽然超出了他的范围,但却并不是恶意,也没有损害人族。
相反,青年所杀之人,通通都是该死的,他们向大山里的兽族出卖巨城的情报,以此来获得他们的利益,就这一点来说,他们的确该死。
但是巨城有自己的法度,这也是他来这里警告青年的原因,这些年,青年所作所为已经大大的超越了巨城的法度了。
“你自己去解释吧,这一次,我不会在帮你了。”
“好。”
青年始终是那副平淡的模样,好像有麻烦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