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果就这样跟素绢成了婚,虽然身份上不怎么般配,但是也算是说的过去,素绢的父母一开始不怎么同意,不过碍于素绢已经怀孕也是没办法,只能是答应了这门婚事。因为吴教授催的紧,所以这件事儿办的非常的仓促,二人领了结婚证以后就摆了点酒宴请了一下关系好的亲朋好友也算是完事儿了。
这陈一果跟素绢成了婚,就表明了杨开泰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其实这件事儿这几个人都心知肚明,唯独素绢不知道这场婚礼没有让她得到安稳,她注定要成为一个牺牲品,而推她入死路的,就是她一直都非常敬重的吴教授,实施人就是她的新婚丈夫陈一果。
杨开泰画了几张符纸让陈一果喝下,有这几道符纸,可以暂时的让陈一果在晚上不会被鬼婴附体发狂,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陈一果和素绢阴阳交1.合,也就是做那男女之事,只要二人同了房,那鬼婴就可以进入素绢的身体夺舍。
按理说这结婚了同房也是正常事情,但是这素绢一是打心眼里有点瞧不上这陈一果,二来是自己身怀身孕不想影响孩子,所以结婚了几天之后素绢一直都不同意行房事,陈一果也没有经过男女之事,更不敢去霸王硬上弓。
这下把几个人给急的,急也没有办法,谁也不能去帮陈一果这个忙不是?这别人急,陈一果自然是也急,所以因为不肯同房的事情,陈一果跟素绢大吵了一架,吴教授的儿子是个斯文人,陈一果可以说是一个乡下的莽夫,一发脾气还真的把素绢给吓住了,陈一果一看这发火有用,就道:“媳妇儿,你说我也是憋了二十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娶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你的情况我知道,我也不嫌弃,但是你让我干看吃不到嘴里也不是个事儿不是?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素绢委屈的道:“那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陈一果犹豫了一下,道:“那要不我就在外面蹭蹭?好歹也见识一下那玩意儿长什么样,我保证不进去,这怎么样?”
“你可别忽悠我,那时候他就是说只是蹭蹭不进去,结果啥都晚了。”素绢道。
“你放心,咱们是一辈子的夫妻,我能急这几天?你不给吃肉,好歹给喝口汤啊!
”陈一果道。
在陈一果的软硬兼施之下,素绢最终同意了只是在外面蹭蹭,绝对不进去,但是男女这事儿,最大的骗局也就是这个了,别说陈一果本身就是心怀鬼胎,在素绢慢慢的脱了衣服张开双腿之后,陈一果这个老处男能忍住只在外面蹭?这素绢也是经了人事的,文弱书生总没有这乡村大汉来的粗壮,陈一果在外面一蹭,这素绢也早已经是意乱情迷小河流水哗啦啦了。
接下来的事情,那就是水到渠成了。
其实男女之间也就这么点事儿,因为两口子有了这事儿,素绢也算是终于认了自己的命,而女人一旦身体给了一个男人,心里也就装下了这个人,加上这天晚上初尝人事的陈一果给了素绢极大的满足,第二天陈一果醒来的时候,素绢已经做好了早餐。
这一刻,陈一果忽然感觉,能娶一个媳妇儿这样过日子也挺好。看着素绢做好早餐等他的样子,他甚至有点于心不忍。
但是这个想法,也就是转瞬即逝。
陈一果吃完饭出了门,找到了杨开泰,夫妻两个人同房,那只是杨开泰计划的第一步而已,接下来杨开泰安排道:“你回去拿一个盆子,装上半盆水,里面滴入你自己的血,你也想办法把素绢的血递进去一点。做好这个之后,你把这个小船放在你俩的床底下,这叫黄泉水里渡阴船,做好了这个之后,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陈一果得了办法,在外面跟这几个人商量了半天到吴教授给他俩安排的小房子里,回到家里之后,陈一果就闻到了一股子的菜香,原来这素绢已经又给陈一果做好了饭菜。
“傻姑娘,我是要你的命,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陈一果苦笑着蹲在了门口,抽了三支烟才稳定住心神进了屋子。
俩人吃罢了饭,素绢拿起陈一果脱下来的脏衣服就去厕所洗了,陈一果这辈子都被有过这样温暖的经历,看着素绢忙碌的身影,他不禁有点双眼泛红,他去烧了一盆洗脚水,把素绢扛起来放在床上道:“媳妇儿,忙了半天了,来,我给你洗脚。”
虽然现在在说破四旧,但是男尊女卑的想法依旧十分严重,吴教授可以轻易的就让素绢死就是真实的写照。所以自己的丈夫给自己洗脚,也是让素绢感动的眼圈发红,她就看着自己的丈夫,轻轻的在温水里拿捏自己的小脚。
拿捏着拿捏着,素绢就想起了陈一果昨晚的威风与雄壮,不禁的看陈一果的眼睛慢慢的迷离了起来,双腿都几乎要合不拢了。
素绢的意乱情迷随着脚上的一疼而清醒,她慌忙抽出脚,脚却被陈一果抱住道:“对不起啊媳妇儿,指甲断了,挂着你了,这都流血了。”
素绢一看,脚上只是一个小伤口,就道:“不碍事,猛的疼了一下,已经没事儿了。”
陈一果拿起素绢的脚,擦干放在床上,素绢不知道的是,她的血,已经滴了两滴进了那洗脚水之中。
陈一果把素绢横放在床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压了上去,咬住了素绢的耳朵道:“媳妇儿,我又想了。”
素绢何止是想,早已经泛滥了,她勾住了陈一果的脖子闭上了眼睛,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样,陈一果顺手拉灭了灯,这一夜床榻之上春光无限实在是一个妙不可言。
但是床榻下面洗脚水里,两人的血混合在水中,水中飘荡着一个用符纸扎的小船。
用杨开泰的说法,这就是黄泉水里渡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