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凡听到动静,跑出来看刚巧看到他们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带着侍女小厮回房间,好巧不巧,正好碰上前来看热闹的他。
“你出来做什么?睡了这两天,身体感觉好一些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皇宫里的事情有你没你你非要掺一脚,现在好了把自己累垮了,你让我们怎么办?一天天的为你操心,赶紧回去,天凉了,刚爬起来就从外面跑,着凉了怎么办?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比如有一瞬间是蒙的,阿娘好像很着急,一定要把自己赶回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外面吵吵闹闹的是什么人?
“阿娘,你刚才好像在跟人吵架是什么人,居然刚跑到安利王府来闹事儿?”
如兰有些紧张,他并不想让玉茹知道自己在逼迫盛阳王写何黎叔要与玉如何离,虽然安宁王府与盛阳王府的婚事两边都不是赞成的,可是玉如嫁过去也确实是心甘情愿的,而如来从始至终,就对这门婚事抱有意见,如今正好有个由头,他也想把握住这个机会,让女儿从北秦皇室一团遭中抽身而出。
“你这个孩子,一天到晚的瞎打听自己的身体还顾不顾,你赶紧回去吧,不管是什么人来上门挑事儿,有我在处理就好了,更何况如果是些小小之徒而已。”
如兰月发的急切上前抓住玉如,就要把它往后面拖,谁知外面的怜悯是不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突然狂敲大门。
“莫非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待阿如的,再也不会怀疑他,我知道上一次是我太过于唐突了,是我没有想清楚,莫非就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例如转眼朝大门处看去,神情之中带些错愕,“阿牛,门外来闹事的,是鲢鱼啊,他来干什么?他不是在皇宫里看着梁琪吗?怎么跑到咱们这里来了?”
如狼自知,怕是瞒不住了,先一横,捉住他的手,很是认真的问道:“Are you,你告诉你啊,若是娘做主,让你与上阎王连玉和离,你愿不愿意?”
如狼所说,着实让玉如。一时无法反应,他真的没有想到阿娘会在这个时候跟他提出这样的建议。
虽然他并不在意是否合理,更何况于他而言自由比什么都重要,若是能与怜悯和离,让自己逍遥自在,自然是心之所向,可是一想到自己与怜悯和离,以后再也无法见到,却让他心里生出了一种抵触。
心里有些不太情愿,玉如将手从如兰的手中抽出有些别扭的说道:“安妮说的,这是哪里话?什么合理不合理的,我现在已经算是圣人王王妃了,更何况这还是皇上亲自的婚,若是我与他合理,只怕会让皇上不高兴吧。”
如兰心里着急的很,眼看北京局势一触即发,若是连旗帜不好,鲢鱼一定会被推上去,最终成为众矢之的,只要是圣人王府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
“你现在还管什么皇上满不满意,你自己都顾不上了,热血皇帝能救则好,不能救的话,鲢鱼一旦登上地位,你就会成为后宫中的女人。你现在是盛阳王王妃,还能自由出入王府,可你一旦进了后宫,那可是个虎狼窝呀。”
如然如此说,玉如便知道。想来还不知道,他已经联系了陈宇天心阁,陈雨天新歌的人不日即会到达北秦,会为连其治疗。
“安宁,你这话说的未免太早了,炼狱怎么可能会是皇帝呢?年期还在,我已经联系了陈宇天心阁的军了,过段时间,君老聚会连北秦,为林奇治病,这是当年我在外游历时,遇到君老。俊朗答应我的要求。”
“那好,我问你,到时候君朗来了,你要什么?跟两边人交代,是跟着尊老,一起去南塘成为祭祀夫人了,还是说你要违约继续做你的圣人王王妃玉如,你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人如一脸不可思议,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慌乱之中,他怎么也想不到阿娘居然知道他和尊老打赌的事。
他和军龙打的那个赌,一开始只有自己和玉燕知道,后来知道的又多了一个鲢鱼,可是阿宁又是怎么知道的。
“阿娘你……”
如狼似笑非笑,瞧着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只觉得心里操心的,“怎么?你是想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你我是你娘,你有很多事情是瞒不过我的。”
如兰不管怎么说也是南唐的人,而且还是儒家人,儒家与陈毅天心阁的关系十分亲近,喂鸟,可是陈宇天心阁最喜欢培养的品种。他与南唐常有书信往来,无意之间听说陈宇天心阁,现任奇思君郎,最喜欢海冬青,而此时他女儿的房中竟出现了一只海冬青,若是让他不将两室联系在一起,又怎么可能,直到后来他找了陈玉天心阁的人,打听到了一些情况,才确定自己的女儿竟然与陈静天心阁缉私定了这样荒唐的赌约。
“当初我不同意你嫁给生涯网,我确实是有私心,黄尸我是不希望你去招惹的,沉郁天心阁,我当时觉得确实是一个选择,虽然我并没有见过真的,可是上一任陈宇天心阁的祭司我是认识的,是个很不错的人,所以我想,既然他能推荐君老成为陈宇天性格的祭司,想来此人定是不错,可是我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皇上会把你指给连玉。”
说起这个,例如就觉得窝火,“我很多次都想给陈宇天心阁今老去信,让他把你接到南塘去,要不是你大哥,一直在劝我,不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我也不至于一直到现在还为了你的事而操心。”
如狼觉得十分懊恼,每次午夜梦回之时想到女儿在盛阳王府又想到鲢鱼的身份,他只觉得痛彻心扉悔恨自己没有及时出手阻止,甚至若是他亲手推你而已吧,将它送至南塘村老城与天心阁,送到君朗的身边也不至于此。
“可是阿娘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改变了。”
“是吗?是无法改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