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觉得很痒,好像有许多蚂蚁在身上爬一样,想要起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哥啊,你确定这是个女子吗,兄弟我可对男人没兴趣!”
诗酒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身边有几个男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说话,可是身体忽然好沉,想要睡去,不想醒来。
“兄弟,你要不相信我,一会儿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可别说兄弟不仗义了。”
“是是是,待会儿退了这家伙的衣衫,兄弟保证先留给哥哥。哈哈哈哈”
诗酒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长箫在手,诗酒定了定心神,拿起长箫便扫了身边的人,但是他浑身无力,也只是吓退了他们。
诗酒借机翻身一滚,便滚到池子周围,将长箫费力的拿在手中,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没有力气!
暗处的几个人嘿嘿一笑,“呦,这女人还挺厉害呢,让兄弟几个好好疼疼你吧,是不是很长时间没人碰了!”
诗酒脚下站立不住,砰地一声跪在地上,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是女的....糟了啊!
他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进池子里,顾不上害怕,将其中一根细针拿了出来,咬着牙,也不知道找没找准位置,狠狠地扎了下去。
“你们几个胆子也太大了,如果你们少爷知道你们做这些,他会杀了你们!别过来!”诗酒还在试着拖延时间。
可是那几个小厮仿佛都已经按赖不住心中的欲火,哪里还能听诗酒在这里啰嗦,“你这娘们识相点,别挣扎了,没人会来救你,软骨香的功效一上来,你连喊得力气都没了,今晚你就好好陪着我们兄弟几个好好玩玩,我们玩好了说不定能让你少干点!”
诗酒想要出生喊叫,可是嗓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小,根本就没办法传出去,几个人就像饿狼一样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诗酒用银针强行封了穴位,用尽全身力气运起轻功,无奈脚上有铁链的束缚,跃起一半便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顾不上身体的疼通,诗酒开始借着房间的事物强行用轻功躲避,可是无论到哪里,那几个人都能凭着铁链的声响找到自己。
力气逐渐在耗尽,依然摆脱不了几个兽性大发的人,无奈之下,诗酒强行改了血脉运行,拿起长箫,运起全身力气,一曲望川缓缓吹出...
“走吧夫人,回房歇息吧,明日我与你一同前往。”白飞羽搀着小月光正要往房间走去,忽然听到长箫吹奏的声音,而且旋律是那样的熟悉,仔细一听,竟然是自己的望川。
望川这首曲子一直是笛子来奏,明亮悠扬,但是换成萧声之后,更增添了一丝悠远空旷,真真正正符合了望川的含义。
白飞羽是音痴,听到终于有人真正懂得这首曲子,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立刻吩咐道“来人!你们照顾好夫人回房,我去会会那吹箫人。”
还没有等小月光拦他,他便跃起轻功,朝着后院飞去。
诗酒再也支撑不住,他们几人见难以靠近诗酒,索性拉扯住了铁链,诗酒没办法跃起,只能被他们几人抓住。
软骨散的威力已经散发到极致,诗酒再也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御狐从自己的手中滑落。
紧接着便是几只肮脏的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诗酒绝望了,没有人来,谁都不会来....
那个唯一能指望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来....他恨自己,恨不得别人糟蹋了自己才好....
“兄弟,兄弟快看,他真的是个女子,你果然没有看错!快将那个碍眼的面具摘下来,咱们也好好享受一下!”
诗酒绝望的闭上眼睛,冰凉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他能感觉到到衣衫一件件的消失,能感觉到他们肮脏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乱动,能感觉到恶心的男人气味越来越逼近自己。
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动不了,喊不出,甚至想哭,都没了泪水。
“我先来!我先来!你们后面排队去!真漂亮啊!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
“啊!!!!!我的!!!!啊!!!!”刚才还兽性大发的男人忽然嚎叫着躺在地上,身子不住地颤动。
旁边几个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点灯,他们只能摸黑问出了什么事。说话的每一个人,随着几声不知名的响声,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太黑了,诗酒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那些脏手再没有碰过自己,也再没有那些恶心的气味了。
诗酒只觉得一双暖暖的双手托起了自己,将一件长袍盖在自己身上,往自己嘴里含了一颗药,那种无力之感便逐渐消退了。
黑暗之中,他只是安静地箍着自己,他的身体有些发抖,却又这样温暖。
“你是女的。”他毫无感情的开口。
诗酒朝着出声的地方看了看,刚要说话,嗓子突然一阵腥甜,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他没有为此动容,只是依旧箍住自己。
“是。”
“刚才的望川也是你所奏....”
“是...”诗酒说出最后一个字,便再也不省人事了。
白飞羽缓缓地将他放在床上,捏住他的脉搏.....好奇怪的脉...为什么....
在他的床前坐了许久,时辰已经这样晚了,白飞羽才缓缓起身,“来人,将这几个人捆了,明日送交官府,就说他们杀了人,一个也不要留下。”
几个人被麻利地拖了出去,白飞羽又吩咐道“让这个犯人休养几天,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进来”
诗酒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一切都应经恢复原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饭菜每天都会准时的送进来,可是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过自己。
诗酒开始怀疑自己那晚上是不是认错了人,可是那样的声音,那种气息,也只有白飞羽才有,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在折磨自己了....
诗酒咬了一口馒头,想不明白到底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