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慕卿深夜进宫,北明皇帝正在批阅奏章。
邝慕卿信誓旦旦的说:“皇上,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北明皇帝看见苏酒释也跟了过来,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苏酒释,苏酒释点了点头。
北明皇帝指着邝慕卿说道:“邝慕卿,你可不要欺骗朕。”
邝慕卿笑着担保着:“我才不敢欺骗皇上呢。”
皇上按照邝慕卿的指示将萨楚任贵,小凌,连川,戏院的老板,审理此案的县衙大人汪旭天叫了过来。
苏酒释在一旁喝着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因为他相信邝慕卿能搞定这些。
北明皇帝问道:“你说吧,凶手是谁?”
邝慕卿卖了个关子,在萨楚任贵这些人之间来回踱步,并打量的他们。
邝慕卿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萨楚任贵。”
“就是她。”邝慕卿更加确定的说道。
萨楚任贵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你说我杀了我哥哥?我有什么理由杀了他?”
邝慕卿轻笑了笑,“咱们先不说作案动机,先说作案手法。”邝慕卿又看向了汪旭天,“汪大人,您说说有哪些证据。
汪旭天一进门就看见了苏酒释在那里坐着,若是不关心此事,怕是连听都没有闲心听了。
汪旭天战战兢兢的说道:“那天正逢下雨,屋子里除了胡格金王子的泥脚印就只有邝慕卿的泥脚印了。”
邝慕卿听了之后,摇着头笑了笑,“在下雨天,想要不踩到水很简单。在太阳或者月亮的照映下,发光的地方就是有雨水的地方,不发光的地方说明没有水。”
这是邝慕卿经常用到的物理常识。
见北明皇帝也没反驳,而苏酒释也勾起了一抹笑容。
汪旭天咽了口吐沫,又说道:“那胡格金王子手上握着一个花瓶,那个花瓶正是砸在了您的额头上。”
邝慕卿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伤,“我一进去就被砸晕了,所以在我进去之前,胡格金就被人杀了,而萨楚任贵早在那里等候我多时了吧?”
萨楚任贵皱了皱眉心,“慕卿,你为什么要这样认为?”
“吃饭的时候,连川就跑过来对我说道,她路过胡格金的房间时,恰巧听见了萨楚任贵和胡格金激烈争吵的声音。后来我看见小凌肚子疼,我就帮她去给胡格金送饭,一进门就被人砸晕了。”
北明皇帝浑厚的声音问道连川和小凌,“邝慕卿说的是这样吗?”
连川信誓旦旦的说道:“回陛下,是奴婢亲耳听到。”
北明皇帝又看向了小凌,小凌哆嗦的一下跪,“是、是如她所说。”
萨楚任贵冷笑道:“那我好歹要有个作案动机吧?”
邝慕卿刚想开口说道,顿了顿,才说道:“因为胡格金要将你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你不乐意,同他吵了起来,一怒之下杀了胡格金。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与我同行,只好嫁祸与我。”
北明皇帝气的两个眼睛瞪着圆圆的,“萨楚任贵,你可认罪?”
萨楚任贵仿佛如解脱般那样,连语气都变的轻了很多,“我认罪。是我杀了胡格金,我的哥哥。邝慕卿说的也没有一点错。”
“来人!将萨楚任贵押如天牢!”北明皇帝嗔怒道。
……
从皇宫里出来时,月亮把苏酒释和邝慕卿的影子拉着很长,倒映在地面上。
苏酒释出了声,“你为什么不把真正的真相说出来呢?”
邝慕卿笑了笑,“有时候不说反倒比说了很重要,反正我要的是个清白。况且她是蒙古公主,我们只要交给蒙古一个答案。萨楚任贵也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