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才子佳人们听闻吆喝声,纷纷驻足观望,首饰买一送一?这不是买来送意中人的好机会么?
再说了,那珍宝坊可是城里顶尖的首饰铺子,价格不菲之下,寻常人根本没机会去哪珍宝坊中一窥真容。
只见那台子上放着一排绸缎包裹着木盘,红艳艳的绸缎显得十分隆重,木盘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首饰器物。
当然,这一大部分都是陈安庆从极宝斋拿过来的,样式奇特,款式新颖,现在那甄掌柜成了珍宝坊的新掌柜,自然不算是骗人,所以这款式,再配上珍宝坊的名号,看起来就更显不俗。
“怎么个买一送一法?”一个富家子弟站在人群中间问道。
“任意买一件正品首饰,便送一件样品首饰,买的多送得多。”甄掌柜满脸笑容的答道。
“样品?何为样品?”围观的群众不明就里的追问道。
“样品,就是工艺样式都与正品无异,只是材料不同。”甄掌柜脸不红心不跳的诠释着赝品的真谛。
“那不就是假货么?”人们一听,又不是傻子,纷纷对甄掌柜的话嗤之以鼻。
“那可不同,首先我们这样品是白送的,不另外收取银两,而且,这些样品都是还未在市面上流通的新款式,到时候各位客官若是喜欢,尽可以拿样品到珍宝坊去换购一模一样的正品首饰,凡是拿样品去换购的,正品只按照原价八成的价格来卖。”小卓子在那珍肴阁锻炼了一段时间后,侃侃而谈已经是信手捏来,而且面不改色,说起话来,比真的还真。
这种销售方式这些才子佳人们哪里见过,样式新颖,价格实惠,再加上还送样品,凭样品购买还能便宜,纷纷围上前去,细细挑选起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这带来的首饰就被抢购一空,而且再加上样品,以后也定然会带动珍宝坊的生意源源不断!
甄掌柜一看自己亲手打造之后,便放在柜子里吃灰的首饰一下子变销售一空,满脸佩服的看了看不远处的陈安庆。
“我觉现在你不像是一个吟诗作对的文人,反而像一个久经商道的商贾。”秦宝珠看着抢购一空的首饰,也是一脸敬佩的望着陈安庆。
小铃儿也是看着自家的主人,一脸小迷妹的模样。
“那是必须的!本公子,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各种姿势,各种花样,无所不会,无所不通!”陈安庆被自己心仪的女子夸奖,立马骄傲的竖起了第三只...骄傲的尾巴。
“你这厮就不知谦逊为何物么?”秦宝珠啐了一口,捂着嘴一笑的俏丽模样,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公子最厉害了!”铃儿看到陈安庆骄傲的小模样,奋力的夸赞道。
“你们还没领略到我最厉害的地方?”陈安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最厉害的地方?”铃儿一脸天真的问道。
“本公子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可以帮拎洗澡水,还不带喘气的!”陈安庆哈哈一笑,看向秦宝珠。
秦宝珠听罢,脸上一红,朝着陈安庆白了一眼的模样,惹得陈安庆那躁动的心更加蠢蠢欲动。看来这具身体各方面越来越趋于成熟了呀!
“莫要听这贼子胡说,河边皆是青年才俊,铃儿随我去一观风雅,莫要听他在这里信口开河,我们走。”
秦宝珠带着铃儿朝着河边走去,陈安庆赶紧追上前去,佳人美景,实在难得。
可惜今日那女侠白莲儿没有来,要不然身携三美,岂不快哉。
那白莲儿主仆二人吃过饭,与老张头暗自交谈一番后,便行色匆匆的离去,临走前,带着两辆马车驮着一些生活必需品匆匆离去。
陈安庆自然对那席间说的白云寨耿耿于怀,虽然那林大人因为有自己这尊大佛在的缘故,未曾追问,但暗地里,陈安庆找到老张头细细追问了一番。
原来,这珍肴阁的原料供应商的确是那城外白云寨,说起这白云寨,很多不明所以的人将其归结到山贼一列也无可厚非,毕竟寨子里,都是些不纳赋税,未登记在册的无户之人。
但这些人也都是些身世可怜之辈,多年来逃难的,无家可归的,闹了灾的,各式各样的苦哈哈们没有生计,只能逃到那山中以求生计,慢慢的人多了起来,便团结起来,建起了现在的白云寨,寨主正是那白莲儿的父亲,白云。
陈安庆初闻,心中暗叹,好一个大侠名号!
白云寨的人虽然不服朝廷管教,但也并未做伤天害理之事,在那山中,打猎捕鱼,男耕女织,过着清苦的日子。
老张头曾与那白云寨的寨主有深厚的交情,所以老张头一听陈安庆要做一家酒楼,便将那供应食材的生意,托给了白云寨。
白云寨的人每隔几日便装扮做普通的农户进城送食材,再买些寨子里紧缺的东西回去,有了陈安庆这桩生意,白云寨的生计便好了许多,不再那么清苦。
所以临走前,那大大咧咧的白莲儿恭敬的朝着陈安庆抱拳答谢,随后便带着一干车马出了城去。
河边上,踏青诗会的比赛环节正是开锣!
第一关非常的简答,猜灯谜。
这对于后世来的陈安庆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看起来也也没什么稀奇之处,不过没参加过踏青诗会的两女却是好奇得很,纷纷向那考官模样的老学究要过花灯,陈安庆自然也不能错过这个装文化人的最佳时机,学着两女取来一个灯谜。
只见秦宝珠的灯谜是:小小身儿不大,千两黄金无价,爱搽满面胭脂,常在花前月下,打一文房器物。
陈安庆伸过头,看着秦宝珠的灯谜笑道:“宝珠可猜到?”
“印。”秦宝珠虽说并非胸有成竹的才女,但也算聪慧,这些谜题还是难不倒她的。
一旁的铃儿看自家小姐这么厉害,也连忙打开自己的谜题,只见上面写道:.有面没口,有脚没手,也吃得饭,也吃得酒。打一家具。
铃儿皱着细眉,正苦苦思索,好一会儿,舒眉展眼,原地一跳笑嘻嘻的说道:“我猜到了,我猜到了,是桌子!”
两女都猜中了谜底,纷纷看向陈安庆,只见陈安庆打了开来,上书:两画大两画小。打一字
两女一看,都纷纷苦苦思索,这字谜还是颇有难度的。
陈安庆早已心中有数,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的两女恶狠狠的盯着他。
“好吧好吧!别再瞪着我了,我告诉你们便是。”陈安庆被瞪得浑身不自在,不再卖关子道。
“答案便是你!”陈安庆指了指宝珠小姐道。
“我?谜题为何是我?”秦宝珠一脸诧异。
“想知道?”
“嗯!”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贼子讨打!”
一旁的铃儿看着自家公子被秦宝珠暴揍,抱着肩膀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