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翻了孩子的眼皮,又观察孩子的口腔,听了心跳,把了脉搏,西医老人率先说:“这孩子体黄常发高烧,是因为内脏有损伤,并非感冒!”中医老人点头认同。
西医老人接着又说:“多个器官有先天损伤,即便是华佗在世也难以医治,你二人还是早早准备后事吧!”中医老人却摇头了,他不赞成西医老人说的话,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
西医老人不高兴了:“莫非你有别的看法?”
中医老人再次对孩子进行了望闻问切四个步骤,转身对西医老人说:“这孩子确有先天的内脏损伤,但是她眼眸清澈如水,炯炯有神,天堂饱满,方头圆脸,是长寿星的面相,好生将养能活九十九!”
西医老人冷笑一生:“我可是医院院长,我的诊断不会有错,这孩子绝对活不过今年。”
中医老人淡然一笑:“小伙子,我给你俩写一些食补的药方,看你们穿着如此想来家境清贫,我给你们开一些田间野草的方子,这些野草田间到处都是,不要钱,或煎蛋或熬粥或煮汤,按我的方法,只要这孩子活过三岁便能活九十九。”
西医老人被激怒了,大声说:“我敢跟你打赌,这孩子能养活,太阳能出西边出来,拔出土的斗鸡公都能栽活!”
中医老人不甘落入下风,便承道:“赌便赌,我们就赌一百块!一年以后便能见分晓!”说罢,便找了一张黄纸,拿出随身携带的羽毛笔,便写下了十多个小方,以及草药的采摘方法烹制方法,都是些极其简单的操作。
小马千恩万谢,带着方子便回家了。
小马心里其实也打鼓,对老中医的话半信半疑,只是可怜自家孩子,小马对英子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毕竟是亲生骨肉,即便医不好,这些方子也能当饭吃,果腹还是可以的,权当做个饱死鬼!”
英子心内很矛盾,她一方面希望孩子早点去世,一方面又觉得孩子可怜,什么也没说便跟着小马去采摘野草。有些野草没有听说过,小马找了些老人询问,但是书面的名字和乡村土话对不上号,不得已小马又去书店借了中医名书《本草纲目》,比着《本草纲目》上的图和文字,再加上村里赤脚医生的帮助,慢慢的,小马把方子里所有的草药都找到了,然后采摘煎蛋或者熬汤并且亲自尝试,确认没有问题后开始喂给娃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