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司钰递过来了一壶水,“喝点水吧,吃完饼后口会好。”
“谢谢。”元箬安没有拒绝,她现在确实口很干。
喝了水之后元箬安靠在树上,看着天空。
林子的树叶并不算十分的茂密,还是能够看到天空的。
看着天上的星辰,虽然不是第一次看星辰,倒是在这个地方但是多了颇多乐趣。
“你经常这样露宿野外吗?”元箬安问着。
“不是。”司钰回答。
“我之前一直在和师父学艺,才回家两年,押过的镖很少。”
他确实很少露宿野外,这些不用隐瞒。
“原来如此。”元箬安点头说着。
听到元箬安的话,司钰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原来如此?”
“难怪你那小厮说你至今还未娶亲。”元箬安说着。
怕是他之前不在家,他家里人不好相看吧。
“确实。”司钰说着,心里有些好笑。
“你师父是谁啊,武功很高吗?”元箬安又问着。
她现在挺无聊的,就想听听故事。
“我师傅是一位道长,长髯道长。”司钰回答。
“没听过。”元箬安摇头,她本来就不太清楚江湖中的事。
当然没听过,长髯道长一直住在北萧境内,后来收了司钰做徒弟后,就居住在天水城外的道馆里。
隐居的时间比元箬安本人都大,怎么会听过。
“那你呢?为什么还没有成亲?”司钰反问。
“没什么,没有喜欢的人罢了。”元箬安满不在意的说。
“你倒是洒脱,你的家人怎么会同意?”
“我家里只有我弟和我。”然后就不说了,说了这些就够了。
没有其他的亲人,自然少了很多压力。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不少的事情。
“哈。”元箬安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时辰,已经不早了。
“去睡吧。”司钰体贴的说着。
元箬安点头,然后向马车的方向走去,有马车她为什么要露宿睡,只不过都不如床舒服。
元箬安上马车睡了,云裳为了照顾她也过去了。
而车夫伏余则坐在驾车的位置上靠着马车睡。
天海镖局的人自然都是找了一颗树靠着睡。
夜已经深了,只有虫鸟的叫声自然不绝。
次日早晨,元箬安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看着透过窗户看了一下外面,人几乎都起了。
云裳也走了进来,她打的有水。
早晨云裳起来后见元箬安还没有醒,就先把自己收拾好了,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才打了水进来。
果然,元箬安现在已经醒了。
元箬安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后就下去了。
正好他们在做早饭,看着挂在那里的小锅,里面正在熬粥,元箬安惊讶的说。
果然经常出行的人就是不一样,她们就没有想到。
之前他们曾说要借马车放些东西,只怕就是这些东西了吧。
司钰有些小尴尬,其实他也没想到这些的,这些东西是其他人准备的。
“醒来了,正好粥也快好了。”尽管尴尬,司钰还是之前那副表情。
“好啊。”元箬安答应道。
然后她的目光就开始在那些马匹上移动。
司钰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看了看那些马,没有异像啊。
“怎么了,那些马可不能吃。”司钰调侃道。
“说什么呢?我才没有想吃它。”元箬安一个白眼过去。
“我今日想骑马。”元箬安说出了她的想法。昨日坐在马车里,看景物都看不过瘾。
“你还会骑马?”司钰有点惊讶,他其实以为元箬安只是政事上要通达一点。
“当然,以前和我好友学过一阵子。”元箬安骄傲的说。
当初孟棋悦和墨南订婚了,孟棋悦说她虽然不能练就好的武功,但是至少要会骑马吧。
而她那个时候正为朝廷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的,孟棋悦就把她也拉过去学习骑马了,美其名曰放松心情。
虽然她会骑马,但是司钰还是拒绝了她的要求。
“骑马出行可不是平时的练习,这个要骑一天的,一天下来,你的腿都要磨破了皮。”
司钰解释道。
“没关系,何况我也不骑一天,半天好不好。”元箬安说着。
半天?应该还可以吧。司钰心里思考着。
“好吧。”司钰同意了,“只有半天。”
“嗯嗯。”元箬安点头。
然后月青的马儿就被元箬安征用了,至于月青嘛,他和伏余坐在一块了。
“兄弟你好,我叫月青。”月青兴致勃勃的和伏余打招呼。
哪里想到人伏余根本不理他,月青尴尬的把举起来的手放下去。
“兄弟你闷不闷啊。”还是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