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季总你找人干的吗?”
“我找人干的?”
“我知道你对任隽的所作所为很生气,但是我已经让她给你道歉了。”
任冰说的话,字字都在控诉季天姿,季天姿不禁笑了,“我因为任隽的事情生气?”
“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任隽的事情吗?”
“是,就是因为她。”
“为什么?”
呵呵,为什么?这种问题他心里面难道没数吗?
“我为什么事情,难道你心里面没有数吗?我以为你什么都懂呢。”
“我知道是任隽不好,得罪了你,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吧,你这样把国内的资源都给拿走了,那我们隼门还怎么活?好歹我们之前也是长期合作的关系。”
季天姿冷笑一声,“你还知道我们之前是合作关系吗?既然知道我们是合作关系,你妹妹就不该妄图去碰别人的男人。”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哦?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把人带走了,她还打电话来对我大吼一通?她都说了席胤扬不在她那里,那为什么我把人带走了,她立马就给我打电话了?难道这不是很搞笑吗?”
“我知道是她的错。”
“你一会说她不是故意的,一会说是她的错,你不觉得这样很搞笑吗?”
任冰被她逮住了把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说:“你现在说这些话,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我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你现在来跟我说是她的错?”
“我知道她这样做很不好,但是她也是因为喜欢席胤扬,才这么做的。”
季天姿猛地将手上的文件夹摔在办公桌上,站起身走到任冰面前,“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两家之前是固定合作,所以出了我爷爷那件事情以后,我也没有对你们怎么样,但是现在,你的妹妹想要抢我的男人,甚至把他藏起来,不让我找到他,请问是谁给她的权利?难道不是你给的吗?”
任冰皱起眉头,“你可不能说这是我给的。”
“我现在不管是谁给的,我只想告诉你,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凡事都要给自己留一手。”
任冰说:“这句话我觉得在你身上同样适用。”
“你有这时间,不如回去好好关心关心你妹妹,为什么总是做一些不自量力的事情?”
“季天姿,你别太欺人太甚了。”
“我什么时候欺人太甚了?”
“她还那么年轻,你怎么能因为她年轻就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年轻?呵,你眼里面对年轻的定义是什么?她是没脑子还是未成年?年轻?”
任冰看着季天姿的脸,“怎样才能放过她?”
“这样吧,你回去,让她开个记者会,公开跟我道歉,道歉的原因,都说清楚。”
“你这样是在打她的脸?”
季天姿不禁笑了,“请问她还有脸吗?”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还是回去好好商量一下这事情应该怎么解决吧,别在这跟我闹了,跟我闹了也没什么用。”
“季天姿,你可真是狠。”
“恶人自有恶人磨,你妹妹平时这么嚣张,我现在对她狠一点也是为她好。”
任冰气的脸红红的,他冷哼一声,“你以后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我等着那一天。”
他走了,季天姿转身刚要回自己的座位上,就听到厉翊森的声音。
“呦,这是在吵架啊?”
“我吵架跟你有什么关系?”
“火气这么大?”
“你来干什么?”
厉翊森掭着脸对她笑,“我最近听说,你找到席胤扬了,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
“在哪找到的啊?”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好奇,这是在哪里找到的啊?”
季天姿重复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只是想问问。”
“不需要你问,真的。”
“干嘛这么狠心啊?我也只是好心罢了。”
“我不需要。”
厉翊森见她什么都不说,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你们是要复婚吗?”
季天姿点头,“嗯,我们会复婚。”
“可是我追了你那么长时间。”
“我并没有答应。”
“季天姿,你有心吗?”
“我没有心,你有心吗?”
厉翊森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其实她只是单纯地不想跟他在一起吧。
“我真的从来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对我。”
他怎么搞的好像是她抛弃了他一样?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她说:“你能不能别搞的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样。”
“难道不是吗?不是你对不起我吗?”
“我怎么对不起你了?”
“我追了你那么长时间,你没有反应也就算了,席胤扬一回来,你就要跟人家复婚,你把我当成什么?”
什么叫她把他当成什么?
“我让你追我了?再说了,你每次跟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是不是都拒绝了你?你自己都假装没有听到。”
“你现在说我假装没有听到?”
“难道不是吗?要不你举个例子,说明一下,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没有拒绝过你?你能举出来吗?”
厉翊森笑了,“果然啊,季天姿,最毒妇人心啊,刚刚任冰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他妹妹的事情是吧?”
“他来找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就不怕我会联合他对付你吗?”
季天姿有点惊讶,“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要因为我拒绝了你,然后跟任冰联合起来,对付我?”
厉翊森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很明显,他就是这么想的。
她笑了,“厉翊森,你可真是可笑,得不到的就要去摧毁是吧?”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可是我注定不是你的。”
“那我们就等着瞧吧。”
季天姿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笑,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可能会在一起,为什么他就是看不清这个事实呢?
厉翊森就跟那个任隽一个德行,为了个人,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甚至还不择手段。
这样的滋味真的好吗?
“也许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开瓶酒庆祝一下,庆祝一下,我们再次成为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