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君恕点头答应后,秦姝婠便开始为君恕把脉。
“喂,我都看不出来有什么花样,你能干什么?”贺子书有些轻蔑地说道。
“贺叔叔年纪大了,难免会有什么看错的地方,在下理解的,所以在下不会直接拂了贺叔叔的面子的。”秦姝婠说罢,也不继续搭理贺子书了。
任贺子书在那里如何打闹,秦姝婠就是不理他。
“聒噪。”
某人收到君烨一记眼刀,便立马乖巧地闭嘴了。
“清水蛊?”秦姝婠把脉时皱了皱眉。
清水蛊是一种很平淡无奇的蛊,下到人体内,不痛不痒,没啥效果,就相当于补充个蛋白质。
这种蛊唯一“可怕”的是,中蛊者要戒浮戒躁,保持心情平淡佛系,反之会肚子疼。
所以这蛊又叫清心蛊,和尚蛊。讲求的就是一个清心寡欲。
“大哥哥,我这是中了什么很危险的蛊吗?”君恕抬头看着她,冲她眨巴眨巴眼。
“唔,一点也不危险,只要戒浮戒躁就好了。”秦姝婠冲他微微一笑,示意他放宽心。
“嘿嘿,大哥哥真厉害。”君恕闻言,同样冲秦姝婠微微一笑。
而与此同时,贺子书又收到了来着好友质疑的眼神。
“清心蛊这种小玩样没什么要注意的,何况以小阿恕的能力,这点小苦都受不了,修什么清心寡欲。”贺子书满不在乎耸耸肩。
“您还真是把理直气壮这四个字都写在脸上了呢,不过说真的,这字写出来有点丑。”秦姝婠讥笑道。
“你这毛头小子,着实…”贺子书想组织语言回怼秦姝婠,奈何文化不够。
“放肆。”君烨冷声对他道。
贺子书闻言给了君烨一个感激的眼神,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词,放肆!你这毛小子太放肆了!”
“额……”
算了,懒得理他了。
秦姝婠摇了摇头,然后解下了腰间的一个香囊。
“这是我长年戴在身上的香囊,有醒神和镇定人情绪的作用。”秦姝婠将香囊递于君恕。
这个香囊绣了花,内有淡淡的荷香,闻来令人很是清爽。
“切记戒浮戒躁一个月,我先走了。”秦姝婠冲他们笑了笑,随后迅速地要走出这个房间。
人多是非多!
先前那小团子说是要前往颍州,不知是为何。
总之就是让秦姝婠听了感到不舒服,如果他是上京城来的人,那就更可疑了。
可怜世间总是事与愿违。
“阮公子且慢。”君烨不知为何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颜兄所谓何事?”秦姝婠转身,脸上挂着一副极其不自然的笑容。
“阮公子从何时站在门口了?站了多久,累吗?”
君烨嘴上说着关切人的话,却让听着的秦姝婠感到心下一凉。
这人不会是要杀我灭口吧!!
没得办法,秦姝婠只能实话实说:“从刚才小团子说起颍州时便站着了。”
“那阮公子可要再坐一会?”君烨似是挽留地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今日玩累了,想早些回去歇息了,颜兄不用挽留,不用挽留。”说着,秦姝婠直接迈开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