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累了,走不动了。”王望开始找茬。
“你可以不走。”谢遥是一点都不怕。
王望发现自己的脚趾头又开始疼了,他马上跟上:“等等我。”
温澜轻哼一声:“我就没看到过有人上赶着找虐的。”
私人飞机已经在那等着,谢遥和温澜直接上去就可以了。
上面有专人服务的,水果糕点,饭菜都有,想吃什么直接点就可以了。
王望点了一大堆的东西。
“给他一杯白开水就可以。”谢遥冷冷的开口。
“我饿了。”王望抗议。
“饿不死你。”他自己什么身份,心里没点数?竟然还要吃饭,给他面子了?
“那给我一碗白米饭可以了吧?”
“不可以。”谢遥摇头:“多浪费白米饭啊。”
王望:“……”
就这样,谢遥和温澜在旁边吃着好吃的,王望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不断的吞咽口水。
王望:“……”他没有人权的吗?太欺负人了。
谢遥和温澜一下点得太多,吃不完,就把剩下的给王望那边推。
“你们是把我当猪?”
只有猪才是吃别人的剩菜剩饭。
“别高估自己,猪肉很贵的,你配跟它比吗?”
居然把自己当猪,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吗?长得那么丑,想得那么美,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王望:“……”
“你吃不吃?不吃我让人倒了。”
“吃的。”说是剩菜剩饭,又不是吃他们碗里的,就是盘里没有吃完的,怎么不可以吃了?
何况他是真的饿了。
本来是想抓个美娇娘回去,一起吃晚饭,晚上再一起美滋滋的做个美梦。
哪知道,美娇娘没抓到,自己反倒被一个恶婆娘给抓了。
真的是太失策了。
他今天出门的时候肯定是忘了看黄历!
风卷残云般,王望把饭菜席卷一空,吃完后,他还打了个饱嗝。
吃饱喝足,王望困了,直接坐在椅子上睡起来。
嘴巴张大,呼噜打得震天响,整个飞机都能听到。
谢遥弄个结界,把他的声音屏蔽掉。
以为这样就能难倒她了吗?真的是太年轻太天真。
周围重新安静下来,温澜给谢遥倒了一杯茶,表示她辛苦了。
“他真的杀了他师兄吗?”温澜表达疑惑。
“不像吗?”
温澜摇头:“看不出来。”
谢遥嗤笑:“这只是他的伪装而已,撕开这层伪装,你不知道他能凶残到什么地步。”
恶人的脑袋上又没有写有恶人两字。
温澜点头:“你说得对,是我狭隘了。”
“你还小,等你经历多点就知道了。”谢遥也不要求他现在就懂,小小年纪懂事,不是什么好事。
飞机,飞了两个小时后,停在了椿城机场。
谢遥带着王望下了飞机。
“用私人飞机送我回来,我的面子也是真够大的。”王望大摇大摆的下了飞机。
早在逃出来的第一天,他就有被找到的觉悟,所以脸上也没有慌乱。
龙角山是一个旅游胜地,道观就在山顶上,傅君辞已经派人过来接他们了。
谢遥和温澜一出机场,就有人毕恭毕敬的走过来。
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后,恭敬的把他们迎上车。
“姐姐,姐夫在这边也有产业啊。”
能派车过来,说明傅君辞在这边也有公司,不然哪来的人?
“是的吧。”谢遥对傅君辞有多少产业并不清楚,只知道他有很多的钱。
看着谢遥那迷糊的样子,温澜有些无奈:“你应该搞清楚一下他有多少钱,以后万一离婚了,也避免他转移财产啊。”
事关于钱,不能大意。
“我跟他在一起,图的又不是他的钱。”
两个人以后不能在一起了,各自的钱财归各自啊。
她又不能不能赚钱,眼巴巴的看着别人的东西做什么?
“不说图不图,是里面有你该得的,自己的东西,是不是上点心?”
法律规定是那样,又没让她去贪别人的。
她嫁给了他,为他生儿育女的,以后年老色衰,他想跟她离婚了,自然得拿回来点东西。
“放心吧,属于我的东西,谁都拿不走。”谢遥挥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温澜:“……摊上一个心大的姐姐,也是心累。
接机的人在后面心惊胆战的听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听到的汇报给上司。
他的小舅子在贪图他的钱啊!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到了龙角山。
道观的香火挺旺盛的。
门口的人一看到王望,拔腿往里跑。
很快,一个穿着道袍的,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从里面出来。
对方先是对谢遥表达了一翻感谢,然后委婉的打探她今晚要不要在这里落脚。
要是想落脚的话,他安排人去打扫房间。
道观里都是男道士,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多有不便,自然得提前安排。
谢遥表示不用,她才不想留下来被人当猴子一样围观。
人送到了,谢遥就回去了。
老道长对谢遥表示了感谢,并且说自己欠了她一个人情,以后她要是有什么吩咐的话,尽管开口。
龙角山一定竭尽所能的帮忙。
虽然没有给钱,但这已经是很重的承诺了。
龙角山又是三大道观之一。
“这是我弟弟,以后有需要的地方,记得多多关照。”谢遥拍拍温澜的肩膀。
温澜总会单独出去闯的,在外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多一点人脉就多一分希望。
“令弟真是年轻有为。”
像这种不出世的人,说话都文绉绉的,就像他们还穿着道袍一样,谢遥早就习惯了。
实际上,她以前当族长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
高人得有高人的模样,不能太随意,会没有威严。
来到这里,无拘无束,她才随意许多。
把谢遥送走后,老道长卫洪往后院走,他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处理王望。
没必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人都带到了,他身上的禁制很自然解开。
为了防止他逃跑,卫洪让人把他绑了起来。
绳子上贴了一张符,只要不把符撕下来,他就没办法逃跑。
“孽徒。”卫洪看着自己最小的徒弟,眼神是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