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平时,他可能注意不到,但傅君辞今天特意吩咐了,他想留意不到都难。
“把监控调取出来。”
“已经调取出来了。”秘书把手里的U盘放在桌面上。
“这个月奖金翻倍。”
“谢谢傅总。”
秘书开开心心的离开。
…………
开发部经理把垃圾塞到公文包里。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要不是对方给的钱多,他才不做这些事呢。
只是弄点傅君辞的头发和一滴血而已,又不是犯罪,不会有事的。
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肝,开发部经理喝口水,心渐渐的回到胸腔。
下班后,他依旧是最后一个离开。
把部门的门关上,开发部经理来到地下停车场,上车后,把包放到一边就启动车子。
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后,开发部经理把垃圾从包里拿出来,开始翻找起来。
垃圾很多,都是些废纸,开发部经理找了许久才把带血的纸巾找到。
让他欣喜的是,纸巾上带了几根头发。
开发部经理顾不得脏,直接把东西带过去给傅振博。
傅振博示意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把钱转给开发部经理。
开发部经理拿到钱后屁颠颠的走了。
傅振博把头发和血交给了杜涛。
杜涛把东西拿过来。
傅振博把多余的人遣散。
杜涛在别墅的空地上施法。
他把傅君辞的生辰八字写在沾了他血的纸上,再把头发烧了。
一股腥臭味传到傅振博的鼻子,傅振博捂住鼻子后退。
头发燃尽的时候,八字和血消失了。
另一边,谢遥正在做作业,突然,她手边的纸人飞了出去。
“来了。”
谢遥追出去。
傅君辞听到动静也跟了过来。
纸人从树叶上跳过,谢遥和傅君辞追在后面。
两人身上贴了风符,又用了障眼法,哪怕从人身边经过,别人也只感觉到一阵风。
纸人在傅振博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谢遥看着面前的门:“他真的是毫不掩饰。”
指尖,溢出一缕灵气,谢遥把纸人抓在了手里。
傅君辞心如止水,他做出双眼呆滞,被控制的样子,敲了敲门。
“他来了。”从监控里看到傅君辞的傅振博有点慌。
“我把他叫来的。”
不来怎么转移他身上的运势?
傅振博开门让他进来。
傅君辞没有动。
杜涛打量了他一下才开口:“进来吧。”
傅君辞朝他走过去,动作僵硬得像是被人操控一样。
双眼呆呆的,一点光彩都没有,整个人犹如提线木偶。
“他怎么了?”傅振博好奇的问。
“被我控制了。”
傅振博心脏狂跳:“是不是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当然。”杜涛对自己的本事还是很有信心的。
忽然,他想起谢遥。
没事,等他拿到了傅君辞的运势后就去对付她。
运势强的人,通常能得到天道庇护。
哪怕对付不了她,他也不会有事。
多来几次,他不信弄不死谢遥!
“等等,在他死前,让他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给我。”
傅振博想傅君辞的钱想疯了。
他有那么大一个商业帝国,全部给他,他绝对能重新挤上富豪榜。
免得他便宜外人,白白把那么多钱捐给慈善机构。
“快点。”杜涛再贪钱也不会跟傅振博争。
等他办完事后,再狠狠的敲傅振博一笔。
傅振博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眼里的大鱼,他兴奋的搓手,对傅君辞吩咐:“把你名下的资产,全部转给我,遗嘱也要改改。”
说完后,她才想起,不知道傅君辞会不会听他的话,就听到傅君辞说道:“好的,我马上吩咐人准备资产转让书。”
一个小时后,傅君辞的秘书带着律师过来。
傅振博怕有炸,仔仔细细的阅读了文件。
的确是资产转让书,傅君辞把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不动产和股票全都给了他。
傅振博手抖的拿起笔,正要签,不远处的谢遥甩出三张符。
她没办法让时间真的停止,但阵法可以。
她摆的阵法,由她随心所欲。
阵法里,除了她和傅君辞外,所有人都静止了。
“快。”谢遥催促。
晚点杜涛就发现了。
多亏傅振博爱脸,没让杜涛围观他抢劫亲儿子的全过程,不然她没这么顺利。
傅君辞从秘书的包里拿出让他提前准备好的文件,放到他的手下。
至于原先那份,他自然是收回来了。
做完这一切后,谢遥把阵法撤了。
时间不过过去一分钟,傅振博能动后,看了看时间,没有任何怀疑的签下字。
文件一式两份。
傅振博把他的那份锁到保险箱里。
秘书和律师离开,自始自终,两人都没跟傅君辞多说话,也没多问,识趣得让傅振博满意。
傅振博带着傅君辞重新来到后面的角落的空地上。
这里远离人烟,别墅和别墅之间隔的距离又很远,根本不怕别人会发现。
“办妥了?”杜涛难得主动开口问了一句。
“办妥了。”傅振博受宠若惊:“夺了他的气运后,他不会死在这里吧?”
“不会。”没了逆天气运的他,霉运连连,肯定活不了太久,哪需要他亲自取他的性命?
不会就好。
傅振博放心了:“开始吧。”
杜涛指导傅君辞走到阵法里。
他摆了一个能剥夺人气运的阵法,只要傅君辞走到里面,他身上一部分的气运就会转到傅振博三儿子的身上,剩下的一部分被他给偷了。
当然,这样的事是损阴德的,不过他把因果全都转到了傅振博的身上,真要惩罚也落不到他的身上!
傅君辞走得很慢,谢遥先他一步走到阵法里,从里面把阵法改动了一下。
改完后,她把纸人放到了阵眼里。
这时,傅君辞也走了进来。
他一站定,杜涛立即启动阵法。
阵法运转,快速的把杜涛的气运转到纸人身上。
没错,谢遥把阵法改成倒逆。
杜涛一瞬间就感觉到了。
他冷汗直冒,整个人虚软无力,犹如大病了一场,脸色蜡黄,不见半点血色,仿佛随时都会羽化归仙。
“不好!”察觉到不对劲的杜涛,想让阵法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