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凝陌有点愣住了,她自己知道自己没用,但是被别人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被戳穿的事实是那样的残酷,“我没有啊!是呢,除了给师兄添麻烦都没有别的用处了,可是我又舍不得离开师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
只能有些手足无措,跌落在地上久久没有爬起来,仰着头求救似得看着站在身边的诸葛秀秀和文豹,他们二人站着的高度差点叫赵凝陌的脖子都要仰断了,却还是执着的想要从别人口中知道答案。
“你舍不得将军,你才与将军生活多久,你有什么资格说不想离开,我跟在将军身边快有三年了,也喜欢将军十五年了,你凭什么短短半年时间就把将军给霸占了,说起来你只不过是将军在外面捡回来的一个野丫头,难道还想爬上将军的床,做将军的妻吗?你没有资格”。
都说嫉妒的女人最会失去理智,诸葛秀秀抓着赵凝陌的领子,逼迫着赵凝陌快要倒在满是黄土的地上了,犀利的言语快要把赵凝陌淹没。
“没有,我没有想爬上师兄的床,也没有想过要做师兄的妻,我也不是师兄捡回来的野丫头,我有名字,叫赵凝陌,是师傅师娘的徒弟,不是野丫头”,赵凝陌被诸葛秀秀的话语说的有些无法招架,但是她说的话却是事实,自己当初就是被师傅和师娘捡回来的,后又强行塞给师兄的,对于师兄来说,自己可不就是一个野丫头了吗?
“没有,那每日里是谁睡在将军的床上,是谁每日里缠着将军的,又是谁厚着脸皮赖在将军身边,说好听点是将军的师妹,说的难听点是将军无法推脱师傅师娘的委托,不得已才带着你在身边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可不要自以为是!”诸葛秀秀激动到。
赵凝陌混沌的脑袋里面之想着诸葛秀秀说的话,难道师兄真的是因为无法推脱才把自己带在身边的吗?迷茫的眼神渐渐回神,审视的看了一眼诸葛秀秀,拍开诸葛秀秀抓着自己领子的手。
赵凝陌起身道:“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害怕我赖在师兄身边不走,你是喜欢师兄的吧!可是照着你的话理解,你用十五年都没有打动师兄的心,那么你也是没有希望再得到师兄的心了,就算你在师兄身边有三年,三年师兄只是当你是战友,是兄弟,那么你在用三年,甚至是三十年都不会挽回现在的局势,所以我没资格得到师兄的心,那么你更没有可能得到师兄的心了,不要再在这里威胁我了,你没有威胁的资本。”
诸葛秀秀看着瞬间回神的赵凝陌,内心有些欣赏她坚强的性格,也许赵凝陌不是站在跟自己对立的那一面上,也许她们二人有些接近的性格会成为朋友。
“你不用再垂死挣扎,我身为太傅嫡孙,汉阳关副将,若是将军娶妻,定是我这样在身份地位上能给与帮助的妻子,而万万不会是你这个无身份无势力的野丫头的,所以若是我没有资格做将军的妻子,那么,你更没有资格,这就是我的资本,文豹,我们走!”诸葛秀秀说完,带着文豹与赵凝陌擦身而过,走向远处的军营。
文豹在赵凝陌身边停顿了一下,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有些神志不清的赵凝陌,虽然内心担心赵凝陌,却还是咬牙跟上了诸葛秀秀,二人一前一后回了军营,徒留赵凝陌一人留在后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