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横,楚寒也懒得再跟他打哑谜,或许从他身上,她可以知道一些她以前的事。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风楚寒。”不想猜来猜去,楚寒干脆直接告诉他,他那副精明的样子,而且又有那么大的情报网,如果跟他只做朋友,对她一定没有坏处。
“嗯?”
“我是一个从你们未来过来的灵魂,只是不小心占了这具躯壳而已,我不是真正的风楚寒。”
“灵魂?”
“你应该不会没有见过以前的我把,你不觉得反差很大吗?”反问他,他是一朝丞相,邻国要来和亲,他肯定见过的。
“所以呢?”依旧是那副风淡云清的模样,他似乎没有听进去,目光烁烁的盯着楚寒,脸色并无一丝变化。
“……”被他憋得不知道说什么,那本来消停下去的脸又有些扭曲。
“那真正的风楚寒呢!”
“也许死了,也许到我的世界去了。”
“那你是谁?”
“从你们未来过来的,我的名字也叫楚寒,姓楚名寒。”
见楚寒不像骗人的样子,幕汐绝的脸色变了变,在他的映像中,这两人的变化的确有些大,但灵魂这一说会不会太诡异了?
“我相信你。”火红的眸子泛着一股奇异的光,幕汐绝忽然双手抚上胸膛,脸上一副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被他吓到,楚寒赶紧上前扶住他,门外的侍卫听到响动赶忙跑了进来。
那几个侍卫似乎很清楚幕汐绝的症状,一个长相普通点的转头示意楚寒出去,另一个急忙跑出了房间。
幕汐绝的眉头紧紧揪在一起,手抚住的胸膛处,顺着敞开的衣襟楚寒居然看见他的胸口处窜上一些火红的东西。
怪异的很,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还想细看,那侍卫已经回头瞪着她。
悻悻的回头,楚寒转身走出了屋子,实在是太奇怪了,红色的眼睛,胸口的红色,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联系。
坐在他房间的楼下,楚寒闲的无聊,离开了现代来到这里还真有些不习惯。
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还被那该死的皇帝威胁,三个月的情报,她对那几兄弟完全没感觉,这情报该从何而来啊!
越想心情越烦躁,没一会楚寒就看见幕汐绝的房间两个侍卫走了出来。
靠,另一个什么时候回去的,她怎么不知道!
蹬蹬的跑上楼,楚寒冲门外的两位笑笑就想冲进去,奈何门外的两位就像守护神般,一手便将楚寒推的老远。
“姑娘,我们丞相现在不方便,你还是走吧。”声音没有一丝敌对的情绪,脸上还透着些恭敬。
见侍卫不让她进去,楚寒撇撇嘴,刚想转身下楼,却被那房间里传出来的女人娇吟吸引住了。
那一声声的低喘和申吟清晰的传入楚寒耳中,刚迈出的脚步又迈了回来,不用想,里面的人肯定在干少儿不宜的事。
另一个侍卫皱眉,听着屋内的声音却一丝表情也没有,想必是见惯了这种场景,而且十有八九,那个女人是被他掳来的。
“姑娘,再不走,莫怪我们不客气了。”
见那侍卫逼近自己像是要动粗的样子,楚寒刚想上去的脚又转了个身,该死的男人,竟然在她的地方找女人。
但回想着他那刚才的样子,十有八九他是中了什么毒,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叹口气朝后院走去,楚寒不想多想关于那个男人的事,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推开自己的房间,久违的味道钻入鼻中,天气有点热,阳光照在身上却很暖和。
“啊!”吓了一跳,楚寒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绝杀,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他,他是鬼吗?
“你想干嘛!”
绝杀冷然的脸庞没有一丝温情,但那深邃的眼睛却有歉疚一闪而过,楚寒看见了,却没问。
“你没事就好了。”
冷漠的声音却像是松了一口气,楚寒正疑惑,他已经走出了自己的屋子。
绝杀清冷的脸庞印在阳光下,太阳似乎都惧怕他的冷意,唤了乌云悄悄出来,那本来好好的艳阳天,瞬间就下起了大雨。
绝杀的脸庞依旧冷硬,他没有告诉她,昨夜自己发现她没回去以后,在树林里找了她一晚,回来后一直在她房间等她。
楚寒只觉得今日的绝杀有些怪异,却也没有多想,只当他是一个跟三兄弟一样奇怪的人。
好奇那大雨来的速度之快,夜幕也渐渐降临,躺在床上本来想假寐一会,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日子平淡的吓人,楚寒翘着二郎腿坐在水亭边嗑瓜子,心里有些奇怪,这几日不止那三兄弟没有来烦自己,连幕汐绝跟无情都没来。
还想着能看看轩辕隋来找自己气愤加羞恼的表情,没想到他来都没来,唉。
难道自己真的那么无趣吗?五天了,绝杀也没有催自己赶紧去探听情报,一切的一切平静的让楚寒不自在。
无聊的要死,整天跟夏墨之在街上走走,钓钓鱼,磕磕瓜子,偶尔夏墨之还有事不在,她就只好坐在屋里发呆,睡觉。
想想自己来到古代的这些日子,楚寒只觉得无趣,比自己在现代天天跟那些黑帮打打杀杀还要无趣,竟然一个人坐在这嗑瓜子,现代好歹也会有凌风陪着自己。
凌风,想起这个名字楚寒心中就一阵抽痛,自己对他那么信任,那么提拔,他竟然会出卖自己。
一直都把他当成自己唯一的亲人,却在关键时刻被那可笑的亲人为了他真正的亲人了结了性命。
还好自己命大,唉,楚寒幽怨的叹了口气,看着那平静的湖面,有些想起了那个风淡云清的无情。
那玉佩像是一个重要的信物,可这好几天了也不见他来找自己,难道他又出事了吗!
心中陡然一沉,楚寒的眉头皱起,心里安慰自己他武功高强不会有事,但那不安的感觉却更多,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该死,感情这东西真是烦人,烦躁将手中的鱼钩扔开,连东西也没收拾,就站起身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