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凶案
背着人命案嫌疑的逃犯沈炼,用杀人的方法来自证清白,这种事情听在岛国武林人士的耳朵里绝对是一条爆炸性新闻。
沈炼作为华夏的武者,即便是杀岛国的罪人,也是越过了底线的行为,就他的身份而言,在岛国动武,就给了特别课足够的出手理由,而他的身份,也由疑犯,直接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凶犯。
“呵,沈炼,你这是打算在岛国常驻了?”
松岛平田略一思量,心里便明白了沈炼的用意,只是他实在是有些搞不懂沈炼,一个炼体后期的武者而已,竟然准备在岛国的地头跟特别课玩这种手段,简直就是太不拿特别课,不拿宫本将人当人了吧???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挺仗义,这种情况还愿意留在险地帮你讨回公道?哈哈哈……”
沈炼随意的调笑了一句,之后便被松岛平田请进了屋里,两人谈了很久……
京都市是岛国除东都市之外,文化底蕴最为深厚的城市,传自华夏的文明在这里生根发芽,留下了无数的名胜古迹,古建筑的保存甚至连华夏人都自叹弗如。
住在京都的岛国人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慢,除了那些外来的游客还有熙熙攘攘的商人之外,京都的原住民最常见的便是娴静的姿态,走在古老街道上的人,统统都透露出一股从容稳健的神情,宛如这座美丽的古城一样沉静。
平静的老城,今天发生了一件跟这座城市不那么合拍的事情,清晨的古城街道上围满了过往的百姓,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惊叹于这宗京都市不寻常的凶杀案。
现场已经被隔离了起来,隔离带前的岛国警察正在应付来来往往的媒体记者,显然,对于这场莫名其妙的凶杀案,警方并不想透露太多的消息。
只可惜不想归不想,报案人却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媒体,凌晨时分,报社的主编接到了一则电话,赶到现场之后,才通知了京都警方,该拍的照片早已经拍摄完毕。
“渡边,这里你不用再盯着了。”
京都警察局刑侦组组长渡边一郎,正在仔细勘察现场的时候,被一阵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给打断。
“他们是什么人?”
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顶头上司,京都警察局的局长松井辽太,渡边一郎疑惑的问道。
这个地方属于自己的辖区,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任何的异议,在这里发生的案件,理应属于自己的管辖范围,可现在局长的架势,显然就是要自己把案件放给眼前的这伙人来管。
“是上级,渡边,不该问的不要多问,迅速移交现场。”
松井辽太没有跟渡边解释太多,身为局长,他的话就是命令,而渡边一郎自然也不敢不从。
“渡边警官,你好,我是警视厅的千代贞一,要您移交案件,实在是麻烦您了。”
千代贞一走上前两步,她当然看得出来渡边一郎心中的不快,一般而言,对于特别课来说,渡边一郎这种普通人的情绪,他们基本不会在乎,但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千代贞一很明显想要跟渡边一郎打好关系。
“不麻烦,一切都是为了工作,既然需要你们,就说明有这样做的必要,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渡边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看局长的神色,这群人显然大有来头,能这么客气的跟自己平等对话,已然是挺给自己面子了。
“那是自然,到时候还请渡边警官多多帮手。”
千代贞一又跟他客气了两句,之后才目送局长和渡边离开。
“组长,干嘛在这个人的身上浪费时间?”
等到渡边一郎他们离开之后,千代贞一身后的一个组员有些疑惑的问道,显然,在他看来,千代贞一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渡边一郎的身上。
“这里是京都,不是东都,想要行事方便,自然要跟地头最熟的人打好关系,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用处,你们可不要太把武者身份当回事了。”
千代贞一听到下属的问题,心里暗自摇了摇头,这些家伙一直都在警视厅做事,鲜有出来活动的机会,刚一离开东都市,做事的欠缺方面便立马暴露了出来。
“哦……”
听到千代贞一略有些严厉的语气,下属才有了一些受教了的意味,说着,几人便走到了案发现场。
千代贞一他们此时所在的位置,就是位于一条十字路口的电线杆底下,而现在的这条电线杆,显然已经被认为弄上了一些“装饰”
首先是电线杆上的挂件,一具成年男人的尸体,初步认证,正是在岛国特别课挂上号的一个武林大盗相川翔太郎,武功算不上多高,但也不算低,炼体中期,实力应该比千代贞一要弱上一线。
要说有特别课的通缉人员死在街上这种事,那是一点儿也不稀奇,武林人打打杀杀的很正常,况且还是这种在外面犯过事的人,也许是仇家,也许是行侠仗义的武林游侠儿,都有可能出手把他们给做了,只是通常不会有现在这个现场如此的大张旗鼓。
不仅把人尸体挂在电线杆上示众,还用死者的血液写上了一行字,写的是华夏文:“松岛秀夫不是我杀——沈炼。”
把特别课引过来的,也正是留在案发现场的这句话,由于已经有媒体将事情报道了出去,特别课想要隐瞒已经不现实了,岛国武林中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系统,此时此刻,估计整个岛国武林中,已经有不下三分之一的人看过相川翔太郎死亡现场的照片了。
“混蛋!这个叫沈炼的家伙藏头露尾的像一只老鼠,写这种骗小孩子的话也不怕别人笑话!”
千代贞一的手下看着沈炼留下的的“血字”,忍不住骂骂咧咧的说道了起来。
下属的话听得千代贞一又是一阵眉头紧皱,这些家伙人抓不到,嘴皮子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不过这次千代贞一并没有教训他们,而是自顾自的陷入了忧虑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