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古昔风看着她焦急的神色,也跟着紧张起来。
“月儿她不见了!”凰婉清着急的说。
古昔风吃了一惊:“不会吧?”
“是真的,吃过午饭后她就不见了,我心慌得厉害才会来找你!”凰婉清说。
古昔风看她满面担忧,不由得好笑出声:“想不到你竟然紧张一个丫头,可见你是个心地善良之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凰婉清不依的捶他的胸膛,被他趁机一把握住,放到唇边亲了一口:“月儿是娘房里过来的,兴许是娘找她有事过去了,放心吧,明天一早她准回来!”
古昔风说着就接过她手中的琉璃风灯,拥着她的细腰往回走。
有他在身边,凰婉清心里不那么紧张了,有了些许安全感,随他回迎凰楼休息,虽然觉得月儿的突然消失很怪异,但一时又说不上来是怪在哪里,只得作罢,希望真如昔风所说,明天一早月儿就会回到她身边。
过惯了舒服的日子,整个人都会松懈下来,比如沉浸在幸福中的古昔风和凰婉清,万万没有想到此刻月儿竟然被人绑架到了荒郊野外的破庙里。
悠悠转醒时已经是夜晚了,头疼得厉害,月儿甩甩头拭图用手揉揉太阳穴,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绑住了,不止如此,她还是被绑在柱了上。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在古府吗?怎么被会绑了?
惊惶的举目扫视四周,竟然是一座破败了的庙宇!几个人破门而入,都是一身黑衣劲装,皆以黑纱蒙面,看到她醒来,为首的那一个缓步走了过来,冷冷一笑:“总算是醒了,我还以为要等到半夜呢!”
“你是谁?”月儿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的声音很熟悉,但她露在面纱外的眸子却有很陌生,那里有强烈的恨意,令她不由自主的打颤。
“我是谁不要紧,我只想知道凰婉清那个贱女人到底耍了什么鬼主意,让古昔风竟然忘记了杀妻之痛,对她那么死心塌地!”叶筱洁冷冷的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用纤纤玉指在上面点弹,好让她看清楚这匕首的锋利。
惨淡的月光透过破碎的瓦片洒下来,在匕首尖上凝成耀眼的光,月儿吓得惊叫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杀我!”
“没用的东西!”蒙面女子冷冷一笑,鄙夷的看着月儿,“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告诉我答案。他们明明已经冷战数日,为什么突然之间又重修旧好?”
“这。”月儿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忘了追究她是怎么对公主的事情这么了解,只是一昧的发抖,目光落在那把随时都可能要她小命的匕首上。
“再不说我就一刀要了你的狗命!”蒙面女子邪邪一笑,冰凉的刀背就贴上了月儿的脸颊,吓得月儿又是一阵惊叫:“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识相的就快说!”另一外更加邪恶的瘦女人走上前来,狠狠的瞪了月儿一眼。
“是。是媚术!”月儿惊惶的叫了起来,“在烟雨楼学的媚术!”
此言一出,眼前的人似乎都颇为震惊,明显的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随后鄙夷的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堂堂公主竟然也用了这样不入流的诡计,哈哈!”
“我都已经说了,请问你们是不是可以放了我?”月儿小心的观察着她们的眼色,小声问。
“这个嘛,当然可以!”其中一个蒙面女子笑了笑,“不过,我们还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月儿颤抖着问,实在搞不清这些人为什么突然对公主的事情那么感兴趣。
“学习媚术,怎么可以没有男人?那个和她修习媚术的男人是谁?”高个子的蒙面女子说着,目光中露出狠厉的光芒。
“没有!没有什么男人!”月儿马上摇头,公主的清白是不可以随便污蔑的。
“是吗?听说随缘山庄的庄主也和她一起出现在烟雨楼了呢!”高个子的女人冷笑道。
为首的蒙面女子闻言似乎怔了一怔,回头问高个子的蒙面女:“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可是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呢!”高个子的蒙面女言之凿凿。
为首的蒙面女似乎受了刺激,目光中的恨意更加强烈,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不要脸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
“****身边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听说她也一起去了烟雨楼!”其中一个蒙面女幸灾乐祸的补了句。
高个子的蒙面女想了想,从怀中掏出纸笔放到月儿面前:“只要你写几个字,证明那个贱人曾经出现在烟雨楼,并且是和随缘山庄庄主一起修习媚术,我们就放了你!”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公主?”月儿猛然醒悟,她们这是在故意陷害公主。
“这个不用你管,你写还是不写?”为首的蒙面女不耐烦的喝道,顺便踢了月儿一脚。
“我。”月儿犹豫了,如果不写,自己肯定没命,但如果写了,公主的名义就完了。
“你要再不写,我就去你的老家,杀了你惟一的弟弟!”高个子的蒙面女恐吓道。
月儿一惊,她们怎么连她的身世都调查清楚了?
“我看不来点儿狠的她是不知道怕。不如先割了她的舌头,再挖了她的双眼,剁了她的双脚,把她扔到山谷里去喂野狼!”一个阴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月儿回头对上一双阴毒的眼睛,吓得惊叫出声,差点儿晕了过去。
“你到底写不写,我数一二三。一。二。”
“我写,我写。”
手上的麻绳松开,月儿瘫地,颤抖着双手拿起了笔。
看着她颤抖着双手写下了凰婉清的罪证,蒙面的女人们面面相觑,得意的笑了起来。
放下笑,月儿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她知道这张罪证将决定公主的惨淡的后半生。她不想陷害公主,却又不能不陷害,惊恐已经让她失去了分辨能力,泪水流了满脸,和着散乱的发丝粘在脸上,甚是狼狈,现在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君可怕的女人,回到家乡去陪伴惟一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