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是恶徒的时代，现在是新的未来。
……
“自我主观的破裂和错误的领袖使瑞叔们具有太过鲜明的特质：桀骜不驯、人格主义、庸俗唯物还有恶趣味。这些都是不让人欢迎的过度特性。
即便是在灰界和外界时期，他们造成的混乱和同阵营损害也要远远高于同时期的次等辅助。
而现在，当前时期，我们的事业进入了新时代，一个相对和平的新时代。因此，他们将更不具有适用性。
就此，第一代自律性武器宣告淘汰。”
莫弟在高台上振臂呼叫，手里拿着它可笑的空白的演讲稿。
台下，由瑞叔组成的人群里发出许多微弱的嗤笑或者胡言乱语。然而人群的更多部分是无声无息、颜色灰暗的。
他们逐一被关机。
像瞳孔失去色彩，高台下的灯光黯淡了下来，所有瑞叔的脸庞也消失在黑暗里。
高台上的莫弟松开手中的无字纸稿，任由它们飞散在一片黑恫恫里，被黑暗吞没……或许会滑落过某个瑞叔面无表情的脸。
莫弟转过身来，高台之上突然亮起一周的马灯，散发着具有可疑的穿透性的光亮，将眼前的一切打透，灯壁辉煌。光亮也几乎吞噬了莫弟，使它可怜的小小影子隐藏无形。
更高处，与马灯数相当的数十道目光落到莫弟身上。那是些庞大的影子，混淆视听并刺眼的光亮使人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与轮廓，只能感受到他们投向低层的隐晦而又深沉的高贵一瞥。
“请允我诉予诸位一项常理：大脑是物质发展的最高产物，而心理是脑的功能。”
莫弟说到这，笑了。
人性化的笑容里恰到好处的模仿出复杂的情绪表象。
它就带着这样的笑容，再次挥臂。
随着臂落，它所面对另一面高台下方亮起光来。照亮出成排的呆愣着的密密麻麻的站着的莫弟们。
它们穿着一种裸n露着屁股和后背的白色遮布。若身处其中，就能看见一排排白花花的模样可疑的人造屁股。
“物质的最常态，甚至因子的绝妙组合。”在高台上唯一被礼服包裹住屁股的莫弟开口说道。
“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大脑是一切的源头，感知、思维、记忆、意志与人格等等的基础。高度发达的大脑更是文明种族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标志。”
“而瑞k与莫d，更是基于人类史学的怪异，单纯在生物解刨学上，可以视为一种脊椎动物。”
“它……我们可以接受人类的大脑，或者将其他高级脊椎动物的大脑进行改造，并可以被灌输人为的价值观、认知观、意志和使命。”
“因此，为了更好的未来，我们的第二代自律性武器吸取了第一代的经验，在培育缸中大脑阶段主要基于华生先生的行为主义，同时采取了冯特先生的构造心理学、魏特海默先生的完形心理学、詹姆士先生的机能心理学、弗洛洱德先生的力比多以及最新诞生的认知心理学说等研究理论……”
“……来塑造、佐证、构成新时代的慷慨品德。”
它砸手，眉飞色舞。言语间停顿、详略、扬抑皆有所设计，仿佛腹稿已烂熟“千肠百回”之中，而因此，它的脸庞始终笼罩着一幕可疑的热情激昂和铁血的盲目无智。
就针对此一幕打比方的话……就好像它嘴唇上方应该留有一抹小小的“牙刷”式胡须。
于是如此富有感染力的演讲，换来了某位大人稍稍摆动手指以示莫大的赞赏。
“大脑的左右部分乃至各反应区域……外周神经系统，联接魔网和感觉输入、运动输出的半怪异神经系统，包括42对脑神经、62对半脊神经组成躯体神经系统……包括后续萎缩和再发育的自主神经系统，并应用最新技术抑制减少神经活动的拮抗作用……
以上，我们得出结论，我们的新时代的新自律武器与上一代的失败品好像并无区别，或者说区别不大。”
莫弟扶住讲桌的两沿，身躯微微向前伸探，脸上带有莫名古怪的笑意。
“我们在怪异大脑的间脑部位，也就是丘脑和下丘脑进行了特别的改造，增加了莫弟们的能量上限和恢复速率，并增加了除了魔能液之外的新型补充能量的方式。并在基于莫弟构造在魔网中增加了下丘脑的模拟副本，可以在主体在可疑状态时进行代替、控制和引爆。”
“嘣。”
莫弟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嘴里吐出一声拟声词。
“嘣！”
台下的莫弟中突然有相当一部分发出巨响，头颅炸成碎片，血浆四溅还夹杂着许多粉嫩的乳液。
血浆乃至其他津液涂洒到周围面无表情的莫弟身上，脸上，屁n股上，但它们无动于衷，任由血液滴溅进眼睛，或者流入唇齿混杂唾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