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
封爵想起以往查询来关于洛夕的资料,她对异性过敏,当初他还奇怪,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体质,如今看来,可能在那个时候洛夕就被人下了药,不过是她不知道。
如今,又被冷谦今下在洛夕身上的毒给激发,一发不可收拾,她的身体成立药物想抗的容器,药物在里面激励斗争,那身为容器的洛夕,又如何能抗得住。
“有几种?”
“至少三种以上,”这是他目前所能知道的事。
封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会伤性命吗?”
孙百草摇摇头,“药性暂时待定,还不确定。”
“想办法解决,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封爵矜贵冷冽的脸上带着异常坚定,“还有,她的腿。”
洛夕从来都没有想过,许景轩会为了救自己牺牲性命,对她来说,许景轩是她情窦初开时的初恋。
但那不过是对美好事务的崇拜和美好的幻想,并没有到底以身相许的地步。
事实摆在眼前,她错了。
她低估了许景轩对自己的感情,低估了人性的可怕,更低估了那个藏身在暗处恨她入骨的女人。
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太过懦弱,只能任人宰割,无法反抗,连自己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在乎自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枉她自羽聪明,到最后还是只能躲在别人的庇佑之下苟延残喘,那些她引以为傲的东西在关键时刻根本就不值一提。
洛夕以为她必死无疑,那样的剧烈疼痛不比死来的好受。
所以,当她再次睁开双眼醒来,看着眼前熟悉的摆设,和身旁传来熟悉的声响,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难道死了的人还能出现幻觉。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可身旁的心电监护和盖在脸上的氧气声音,任由她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没死,她很失望。
尤其是她昏迷前发生的那一切,让她恨死了自己还活着。
为什么该死的人不死,不该死的人却偏偏死去,老天可真是不公平。
她颓废的想伸手取下盖在脸上的氧气罩,却感觉手被人紧紧的抓住。
随即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声音低沉充满着磁性,“醒了。”
洛夕茫然的视线下意识朝着声音来源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令她日思夜想的脸庞,矜贵冷冽的脸庞完美无缺,他是上帝的宠儿。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向封爵,难得是她在做梦。
封爵一直坐在床旁守着洛夕。
从孙百草告诉他,洛夕体内存在着几种毒药开始,他便在沉思到底是谁对洛夕下的药,他们与洛夕又有着怎么样的仇恨。
他没忘记那个女人在医学会上所做的一切。
恢复记忆的他不得不开始想,那个女人跟洛夕的母亲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仇恨。
所以的问题都有待查清,而目前最重要的是洛夕醒来。
正当他担忧着洛夕到底何时醒来之时,突然感觉到他握紧的手指动了动,他心难掩激动的朝着洛夕脸庞看去,见她悠悠的睁开眼眸。
初醒时的清澈逐渐染上化不去的忧伤,他看着眼里愣了愣,声音难得温柔的说,“醒了,”他怕声音太大,吓坏洛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