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借此逃跑,人还未踏进卫生间,就被一阵黑影强势的拽进卫生间,耳边伴随一阵急促的关门声,人已被强制性的摔在墙上,背脊传来麻木的痛楚和瓷砖的冰凉。
她来不及反抗,双手被人钳制举过头顶。
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被蚀骨的思念所吞噬,想念的泪水伴随着眼角滑落,打湿枕头,心脏因为那人而发疼,想要见到他的心更是入千刀万剐般凌迟,令她痛不欲生。
她知道她该拒绝,可理智终究战胜不了那颗因他而麻痹的心。
天知道她方才见到他时心情时如何的激动和难以自持,她恨不得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中,诉说着她的相思。
“他是谁?”
“他……”洛夕一时迷惑。
“那个牵着你走进来的男人,”封爵危险的重复。
洛夕焕然大悟,“他是我的伙伴。”
封爵低头看着她,伸手抓起她破碎的衣服擦拭着她被欧阳笑捏个的下颚,擦得她生疼,“除了这里,他还碰过你的那里。”
“你在吃醋……”洛夕调侃的话刚说出口,就被封爵眼中的深邃给吓到胎死腹中,此时这样的封爵是她从未见过的。
危险的如阎王,若是她答案回答的他不满意,大有立即把她粉身碎骨。
洛夕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怯意,“没有了,我发誓,”她素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危险的时刻她又怎么会去当枪口呢。
生疼的下颚告诉她,如果在任由封爵擦下去,绝对会破皮。
“以后不许他在碰你,否则他碰过得地方就不要,”封爵看着洛夕白皙的下颚发红渗出血丝,动作温柔的伸手捏起,逼她与自己对视。
洛夕瞳孔缩了缩,脸上勉为其难的露出苦涩的笑容,“好,”今天的封爵给她的感觉太多可怕,与她平日里所认识的封爵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其实洛夕不知道的事,现在的封爵才是他真正的自己,霸道、狂妄、冷漠、自私、睚眦必报,甚至是残忍到眼里容不得点沙子。
封爵松开洛夕,“为什么一声不响的逃走。”
不逃走,难到等你厌恶的赶我走吗?这话洛夕此时是不敢说出来的,
她吃痛的摸了摸被封爵擦破皮的下颚,委屈的说道,“有事。”
“走吧,”封爵不在继续追问,他从来都知道洛夕有事情瞒住他,他在等,等洛夕愿意主动告诉他。
洛夕看着自己破碎的衣服,为难的看着封爵,“走,我这样……”
她话还未说完,就见封爵主动脱下自己的西装递给她。
洛夕哭笑不得的接过来穿在身上,她想她知道封爵为何撕碎她衣服,原因无非是她跟欧阳笑的衣服很像,再者这衣服被欧阳笑碰过。
洛夕只知其二不知其一,她不知道,封爵怎么可能让他的女人被别人看了去。
在他进这里之前就让齐霄清理了所有人,根本不可能有人会进来,自然的他不可能让洛夕被人看了去,包括他的下属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