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我已经送她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毕竟我们不熟”她撇嘴,~怎么的,还想套她的话呢
蒋暮词:“……嗯”
他一点都不在,反而对她之后的行动感兴趣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白伊宁:“去火之狱遛一遛,毕竟人家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不去看看似乎说不过去”
她摩挲着下巴,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蒋暮词看着她,忽然来了一句:“我跟你一起去”
白伊宁手指一僵,一脸懵逼,作死啊你。表面却是
“不好吧,你去了肯定会被打死的,连尸都没有的那种”
蒋暮词斜了某人一眼,某人立刻一本正经的道:“我就是怕你去了仇恨值太深,会有危险嘛”
说罢还摆了一个特委屈特委屈的表情,一副人家为了你好,你不知恩图报还凶人家的小可怜模样
巡音闷笑,~这个小做精,真是要笑死她哦
蒋暮词:……特么的,还是我不对咯
他没说话,一脸深思
巡刹看了看巡音等人,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良久,蒋暮词还是妥协了,但他提了一个条件
看着白伊宁走出去的背影,他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他的克星啊
一出门她就被几人给拦住了,巡刹看着她一副八卦的样子,巡音也不甘示弱,纷纷用眼神询问
连后面的雪梅跟叶晨这个死面瘫也不例外
白伊宁:……~你们盐吃多了?这么闲
不过没说什么,露了一个蒙拉丽莎般的微笑
巡刹and其他人,……什么意思哦
只是白伊宁已经走了,回房间去了,几人面面相觑也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伊宁就走了,没见任何人,也没有告别
迎着微凉的晨风消失在了二楼某个靠窗的人眼里,对面的巡刹懒散不羁的问道
“就这这样放她走了?你不是一直看的很紧吗”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一直看着白伊宁消失的地方。眼中暗流涌动
街道上,一袭白衣的少年高挑瘦弱,苍白精致,盲眼,背上背了一个白布包起来的物件。
在路边的一个七八岁小少年看来就是一个长发披散,眼罩白断。看不清眼睛是何模样,鼻子秀挺,唇嫣红。脸部线条完美。一点也不男子气概的弱鸡
附近的人三三两两,开始摆摊,渐渐的有了喧闹声,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白伊宁并没有因为遮住眼睛而有什么不便。因为在他人看来是看不清,但是内里,从她这一面看来可是清晰无比的。
说起这个,还是她参考了墨镜的原理制作出来的。很适合用来搞气质
比如她现在,白衣飘飘,柔顺的发丝也飘,她早就从镜子里看过了。绝对是飘逸如仙的代名词
只是她高兴的太早了点
“哎呦,要撞死人了啊。光天化日,当街行凶,没王法没天理啊”
白伊宁无语的看着地上的老头,人距离她有两米远。躺在地上又哭又闹
~她这是被跨线碰瓷了吗
她很淡定的拐了弯走了。
地上的老头哭了半天没反应,抬头一看,特么的人走了。
他一下子爬起来,跑到白伊宁前方几步远又躺下了。继续哭喊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了,这老头是他们这里出名的无赖,仗着上面有人罩着,时常在各个地方碰瓷讹诈
不过今天有人不买账啊,众人来了兴趣。现在还早,街上的人还不是很多。看热闹的人也三三两两的
白伊宁也是醉了,这年头瞎子不好混啊,先不说出门不方便,~还有可能被讹呢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她的耐心也慢慢没了,~刚饶你一条狗命,你不珍惜,现在又赶着趟来送就不要怪她了
在她停顿的这段时间里。地上的人还在哭闹,周围也有人指指点点了,他们以为这个白衣小子又要成为下一个被讹人了
很快他们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白伊宁嘴角一勾,直接迈步走了出去,看着脚前哀嚎不停的人。她直接抬脚踩了上去,“噶擦”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作响。又是一脚,“噶擦”地上的人这次是真的在哀嚎了
“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救命啊,来人啊,救我……”
看都不看地上疼的扭曲的人,淡定无比的直接走了。周围静寂无声,等众人回神过来白伊宁早就不见了身影。
众人七七八八的讨论着,无非就是地上那人活该,踢到铁板了云云。
毕竟他们也不喜欢这人,他们中有不少人被讹过,如今可算是有人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了~他们高兴的不行
街边的混沌埔,一个七八岁的小少年看着白伊宁消失的背影蹙眉,~他怎么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呢
白伊宁没理会这样的小闹剧,直接去了狱砂住的客栈。到了之后发现不得了了
~因为死人了,死的人面目全非,只知道是个年轻的女子。并且她住在狱砂隔壁。
白伊宁蹙眉,这似乎有些超出她的预料啊
很快就看到了狱砂,这人正坐在一群捕快堆里。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吃着早点
她扶额,~你丫是不是太高调了一点?
很快她也被注意到了,毕竟白的太明显了,某个大佬感官也是敏锐。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长得如此相似
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她不太想理他。不过她注意到某人的早餐,嚯,可以啊,这小日子过得
她瞬间露出了一个笑容,朝着狱砂的方向走了过去
岭很有眼色的给她开了一条路出来。很快她就端着一碗羹吃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周围那些古怪的眼神
狱砂也没管,他也在吃饭,两人旁若无人,食不言寝不语的吃完。白伊宁喝了一口茶打算漱漱口,结果发现这么多人直勾勾的盯着她们看。她差点一口喷出来
~怎么了?难道是她的吃相太优雅,这些人一下子看呆了
她撇了狱砂一眼,这人老神再在的喝着茶。完全没有要理会人的意思
她也没开口,一时间他们这一堆静的可怕。不一会儿,传来铠甲的摩擦声,想来他等的人到了